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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又陵从楼上下来,说今晚璇璇想吃火锅,问他们要不要一起。

“加我一个。”

“嗯。”

两道男音,异口同声,答话间,连眼皮都不抬,姿态是高贵冷艳,晏又陵见怪不怪,翻个白眼扭头走了。

这么一出下来,唐介甫和叶书重心底反倒平静不少,看来,晏又陵没发现,既然没发现,那方才奶里不明不白的怪味也是空穴来风,完完全全错觉了,于是再多喝了两口。

吃完鸳鸯锅,一行人热烘烘闹完,也到了休息时候,别墅别的先不说,房间保准管够,唐介甫和叶书重不用找借口,随便钻进间房就能睡,代价不过是被晏又陵崩两句,左右骂些懒猪,无赖之类的。

who care?

不知道是鸳鸯锅威力太大,还是今天酒喝得有点多,后半夜,唐介甫和叶书重一先一后疼醒了,肠子跟被人生抽出来一样,闷劲地疼,又翻江倒海,跑厕所免不了,上完倒是轻松解脱了,感觉比干倒蒂华纳还爽,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解压,但期限只有二十分钟,时间一到,肚子又开始痛苦循环,刚有的睡意,顷刻烟消云散。

厕所,卧室,厕所,卧室……

来来回回,一直重复了后半夜。

黎明曙光穿破深色云层,沉寂的马萨特兰逐次熙熙攘攘开启新一天,热闹了后半夜的某几个房间也终于迎来片刻寂静,厕所没了冲水声,唐介甫和叶书重虚脱倒在床上,腹中咕唧唧地响。

“老唐,昨天那奶绝对有问题!!!”

唐介甫很想回他,“废话。”

他们中了晏老狐狸的埋伏,还不够明显吗?

奶里下了泻药,留他们吃火锅,也是为了加速泻药发作,环环相扣,心思缜密,还能忍,这种王八出头——不咬则已一咬惊人的行为,除了晏又陵,还有谁能做到?

还没腹诽几句,肚子又开始疼了,唐介甫夹着屁股就往厕所赶,那则要回叶书重的短信,终是没发出去。

另一厢,被骂的晏又陵既没打喷嚏,也没跳眼皮,怀抱软软娇妻,正美美睡着,嘴角勾起,要多享受就多享受。

唐介甫啊,唐介甫,叶书重啊,叶书重,你们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那泻药可不止让人窜,还会让人漏尿,呕吐,头疼……

期待他们在璇璇面前丢脸的样子,那可比打脸互殴爽多了。

浪漫至上,爱情排他,此消彼长,有人爱,有人在厕所与卧室之间不断往返,小死送命。

说起来,不过是别墅最平常,勾心斗角的一天。

PO18金蝉脱壳(黑帮 卧底 h)np线彩蛋——见家长

np线彩蛋——见家长

尘埃落定之后,林乘璇跟唐介甫回了一趟泰国。

自小无父无母,拘束着长大,初恋又是青梅竹马的晏又陵,她跟家长打交道的机会还不如去夜店次数多,至于这见公婆,更是人生第一次。

仔仔细细问了唐介甫,确定自己买的礼物没遗漏任何一条他母亲喜好之后,林乘璇一直揪着的心才终于松懈了那么一丢,看得旁边唐介甫一阵好笑。

“不用这么紧张,我妈人很好,我向你保证,她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你的。”

林乘璇表面微微笑着,内心只把这当成客套赞美。

婆媳毕竟不是恋人,哪来的天生喜欢或不喜欢,还是要后天努力经营。

专机落地,直接停在唐家专属停机坪上,她这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了,说不紧张是假的,林乘璇手一直不停在抖。

唐家房子,不,应该讲庄园更准确一些,具体面积不确定,但若冬天雪一下,故宫翻版必是跑不了了,真正的大富大贵人家,豪气阔绰甚至铺金缀银都显得无比自然,丝毫人工痕迹也无。

正乱七扭八想着,唐介甫已经拥她进了门。

唐妈妈在喷泉边上侯着,目光如炬,身子骨是薄薄窗纸,疏影横斜,包着一层旷日持久的美。

算起来,林乘璇应该是惊了两惊,一惊是她不久前刚见过唐妈妈,当时她还误会唐介甫是带的新女友去逛珠宝店,二惊是,她很早之前,就听过唐妈妈的大名,以至于她本人的存在,都是唐妈妈任务未竟的衍生品。

檀永嘉……

是檀永嘉啊……

那个以身试险,最后再也没回去的初代平民卧底。

很多事情,瞬间无比合理起来。

比如,关于唐介甫家庭背景,曾实海为什么一直查不到。

墨西哥那样一个五毒俱全之地,硬生生出了一个从不碰毒品的KIN。

唐介甫中文为什么那么地道,又会炒好多好吃的中国菜。

……

因果循环,谁种的因,又是谁尝的果?

没人讲得清。

唐介甫依次同她介绍,中间那个是他母亲,其余都是叔叔,叔叔有三位。

一位姓戴,一位姓权,一位姓左。

其实不用他讲,林乘璇心里对号也对得七七八八了,权赋停,戴献章,左则诚吗,她知道的。

还有唐介甫现在没讲,但是她同样也知道的纪仲升。

先说戴献章,他和唐介甫身材都属于一类,长长久久,圆圆盈盈的饱胀肌肉,就连蜜汁一样的肤色都极像,不过,唐介服对这位戴叔叔态度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淡,介绍完,莫名几秒,空气都是冷的。

而对权赋停,唐介甫态度显然就热络多了,林乘璇总觉得,叶书重绿茶那一套是跟这位权叔叔学的,不过,只学了个皮毛,跟这位一比,完全的大巫见小巫,叶书重的绿茶是温柔小意,会服软示弱那种,这位看起来完全不会,不光不会,想必还能说出,“xxx,你跪下来,我哄哄你”这样的话,好在,男人手里拄着的拐杖,将这缕压迫气息冲淡不少。

据唐介甫讲,他十岁之前,就没见过这位叔叔坐起来,说过一句话,概因当年一枚子弹击中心脏,叫他成了这般半死半活的植物人。

“那后来,他怎么醒的?”,林乘璇听完,想当然问了这么一句。

……

大概是被他妈吵醒的。

自打唐介甫记事起,他妈便一直处于一种未遁入空门,但已经完全看破红尘的状态,除了管他以外,所有时间都留给这位叔叔,没事就带权赋停去晒太阳,或者给他按摩,防止肌肉萎缩,按摩时候还会讲故事,什么妓院,给饭之类的,讲到兴头,檀永嘉还会笑出声,往往笑着笑着,眼里又会滴出泪,一滴接一滴,密集得能掐住落日夕阳的咽喉。

“权赋停,我真的……一点都不开心,”

“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你怎么舍得……叫我一个人在这孤零零世间……纪仲升也走了”

……

唐介甫幼时,不止一次好奇过,为什么爸爸姓纪,妈妈姓檀,他要姓唐?

他是不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可即便是抱来养的,不也该改姓吗?

实在没忍住,他终是在某次檀永嘉哄他睡觉时,将心中疑问一并脱口而出。

“傻孩子,你怎么会不是妈妈生的,让你姓唐,是希望你堂堂正正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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