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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拍了,就证明是在示好。
但林乘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只要勾勾手指,就会上钩的恋爱脑了。
这么些年,她经手过多少具尸体,这些可怜女孩都死于前男友之手,理由五花八门,但概括起来,她们又都有一个核心点,那就是——信了前男友的鬼话。
但林乘璇不会,这辈子都不会。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在这儿说就行,”,她指指附近,“人不多,空气也好。”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底下人送了点蛤蜊,我不好这口,扔了也是浪费,突然想起来,你喜欢吃这个,就借花献佛了。”
照这个思路,晏又陵今天拿的应该是食物毒杀的剧本,到时候饭桌上不凑巧,或是“不小心”出现一个与蛤蜊相冲的食物,她就死翘翘了。
“不,你记错了,我不爱吃蛤蜊,恐怕,要辜负晏先生一番美意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不想给眼前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留下任何一丝便宜杀害的机会,可晏又陵之所以是晏又陵,就在于,他任何事情都会做两手打算,见打感情牌不成,干脆上绝杀。
“林乘璇,这么着急回去,是急着见唐介甫,还是急着见叶书重?我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
早在昨晚,他袖扣处就已镶上一枚微型窃听器,而另一端则连在叶书重手机上。
这步棋,林乘璇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
0054 强制
往下继续听,叶书重胃酸得厉害,想吐,要把消化不了的情绪都呕出来,耳际传来的男女对话开始变得模糊。
晏又陵撂下质问,有几秒,林乘璇像被摁下暂停键,一动不动,眼前男人占有欲和破坏欲都来得莫名,她突然笑出声。
“晏又陵,你要是空虚寂寞,就去找女人,别把你那可笑的好奇心用在我身上,我周围男人,你个个都要怀疑,忙得过来吗?再者,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这么多年,你今天才想起来发疯?”
“不承认?”
林乘璇嘴角扯出的讥笑来不及散场,她整个人便被晏又陵挟持住,摁进怀里,彻底陷于那阵冥香。
“没事,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法子无非老几样,言语威胁,把她带进仓库,扔在床上,准备强行逼问。
套路心知肚明,林乘璇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具,在床上不停挣扎,腿往男人胯中间使劲,莽夫之勇,不聪明,要的就是惹火。
晏又陵被她搞得烦不胜烦,直接上手掐住大腿根,床坐南朝北,位置方便反射太阳,袖扣是宝石材质,带来的光直接打到眼睛上,稍微不设防,晏又陵就占了上风,继掰开她大腿根之后,又钳住她的腰,然后,就是撕衣服,衣服脆弱,在盛怒男人面前还比不得一张白纸。
“晏又陵,你他妈疯了?”
他还没疯,多年缺席,他手感已经生疏,只能凭蛮力把衣服扯开,不如从前,他脱光林乘璇好比庖丁解牛。
......
吻痕怎么能这么多?一片片,一层层,奶子两侧都被亲肿,又被劣质斑斑的吻痕盖住,唐介甫下嘴唇稍厚,辨识度很高,这些吻痕像印章,邮戳,发票,明明白白告诉晏又陵,它的主人是谁。
原来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他们上过床了吗......
应该上过了吧,绵绵身子有多好肏弄,又有多敏感,他一清二楚,晏又陵似一个被人夺走田地的勤恳老农,唐介甫就是那个恶霸,失而复得之后,他便要翻来覆去地看,等到撕烂林乘璇裤子,晏又陵脑中那根弦才算断了,真正疯了。
“你怎么敢的?啊!林乘璇!”
她被他喊得头脑发蒙,更多是委屈和不理解,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不要她,她难不成还要一辈子为他守寡?
晏又陵眼神实在恐怖,那种窒息压迫,随着他伸过来的手,一起缚在她脖子上,有几秒,晏又陵真地想把她掐死,林乘璇眼珠泛白,挣扎动作先是剧烈,而后盛极而衰,即将告别人世前一秒,晏又陵又突然松开手。
他双手捂脸,坐在一旁大喘气,逼着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黑白,五彩......林乘璇眼前跃过好多奇形怪状的马赛克,随着大口吸入新鲜空气,这种缺氧症状得到缓解,可死里逃生又能如何,无非是要她以为自己得救,又赠她一场天堂覆灭。
晏又陵已经把裤子褪下来,马眼与她视线齐平,一翕一动间,林乘璇产生一种与它打招呼的错觉。
她往后退,后面就是墙壁,无路可退,如果她再敏锐一些,就能发现,方才亮晶晶,要闪瞎她眼的袖扣已经不见了,晏又陵把它扔到仓库门口,几十米远,叶书重听不到,就算听到,他也赶不回来。
林乘璇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记得去包里拿枪,可手还没碰到包,那玩意就被晏又陵踢走了。
他暴躁解开领带,法式衬衫,枪领够狠,领带缠在她手上,打成死结,窸窸窣窣间,晏又陵又脱下内裤,塞到她嘴里,满腔的男人味,林乘璇眼泪流得更凶。
他不能这么对她......
晏又陵好像与她心有灵犀,可以听见她恳求心声。
“绵绵,是你先这么对我的。”
他在这里抓坏人,为他们未来扫除障碍,她在做什么?
她在跟别的男人上床。
他不想看见她的流泪猫猫脸,把她转过去,改成臀儿对着他,小逼周围依旧存着被唐介甫操狠的痕迹,部分地方已是深红,像玻璃箱里熟透的桃。
当年她年纪小, ? 插一点就喊疼,他舍不得下狠手去折腾她,就改成舔,舌功变地登峰造极。
可他舍不得,自然有别人舍得。
0055 发泄(H)
晏又陵心脏被五指攥紧,摁得稀巴烂,瞧着这些别的男人在她身上造出来的印记,胸口一阵发闷,趔趔趄趄,抬起林乘璇一条腿,不顾女人百般推阻抵抗,对准肉穴,直接捅进去。
没有爱欲,亦没有一丝感情在的甬道过分干涩,即便在数个小时前,这里曾被唐介甫浓精泡到发胀。
晏又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