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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时不时瞄一眼司沉,直觉他今天是来兴师问罪。她知道躲不过,毕竟是自己之前说不拍吻戏,现在直接了就改拍了激情戏,这多少有些把司沉当了傻子糊弄的感觉。
“那个,剧照的事,我想......”盛夏才开口,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随后,服务生走进来,身后带着两个人,服务生说:“司先生,叶总找您。”
“司总,你还真来了!向南约了我在隔壁谈事,听说你在,就要一起过来跟你喝一杯。”站在前面的白发中年人朝餐桌走来。
闻声,盛夏扭头,待看到走进来的那熟悉身影才惊怔住。
“能让叶总亲自来谈的一定是大制作,向南你怎么不叫上我呢。”司沉起身迎上去,含笑说道。
向南的目光眺到司沉身后的盛夏身上,两人四目相向,向南也怔住了。
片刻,向南才轻咳着回司沉的话:“哪里是什么大制作,二哥,你别取笑了。叶总是给面子,帮我们介绍点平台资源。”
听到“二哥”两字,盛夏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渐渐开始流失。
“行呀,聊聊吧!电影怎么能不上院线呢?自家的影院赔本也得支持你呀。”司沉对向南的语气带着调侃和捧杀。
向南听完也是勉强撑着笑,“二哥这就言重了,可不能赔本,这不是司家做生意的风格。”
“别见外了,来,坐下聊吧。”说着,司沉冷眼睇向盛夏。
盛夏心领神会,起身让出座位,站到司沉身边。
一旁叶总这才注意到盛夏的存在,马上调笑:“呦,带着姑娘呢!这不是搅了司总的好事。”
向南一听马上脸色沉了下去,神色凝重望向盛夏。
司沉笑得意味深长,侧目瞥了一眼盛夏,冷声问:“不认识吗?怎么不打招呼?”
对上司沉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盛夏有些慌忙,道:“向南,你也来了?”
“啊......”向南含糊的应了句。
见大家都坐下了,盛夏才坐到司沉身边,她对面就是向南。
0020 20 真想让我那便宜弟弟看看你的骚样(H)
三个男人聊起向南和盛夏拍的这部电影,聊了些发行的事情。叶总又调侃最近爆出向南和盛夏的激情戏剧照,还说这个热度可以一直营销下去。
盛夏在一旁脸上有些挂不住,向南察觉到马上说:“其实,我们戏的卖点也不少,这个热度蹭一次就行了。”
“怎么,怕蒋姑娘吃醋呀?”叶总调笑,说着又看向盛夏,“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在这都没说什么。是吧,司总?”这话一说,倒象是在打趣司沉。
司沉抬手,十分自然的揽起盛夏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向南也是自己人嘛。”
这话说完,叶总满眼轻浮瞥向盛夏,暧昧干笑几声。
假笑僵在盛夏脸上,她不敢摆脸色,只能强颜欢笑的默不作声。
倒是向南看不下去,举起杯说:“那个,我们喝一杯就回去了,导演还在隔壁呢。”
四个人喝了一杯,走前向南问盛夏:“要不要等你,等下和我们一起回西山?”
肩膀上司沉的手揉捏着盛夏的肩头,她咽了咽嗓子,小声说:“不用了。”
“春宵苦短,向南别跟着瞎搅和,走了走了。”叶总勾肩搭背拖走了向南。
门关上一刻,司沉收回手臂,点起了根烟。重重吸了几口,他才用夹着烟的手指勾起盛夏的下巴,讥笑道:“怎么哭丧着脸?喜欢向南?”
盛夏望着向南消失的门口,眸底的失落悲伤已经跃出眼眶。
司沉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他整张脸渐渐冷下来,眼中满是鄙夷和嫌弃,声音阴翳低沉得骇人:“看来真喜欢?那可怎么办好,我那个便宜弟弟,再傻也不会捡你这个被我玩烂了的贱货。”
“便宜弟弟”这话如同一把尖刀,刺进盛夏心口。若司沉只是骂她,她就忍下了。可他骂了向南,她忍不了。
跟着司沉这两年,她第一次如此激愤的反驳:“你可以说我贱,没必要拉上别人。而且,你们同宗兄弟,他低贱,你又高贵到哪儿去?”
盛夏冷笑:“我贱,你还玩,你岂不是更贱?”
司沉怒不可遏,但转瞬阴恻恻笑起来,他扯着盛夏的长发按在他腰间。
盛夏挣扎抬眼,“你要干什么?”
司沉忍俊不禁挑了挑眉眼,冷哼:“你说呢?”
两人对视半晌,盛夏闭了闭眼睛,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开司沉的皮带。
他不给她任何迟疑的时间,已经将滚烫的性器挺进到她的嘴里。她温暖湿润的口腔让司沉不禁舒服的长吁口气。
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司沉抬手探入盛夏的裙摆,他的指尖骤然刺进她的甬道,顿时她周身僵了僵。
司沉勾起粘腻的爱液,嗤之以鼻摇着头:“啧啧,还没干你就湿成这样,真想让我那便宜弟弟看看你的骚样。”
随着男人粗野的抽送,盛夏尽可能地张大嘴巴,让自己得以呼吸。无数次深顶之后,她的生理泪水不断从湿红的眼角流下。
司沉按着盛夏的头,挺腰摆幅剧烈,几个大力挺入,顶端深深地插进她的咽喉。
顿时,强烈的窒息让盛夏脸蛋瞬间涨红。她绝望地瞪大双眼,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想到适才盛夏看向南那爱慕情深的眼神,司沉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骤然站起身,粗鲁地揪住盛夏长发,甚至比之前更深地插入喉咙。一轮一轮,风暴肆虐的顶弄......
强烈的作呕感和死亡的恐惧让盛夏全身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男人终于抵着她喉咙深处喷涌而出。
盛夏被咸腥的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头顶的传来男人的冷笑:“吃下去!”
她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鼻涕又流了一脸。
须臾,盛夏抬起含泪的眼睛,瞪向司沉。
看着脚下的女人狼狈凄惨和屈辱不甘,司沉感到一股莫名怒火升腾,再次扯起她的长发按在自己的胯下,冷哼:“舔干净!”
盛夏咬着牙,满眼恨意与他对视片刻,最后颤抖着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