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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重将舌信子吐出来,危险信号放满,捏住她脸蛋,准备塞进去,进行强制舌吻。
她眼前飞快闪过晏又陵那张脸,如梦初醒,慌忙将他推开,叶书重自是岿然不动,但也顺了她的意,放她离开自己怀抱,只是整个人似乎还对方才那个吻回味不已,伸出一根冷兵器一般的手指,碰上两人方才亲上的部位。
“林乘璇,你应该明白自己什么身份,有些事,别让我说得太明白,再有下次,别人可没这么好心,像我这么轻易放过你。”
临出门,叶书重又轻飘飘朝她扔下一句话。
“你不用觉得自己有多委屈,那可是我的初吻。”
......
林乘璇头更大了,下午到仓库查验武器,她依旧云里雾里,被叶书重那个莫名其妙的吻砸的找不着方向。
找不到方向,证明她心乱,但心乱和迟钝是两回事,她并非感觉不到,昂基入场检查时,打着搜身由头,故意在她胸部停顿流连,末了,还高声说道。
“林小姐,多有得罪,这武器库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容易擦枪走火,所以,我才要检查得仔细些。”
她腰间确实别着一把可能走火的枪,不过,在场KIN成员都别着枪,昂基独独对她颇多“照拂”,用意自不用说。
可她依旧要忍,大局为重,她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耽误所有人的时间。
她不得不做圣母,牺牲自己,忍耐一切,可有人性格桀骜,是天生撒旦,不爽就喷火。
唐介甫接过昂基话头,对她讲,“乘璇,把枪收好,他说的没错,仓库里都是真枪实弹,万一”,说话同时,唐介甫威胁眼神已毫不遮掩,直勾勾射在昂基身上,“打到人就不好了。”
话里有话,昂基脸色唰地变白,乖乖夹起尾巴做人,“搜身什么的太麻烦了,唐先生,我们还是快点进去看货吧,我来给各位带路。”
说完,昂基赶快朝仓库走去,好像再不走,就会有坏事发生。
她终于放心,将配枪插回腰间,唐介甫路过她身边,林乘璇对他讲了一句谢谢,唐介甫没说话,只是冲她微微一笑,很快,也走了进去。
军火库存货颇丰,很多武器,她在CIA和香港警队都没有见到过,难怪,叶书重敢说“市长可以再有无数个,而KIN只有一个。”,前方,一个法语专家叽里呱啦说着什么,昂基担当起翻译重任,不断向唐介甫和晏又陵进行翻译。
“唐先生,这批枪种类齐全,自动轮,左轮,来福,冲锋都有,唐先生您惯用的格洛克也在里面。”
“是么?”,唐介甫拿起心爱手枪,神情冰冷,不知在想些什么,“光说可没用,”,他转身看向她,眼神又放软下来,“乘璇,最近老是碰手术刀,有段时间没拿枪了,过来让我瞧瞧,你技术退步没有?”
......
她不是最近没碰枪,而是一直在碰枪,但却从来没打过人。
唐介甫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她拿昂基练手,当做杀人开端。
0029 开始恋爱
“来,挑把喜欢的。”,唐介甫语气和上次请她在商场挑珠宝一样,慢条斯理,又不乏豪横大气。
她随手选了一把,握到手里才发现,那正是唐介甫最喜欢的格洛克,不过此刻,她并没那个闲情逸致来观察他的反应,或是看看唐介甫眼里有没有添上几分惊喜。
她好想知道,晏又陵心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丁丁的波澜,他没讲过“你是我的小心肝”这种肉麻情话,他对她说得最多也最实际的甜言蜜语就是,“绵绵,你干干净净,站在我身边就好。”
杀人,跟黑帮虚以委蛇这些事,你通通不要沾。
但是很快,她就会在他面前杀人灭口,手上沾满血,再也不是他诺言当中那个永远单纯善良的小女孩。
装弹,手枪转轮的咔嚓声在仓库格外明显,漂亮女人杀人和选美比赛一样,男人都爱瞧,枪声响起,有人胸口中弹,呲啦乱叫,应声倒地,一命呜呼,正是方才欺软怕硬使得贼溜的昂基。
“啪啪啪”,唐介甫第一个捧场,其他人,包括昂基手下陆陆续续,也都鼓起掌来,就连叶书重也象征性拍了几下,只有晏又陵从头到尾,视线由游离变为拉拢再变为游离,满眼由盛转衰。
他好像,确实感慨了一下,尽管,只是那么一下。
/
出了仓库,唐介甫陪她回房间。
“以后,遇见这种人,直接开枪。”,他很认真地同她讲,“做我的人,不需要受这种窝囊气。”
选择性忽略做我的人这几个字,她颇为惊喜地说道,“唐先生,原来你都看见了,”。
她还一直以为,方才她跟昂基找房间时,唐介甫投来的那一眼是她错觉,老实讲,她之前选择容忍昂基对她的性骚扰,也有唐介甫明明看见昂基对她所作所为却不管的原因在。
虽不想承认,但有时候,唐介甫的确是她底气的一部分。
临到门口,唐介甫问她要不要邀他进去坐坐,林乘璇没拒绝,大boss刚帮过她,她这个时候要再没点表示,未免显得太不懂事了。
她给唐介甫泡了杯茶,端给他,顺势感谢一番,“今天,要谢谢唐先生了。”
“就准备这么谢我?”
只泡杯茶,确实有些寒酸,林乘璇不好意思笑笑,“等回了马萨特兰,我请唐先生吃火锅,您看,好不好?”
“我没比你大多少,不需要用敬语。”
没办法,谁让她已经将上下级意识贯彻到底。
“好,你觉得我刚才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不是要感谢我,那就按我说的来做。”
唐介甫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虽不是第一次坐,但林乘璇今日心里格外没底,或许是因为她前不久刚和叶书重在这间房里接过吻,又或许是因为晏又陵在仓库里抛来的那一眼,但最主要,还是她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唐介甫那天提出的问题。
她那天也是放松过了头,在唐介甫讲出那句“你还没找到命定雷公,不能有事。”的话之后,她同唐介甫开起了玩笑,“唐先生老是这么讲,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的。”
“你现在才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