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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
项震把水杯放桌上,想坐在床上,忽然想起项勋刚刚在床上跟伏花做过,他又站了起来,在原地站了会,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现在只觉得对不起老婆。
他让伏花受委屈了。
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会,才开口:“老婆?”
伏花没回应,项震上前看了眼,伏花已经闭着眼睡着了,不知是盖着被子太热了还是因为刚做过,头发都是湿的。
项震俯身把人抱起来,伏花一下醒了,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我带你去洗澡。”项震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以为她是委屈才哭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说,“对不起,老婆。”
伏花心虚地厉害,她根本不敢告诉项震,她被项勋操哭了。
项勋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正在饮水机前喝水,项震抱着伏花直接进了洗手间洗澡,隔着一扇门,项勋只听得见项震的声音,问伏花水热还是冷,伏花的声音很小,根本听不见。
他喝完水,握着杯子站了会,回房间时,路过项震和伏花的房间,偏头看了眼,床单已经换了,只单单看见那张床,他眼前就能再次浮现刚刚在床上压着伏花疯狂操干的场景。
下腹又热了起来。
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坐在书桌前拿了本书看。
还没到十点,以前他每次过来住的时候,一到晚上九点半,伏花就会做宵夜送来给他,有时候是一碗面,有时候是一份排骨汤,有时候是一份水果,还会在他睡觉之前,帮他热一杯牛奶。
她很温柔,还很贴心,知道他耳机坏了,就给他买了副新的放在桌上。
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每次他过来,就会做一桌他爱吃的菜。
项勋坐在书桌前,书没看几页,满脑子想的都是伏花。
她笑起来很漂亮,皮肤很白,眼睛柔柔的,哭的时候也漂亮,眼眶红红的,眼泪氤氲成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咬着唇无助地看着他,喊他的名字……
项勋又硬了。
他合上书,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找了瓶冷饮,灌下大半瓶。
余光瞥见冰箱右侧,摆放着一排新鲜日期的牛奶,他转身看了眼项震和伏花的房间,舔了舔牙尖。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冲动。
想进去抱着伏花一起睡。
项勋夜里睡得并不好,早上起晚了,项震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只剩伏花,她正在厨房整理刚买的蔬菜和肉。
项勋洗漱完坐到餐桌上,伏花就端来一份温度正好的早饭,还有一杯热牛奶。
项勋道了谢,伏花并没看他,递给他就转身继续去厨房忙了。
等他吃完之后,伏花过来收拾,项勋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伏花惊了下,用力往回抽,抽不动,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项勋?”
“我来吧。”他起身接过盘子和杯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低声说了句。
“你去休息吧。”
“嫂子。”
你放开我!
伏花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房间睡了回笼觉。
天气有点热,她开了空调,大概是昨晚做了太多乱七八糟的梦,导致她今天困得厉害,没一会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她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出来时刚好碰到项勋。
伏花不知怎么地根本不敢看他,她往边上侧了侧,项勋却是伸手帮她擦了擦她下巴上的水珠。
她被惊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到门框上,项勋跟着往前走近几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随后在她近乎慌乱的视线里,低头吻了下来。
“项勋!”她吓得大叫,伸手去推他。
项勋攥住她两只手别在她背后,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去吮咬她的唇舌。
他嘴唇很软,舌头有些烫,呼吸带着男生特有的干净气息。
伏花被吻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心脏剧烈跳动,她用力挣扎扭动,却根本躲不开,眼泪怕得掉下来。
心慌得厉害,像是背着丈夫在跟其他男人偷情。
清晰的吮咂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在耳边,伏花察觉到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来,她底下出水了,她羞愧又慌张,再次挣扎着喊:“项勋……你放开我!”
他微微撤开身,声音带着濡湿的喘息声:“嗯。”
伏花用手背不停地擦嘴巴,偏着头躲他:“你哥马上回来了。”
他仍半压着她,乌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喉口发出的声音有些哑:“会告诉我哥吗?”
伏花眼睫颤了颤,看也不敢看他,只低着头说:“你走开,我就不说。”
项勋像是笑了,唇线拉起很浅一道弧度。
“嫂子。”他压低了背看她,过长的额发底下是一双漆黑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声音比往常沙哑许多,“为什么不告诉他?”
伏花心尖一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为什么?”他又问。
伏花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对上他那双眼,气势全无。
“我,我要做饭了。”她伸手推他,眼睛仍不敢看他,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
项勋抬了手让她过去,他进了洗手间,隔着镜子看见自己撑起帐篷的裤子。
大哥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家了,项勋洗了把脸,等欲火降下去,这才去房间看书。
项震买了花回来,从开门进来,就咋咋呼呼地跟伏花讲话,逗她开心。
项勋开门出来的时候,看见厨房里,伏花被项震搂在怀里接吻,伏花听见动静,急急推开项震继续切菜了。
项勋坐到餐桌前,盯着桌上的一束小白花,问项震:“哪儿摘的?”
“屁,这他妈买的。”项震现在看项勋别扭,因为项勋聪明,只要看到他买花,就必定能猜出来,他是心里对伏花愧疚,才会想着买花来弥补。
项勋没拆穿他哥的心思,只说:“嫂子不喜欢这种花。”
“错,你嫂子就喜欢这种花。”项震得意地不行,“她刚刚还夸这花好看。”
“是吗?”项勋看着厨房的伏花,她看起来很紧张,大概听到兄弟俩在讨论她,手上切菜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有没有可能。”他伸手捏住一片小白花的花瓣,很轻地摩挲,手指将白色花瓣摩挲出濡湿的红意,声音也跟着放轻,“她还喜欢另一种花。”
项震皱着眉问:“什么花?”
厨房的伏花也跟着抬头看过来。
项勋面孔长得很精致,比项震白很多,眉眼还带着年轻人独有的锐气和棱角,细长的丹凤眼垂着,很专注地摆弄着手里那朵白色花瓣。
“哥,好看的花很多。”他找了纸巾擦干净手,抬头目光笔直地看着项震,“嫂子喜欢别的花也很正常。”
伏花心里一咯噔。
她终于听懂了。
项勋……不要……
项震说不可能,从结婚到现在,伏花就喜欢一种花,就是他买的小白花。
一是因为便宜,二是因为伏花确实喜欢。
项勋没跟他争执,起身从冰箱拿了饮料准备喝,项震“哎”了声,过来拦下他:“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