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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疾风,“啪”一巴掌甩在了盛夏的脸上,这一掌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洪亮无比。
“你活腻了?”司沉一手掐着盛夏的脖颈,将她提到面前,怒喝一声。
“反正,盛晞有了治病的钱,向南会替我照顾他。活不活着又怎么样?叔叔,你大可以弄死我!就是死,我也不跟着你!”盛夏一边费力的喘气,一边挣扎着狂热大笑:“你用点力,掐死我!掐死......”
司沉抬手又是一耳光,力道之大迫使盛夏噤声。他收紧手上的力道,她剧烈挣扎,扑腾着去抓挠他的手臂,他死死盯着着她因为窒息而慢慢涣散的瞳孔,冷笑道:“不是不怕死吗?挣扎什么?”
“平静点,死也死的体面些。”司沉扬起嘴角,阴恻恻笑起来,边笑边抚摸她附满冷汗的脸颊。
盛夏觉得眼前水光粼粼,司沉那张脸在视线中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隐约轮廓......
须臾,盛夏眼前一黑,同时一个巨大的推力袭来,大力将她甩开。她脱力的摔在座椅里,头重重的直接撞在了车门上。
再醒来时,盛夏睁开眼一瞬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
“醒了?”司沉从窗边的躺椅上站起身,向床边走过来。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入目是司沉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盛夏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腕被向上拉出拷在床头。
听到手铐晃动的响声,司沉坐在床边摸着盛夏被铐住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冷,轻轻划过她的手腕。
这样异样的触感让盛夏十分不适,马上向后缩起肩膀。
司沉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低沉阴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司沉淡淡问:“怕了?”
盛夏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司沉收回手,顺势捏起她的脸颊,借着落地灯光细细打量。他象是在评价一只看家狗,“养不熟的小东西。”
盛夏哑着嗓子开口:“那你还养?”
“再不好也是我的东西。”司沉的目光温柔,语气满是宠溺。
转瞬,司沉缓缓俯下身,捏着盛夏的下巴,轻柔的吻着她。当他的嘴唇贴上她干裂的嘴唇,她马上摇头要躲开。
“躲得了吗。”司沉无奈笑笑,手上力道加重,紧紧箍着她的下巴。
这次盛夏不同于以往的顺从,使出了全身力气拼命的挣扎。
见状,司沉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他整个人欺身压上盛夏,一手压着她那只未被束缚的手腕,居高临下俯视她,说:“说,你爱我。”
0044 43 想要,就求我(H)
听到司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你爱我”,盛夏一怔。在她恍惚间,压在身上的人扶上了她的腰肢。不等她反应,底裤已经被扯到她的膝间。
“说啊,说你爱我!”司沉命令,随之握着她的脚踝抬起她的腿,一挺身撞进她的身体。
“啊!”没有前戏和润滑,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被生生打开,痛吟从盛夏齿间溢出。她疼得弓着腰,粗喘着骂道:“你有病吧!”
回答盛夏的是一声冷笑和更凶狠粗暴的进犯,一下比一下更重,次次抵着深处的子宫口。
司沉低头,吻住盛夏,舌尖纠缠她的唇齿,她的舌头无处可藏被他含在口中,她晃着头想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一气之下她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刹那间腥甜的血液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身体一滞,但转瞬又继续吻她。
盛夏一边麻木的回应他的强吻,一边承受着身下强烈的节奏,她只能费力的仰着头不停的喘息。她望着身上的司沉,虽然他的身体在肉欲中挺进,但他眼中毫无沉溺情欲的快意,反而是冷得骇人。
两人目光交汇,司沉舔了舔他血迹斑斑嘴唇的,低低笑起来。
“有病。”盛夏骂了一句,扭头不再看他。
司沉笑着骤然抽身,扯着盛夏的头发将她的手臂反剪起来,迫使她撅着屁股跪伏在他身前。很快地,他掐着着她的脖颈吻起她的肩膀,湿润的吻从肩膀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颈。
突然,他狠狠在她脖颈咬了一口。
盛夏顿时疼得肩膀直颤。
“说,你,爱我。”司沉偏执的重复,但声音冷淡的毫无起伏。他的舌尖舔舐着盛夏脖颈处伤口上流出的粘腻血液,舌尖不停刺激着她的伤口。
她被火辣辣的刺痛引得一阵阵痉挛,她恨声吼道:“我恨你!厌恶你!”
“不想说,就做吧。”说完,司沉扶着她的腰,猛然挺腰长驱直入。
瞬间,剧烈的摩擦让灼烫感不断从穴口传来。炙热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的甬道深入浅出,直逼敏感的花心。无力反抗,盛夏只能无助地耸着肩膀。
司沉滚烫的胸膛贴上盛夏冰凉的后背,带给她沉重的压迫感。他全力抽插,直到触及到她宫口那块敏感点,他顶一下,她就会失控般发出细碎呻吟。找到她的G点,他就故意不停冲撞那一点,肆无忌惮暴虐地蹂躏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的灵魂撞碎。
“不要!变态,不要撞那里!”盛夏挣扎,大声咒骂。
司沉充耳不闻,看到她胸前的双乳被撞得一晃一晃,他抓住握在掌中揉捏。他自顾自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要恶劣地用粗热顶端紧紧研磨着她的G点。
很快地,原本干燥疼痛的花穴就接纳了他,柔软湿润的肉璧完整容下他的肿胀的性器,渐渐开始爱液横流,水声潺潺,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夹紧双腿,却无法抑制的酥麻感慢慢袭遍她全身,快感几乎要触达顶峰。
司沉太熟悉她的身体,她的一切反应他都了如指掌。他随着她细腰摆动的节奏加速抽送,每一下都戳在那一点,每撞一下她都哆嗦着呻吟。一瞬天堂一瞬炼狱,他几乎将她送到欲海的顶点,却在抵达巅峰那一刻突然抽身。她从天堂边,直接堕入炼狱。欲海的情潮中,她宛如一叶孤舟,被迫在波浪中翻滚却无法抽身。
被填满的身体突然变得空虚,盛夏几乎是僵在司沉的臂弯中,他满是汗水的胸膛贴着她,他咬舐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嘲讽的嗤笑:“你说,你贱不贱?嗯?”他用黏腻的性器在她的腿间摩擦片刻,又冷哼:“想要,就求我!”
盛夏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