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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电影,都把宝压在年底这一回,他又怎么可能两袖清风的跑到西藏散心。

这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许是专程来陪她的。她虽然不介意有司沉在,但单单为了陪她,倒真没必要。她试探性的打趣他:“你是有什么压力吗?还专程跑来西藏散心。”

“忙了一年了,今年公司赚了不少,休个假还不行?”他喝着咖啡,不紧不慢说。

“行行,谁敢说不行。”

两个人又聊了之后的拍摄计划,说到会路过哪些漂亮的地方,司沉就问盛夏:“会骑单车吗?”

“当然。”

“你们进藏的时候,路过了纳木错吧?那里很适合骑行。等都你们拍完了,再回到拉萨,我们可以北上到当雄去,围绕着纳木错环湖骑行。”

“你还骑行啊?”盛夏很意外,不敢想司沉那种年纪的人还会做这么文艺的事情。

听那鄙视的语气,司沉不免嗔笑,“我怎么不能骑行?嫌我年纪大?”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骑行不是那些搞文艺的小情侣才做会事情吗?”

“我们不是吗?”司沉勾起嘴角,笑意渐浓。

“我们可以文艺,但不是情侣!”

0071 71 叫妈妈

接到徐凯的电话,他说,已经和助理到了咖啡厅楼下。

盛夏把头伸出露台,看到站在街角已经引起围观的徐凯。徐凯被拍写真的姑娘堵在墙角围着求合拍,助理挡在前面帮忙解围。

电话里,徐凯慌乱的说:“快下来,我们去个人少的地方拍。”

盛夏坏笑,调侃他:“姑娘们难得见到这么高大帅气的藏族小伙子,当然想亲近一下嘛。你大方点,让她们拍个够。”

看到盛夏笑得纵情肆意,一双大眼睛弯弯如月,司沉既为她开心又有些吃醋,他不咸不淡的插了句话:“谁那么高大帅气?”

“徐凯啊,他到楼下了,被姑娘们围住了。”

司沉轻嗤一声,没说话。

瞧着司沉微挑的眼角流露的不屑,盛夏马上识相的说:“叔叔,你要是当爱豆,一定是那种痞帅痞帅的。我同学都说,你像黄宗泽。”

不出所料,司沉又一声嗤笑。

“好啦,我得去下去找他们一起去拍写真了。”说完,盛夏拿出一张百元钞票,对司沉莞尔一笑:“这顿我请。”

司沉低头俯视着楼下的街角,看到盛夏、徐凯和两个助理一起,四个年轻人有说有笑,欢脱地朝着街巷深处跑去。

晚饭后,导演把主创叫到一起,来到制片人下榻的酒店开个会。

盛夏住的宾馆是剧组整包下的,出行方便但设施老旧,而制片人和司沉则住在较远的香格里拉酒店。

开会聊了个把小时,大家有争议的点是,有没有必要往东走再拍一些澜沧江的空镜素材。争执不下时,一直没说话的制片人突然开腔:“能顺利拍完羌塘再计划吧。”

这冷水泼完,大家这才悻悻作罢。一行人准备回宾馆,才走出酒店房间,就看到司沉一身休闲服出现在走廊一头。

看到盛夏出来,司沉走上去说:“我要和Louis视频,一起吧。”

回到房间,司沉拨通视频电话。很快的,屏幕上出现向阿姨的脸。

寒暄几句以后,向阿姨就将摄像头对着Louis拍起来。

看到Louis,盛马上夏兴奋得跳脚。也不顾不上Louis会不会看屏幕,盛夏又唱又跳用尽全身解数吸引儿子。

最后,累得气喘吁吁倒把Louis看困了。向阿姨说Louis闹觉,就让育儿嫂带Louis去睡觉了。

盛夏听到后,和向阿姨闲话几句家常才挂了电话。等手机屏幕变暗后,盛夏才突然想起坐在一旁的司沉。从始至终他都没机会看一眼或说一句话。她忐忑打量一眼司沉,下意识按亮手机屏幕,这才注意到亮起的屏幕上,手机背景是她亲吻Louis的照片。

盛夏怔怔看着照片,等屏幕再次暗下去才把手机递回给司沉,歉意的说:“抱歉啊,我忘了让你跟Louis聊几句。”

“Louis可不太爱讲话。”司沉故意玩笑。

“不爱讲话......?”盛夏愣了两秒,“扑哧”一声笑起来,边笑边说:“他很快就会说话了,等我回去就教他,叫‘妈妈’。”

“还有,‘爸爸’!”司沉白了盛夏一眼。

“当然啦,当然也会教他叫爸爸。”

“乖!再叫一声。”司沉挑了挑眉眼,佻逗一笑。

“讨厌,什么便宜都要占。”

“今晚,留下......”

盛夏一听,立即打断:“喂!你够了......”

“让你留下喝酒!晚上一个朋友过来,带了些西藏的青稞酒,喝起来蛮有意思,让你尝尝。”

“呃......”盛夏尴尬的语塞,在她心里总是觉得司沉满脑子想的都是床上那些事。半晌,才勉强扯出一句:“你在这还有朋友呀!”

司沉灿然一笑,“有啊,还是位活佛!想见见吗?”

0072 72 纯情的人

若司沉这位朋友真是一位活佛,盛夏确实想一睹本尊真容,她好奇:“活佛送了什么酒?”

司沉取来两个酒盒,打开后,拿出造型独特的一瓶,说:“这是牛角瓶装的青稞酒,用雅鲁藏布江雪水酿造。”

取出另一瓶,司沉看了下只潦草贴了张黄纸的瓶身,打开瓶盖嗅了嗅,说:“这个应该藏羚羊酒吧......”

“你怎么知道......”

“藏地的青稞酒就那几种,藏羚羊酒味道比较......复杂、复合。”司沉倒了一个玻璃杯底,自己抿了一口,笃定道:“是藏羚羊酒!尝尝看。”说着,将杯子递到盛夏嘴边。

盛夏偏了偏头,没喝,她还是抗拒这些不经意的亲密,“我自己倒吧。”

言毕,盛夏给自己倒了半杯。

司沉收回僵在空气中的手,自斟自酌一口:“那么多,你喝得完吗?”

“我千杯不倒。”盛夏牛饮一口。

两个人盘坐在客厅沙发上,背后的窗外灯火渐渐熄灭,最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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