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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手指,眼眸亮晶晶。

狗女儿。

就会在中春药时对他骚。

傅岐大步走进包厢,抱着傅妍面对自己,薄毯盖着她。

顾旸从未想过傅岐会染指养女,也不会觉得这姿势过分亲昵。

反而被歌声勾走了魂,他拿起话筒跟着唱,也忘记了要给傅妍找治病的药。

四周声乐喧嚣。

傅岐抽回手指,低声:“舔够了?”

傅妍咬唇不语。

突然抬起小屁股,又砸回去。

汩汩流水的小穴,隔着内裤,撞击他蓄势待发的大鸟。

“不够。”

她声音细弱,被顾旸高亢的歌声盖过。

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傅妍,我是谁?”

傅岐捏紧她下巴,拖着声调。

傅妍不答,低头扯弄金属扣搭,想要崩断他的皮带。

性瘾缠身的傅妍,天赋异禀,轻易剥落他的裤子。

她是不知道会被顾旸发现。

而傅岐不怕。

当软软的小手包住粗大的棒身,傅岐难得温柔,“妍妍,求谁插呢?”

0069 被插得喷奶,爸爸当顾叔叔面舔干净h

傅妍撅起红唇,小手搓弄跳动的阴茎,还揪了揪黑色的毛发。

“爸……”

才吐了半个音,她又抬起小脸,妖精似的亲了亲傅岐滚动的喉结,“傅岐。求傅岐插。”

狗女儿笑眼弯弯的,潋滟着勾人的迷离。

不对。

是傅妍。

穴口半含他性器,求操的女人。

“真乖。”

话落,傅岐掰紧她白生生的屁股蛋,一个挺身,就着泛滥撑在的春潮,挤进紧致的甬道。

她忍着疼,往他怀里砸,配合他的深插。

“……啊!”

跳动勾划着的分身直接顶到她子宫口,她不顾场合,忘情呻吟。

顾旸正好切歌,隐约听见女人的娇喘,他惊悸回头:“阿岐,你藏小情人了?”

只看到,傅妍软软地窝在傅岐怀里,薄毯盖着。

就是爸爸在照顾生病的女儿。

傅岐面色不改地回:“耳聋去看医生。”

修长的手指却亵玩着被撑开到极致的媚肉,搅弄出汩汩春水。

还知羞呢。

上面的小嘴知道跟下面的一样紧咬。

顾旸暗骂“野狗”,怕傅妍不舒服,想要关怀一句,《东北民谣》的前奏响起。

他立马拿起话筒,背过身看着歌词,扯开嗓子唱。

傅岐故意,“顾叔叔看着你唱歌。”

她趴在他怀里,热热的气息羽毛般拂过他的心口,“那爸爸等一会再插我。”

傅妍贼心不死喊“爸爸”,可说的话又骚又淫荡,他并未纠正。

双手滑到她细软的腰肢,握住,固定。

拔出贪欢的阴茎,勾出层层软肉,他紧接着又刺入,推挤层层软肉。

来回之间,她觉得粗大的棒身所过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

她爽得不行,可想到顾旸在看,撕咬唇瓣。

在被他顶得乳波摇晃时,小手也缠紧他的脖子,不敢大幅度动作。

渐渐的,敏感的身体尝到到偷欢的快乐。

他还没插几下,她就痉挛喷水。

湿哒哒的春液给他的大鸟洗了个澡。

他杵在湿热、颤抖的阴道,等她缓冲。

右手抓捏起她饱胀淌汁的左乳,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过颤颤挺立的奶头,瞬间被纯白的奶水淹没。

“真敏感。”

他如出一辙地玩弄嫩生生的右乳。

傅妍私处的情热刚散,双乳又被他玩得渴求粗暴的蹂躏。

她挺身想要送奶,“噗嗤”一声,紧密相连的性器稍稍分开。

男人似乎不悦,把她按回去。

高潮过的地方经不起撩拨,肉壁顿时死死缠咬粗热的阴茎。

她又气又空虚。

贝齿隔着衬衣咬住近在咫尺的乳粒,吮吸,舔舐,勾得他深插她数十次,胸乳蹭着他微凉的布料,奶汁四溅。

却不够。

远远不够。

她细声细气求,“爸爸,像刚才我对你那样,吸我的奶水,好吗?”

顾旸正好回身拿饮料,抬眸时与傅岐对视。

傅岐黑眸含笑,“妍妍,顾叔叔在看你呢,还要我吸奶?”

0070 被爸爸抱起后入,奶水滴进水杯h

傅妍媚眼如丝,俨然深陷情欲。

但她难得思考了下,他是不是图刺激骗她呢?

下一秒,就听顾旸粗线条地问:“阿岐,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要我给妍妍买药?”

傅妍:“……”

极度羞愤之下,穴肉紧紧吸附肉刃,似乎要替她绞痛他。

可惜看他面色从容。

恐怕只是爽。

碍于身后有顾旸,她不敢骂不敢动,可一双潋滟春情的乌眸凝着他。

直勾勾求欢。

傅岐大发慈悲,大掌包住柔软淌汁的雪团,粗重揉捏,看向顾旸的眉眼冷沉,“对。她快死了。你去买个退烧药。”

顾旸恋恋不舍放下话筒,一步三回头。

一分钟后,顾旸掰着包厢门,求:“阿岐,我别切歌,我爱唱这个。”

“滚。”

顾旸:好嘞。

门将将关上,傅岐就整个提起她,将她扔在沙发上,目光寸寸扫过上下都流水的赤裸娇躯。

她挺起颤颤的乳球,小手垂在半空,凝神思索,她该捏,掐,还是怎么刺激他?

还没想出来,含羞待吸的奶头就被他叼住。

他漫不经心吮吸,就让她觉得舒爽。

是她用胸乳摩擦任何东西都得不到的快感。

于是,她拢起空虚的右乳,娇吟破碎,“爸爸,一起吸。”

湿漉漉的奶头擦过他因吮吸微微凹陷的左脸,奶香四溢。

他从善如流叼住,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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