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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陪着苑晚化妆准备,一直忙到晚上。晚宴开始前,安亦欢也盛装赶来。她和安亦欢一同进场,走进金碧辉煌又古色古香的宴会厅时,盛夏看着极尽奢华的中式装点,不免惊叹:“好夸张!亦欢姐,这是皇帝要娶妻了?”

“哈哈!皇上纳个妃子也不过如此吧。”安亦欢也掩面笑起来。

两个人被工作人员指引入座,看到沿路的桌上都摆着一个个名牌,盛夏自嘲开玩笑:“这么多皇亲国戚,我们只配待在角落!”

不等安亦欢应声,她们就已经被带到了第一排的桌前。二人不约而同四下张望,才发现除了前方一张主桌是坐着双方直系亲人,她们俩座位已经是娘家这边的首排。

面面相觑,两人怔怔片刻。安亦欢这才拉着盛夏坐下,笑道:“快坐吧,座上宾。”

“抬举了抬举了。”盛夏捂脸笑起来。

一抬头,盛夏就看到桌上的名牌写着“佟佳玥”,她指了指名牌问:“怎么佟格格变成了娘家人,还和我们坐在一起?”

安亦欢环顾了一下四周,解释道:“我想,应该是因为苑家亲友很少吧!你看,我们这桌还有晚晚姐的舅舅一家人。想来是,晚晚姐的近亲挚友都坐在这一桌。”

“噢!你看对面那一桌,和我们同个位置,名牌上上面也有佟家人,应该是佟家老爷子老夫人......”盛夏正说着,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对面。

“司沉他们来了。”安亦欢望着对面说道。

盛夏“啊”了一声,趁着司家三人还没瞧见自己,马上低下头。

看到盛夏露怯,安亦欢拉起盛夏手,伏在她耳畔说:“傻孩子,怕什么呀?晚晚姐会这样安排座位,自有她的道理。无论你和司沉、我和蒋远乔是什么关系,地位怎样悬殊,但这一晚,我们就是晚晚姐最亲近最看重的亲人,我们就可以坐在举足轻重的位置,但他们不行。”

言毕,两人相视一眼,安亦欢拍拍盛夏的肩膀,扬了扬下巴,打趣道:“你看,蒋远乔和司家身份再贵重也要坐去第二排呀。你怎么就不能挺直腰板呢?”

盛夏看着安亦欢眨眼逗她笑,咬着的牙关也松开了,抿嘴笑了笑,说:“晚晚姐为了给我们体面,还真是费心了。”

安亦欢点头:“当然啦!所以更不能辜负晚晚姐的良苦用心。”

宾客陆续落座,盛夏一直与安亦欢低头聊天,也是刻意避开去看司家人。

直到桌上最后一个入座的佟佳玥来了,三个女人才七嘴八舌的聊得火热。

佟佳玥指着晚宴的布置说:“这次现场装饰是我设计的,你们俩如果办酒也可以来我们酒店,我给你们专属定制!”

安亦欢笑着摇了摇头,说:“只能等夏夏的婚礼了。”

闻声,盛夏下意识抬眼,目光睇向远处,正看到司沉和司宁坐在司夫人身边也在低头耳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司沉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他忽然抬眼望向这边,刹那间与盛夏四目相对。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交一瞬,司沉嘴角微微挑起,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盛夏故作镇定移开眼光,下一秒却对上了司夫人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盛夏一窒,两人短暂相觑几秒,司夫人无声无息的剐了她一眼,又淡定的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0053 53 还以为,你哑巴了(H)

晚宴按照流程进行,完成简单的仪式后新人开始敬酒。苑晚和关霁尧来到盛夏这桌,敬完酒后苑晚对安亦欢低声说:“要是感觉累,就和他一道回去吧。”

安亦欢点了点头,眼光瞥了一眼远处。

盛夏凑过去问安亦欢:“你累了?要早点回去休息吗?”

“等敬完酒,我就先回去了。”

盛夏顺着安亦欢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到蒋远乔正被几个人围住索要名片。

依照桌此顺序敬酒,很快就到了蒋远乔那一桌。与新人喝过酒,不等蒋远乔落座,他的保镖已经站到了他身后。

远远看着蒋远乔在保镖护送下匆匆离场,盛夏就对安亦欢说:“亦欢姐,我送你出去吧。”

陪着安亦欢来到宴会厅入口,此时蒋远乔的助理已经在等候。两人拥抱告别后,安亦欢就跟着蒋远乔的助理离开了。

盛夏一转身,迎面而来的是打着电话的司沉。他来到盛夏身旁,一边讲电话一边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扬了扬下巴递给了盛夏。

接过房卡,盛夏翻开印着酒店logo的纸皮,看到上来印着的房号。她来不及说话,司沉已经转身走去僻静处打电话。

晚宴结束后,盛夏陪着苑晚送走了所有宾客,拖到最晚一刻才去了司沉住的酒店。

推开房门盛夏就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她走进客厅,看到司沉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

咽了咽嗓子,盛夏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站在沙发边看着司沉。

司沉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去洗澡。”

等盛夏洗过澡走出来时,司沉已经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赤裸着身体,擦着头发走到床边。

司沉拍了拍腿示意她,她丢下毛巾跨坐到他身上。头顶的灯光投掷下来,把她挂着水珠的身体照得白灿灿。

她双腿被他握住,往两边打开,大开成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而她面不改色将私密的花园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抬起手指,轻佻的逗弄了一下她未挺立的乳尖。之后,手指往下,划过她的肚脐落在花户。当他的指尖探入穴口时,她还是十分干涩。不过,随着他一次次抽插,很快就能听到水渍搅动的声音。他撤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他的舌尖沿着发梢掉下的水珠留下的水痕吮吸,水痕立刻被猩红的吻痕代替。

盛夏仰着脖子,被他吮得刺痛,她才去捧住他的脸制止他进一步动作。同时,她含糊的喊了声:“疼!”

“还以为,你哑巴了。”司沉讽刺一笑,双手抬高她的臀,肿胀的性器在她腿间蹭了几下就势如破竹般挺身捅了进去。

突如其来无法适应的深度,让她被顶得直喊“疼,疼......”

司沉握住她的细腰,稍稍抽出来一些。当她为他是要退出去,却不成想他又挺腰一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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