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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向他靠过去,将头贴着他的肩膀。

见他不抗拒,她才大胆的将手探进他的睡袍,她用指尖画圈轻轻撩拨他胸口那两点敏感。

温暖柔软的手流连在他的腹肌腰线,轻抚佻逗。

“叔叔,抱抱我。”她伏在他耳边呢喃。

等了几秒,他骤然提起她的肩膀,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积蓄的欲念被她勾起,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她扭着腰还没适应身下滚烫的硬物,就听到黑暗中男人的低喘:“自己动。”

盛夏将腰身低低地沉下去,将未完全进入性器尽根吞入身体。她来不及套弄就被身下的人重重一顶,刹那间她感觉花心深处痉挛的快感如烟花绽放,再缓缓蔓延至全身。

“太深了,轻点......”盛夏呻吟。

身下的男人嗤笑一声,想到盛夏圆润丰盈的浑圆在剧烈的起伏,司沉就忍不住在白嫩的奶肉上咬一口。他握着她胸口两团肉,边含着其中一颗乳尖,边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抬起来又重重地压下去。

“别,别咬啊!别留痕迹,明天要穿裙子......”盛夏大口的喘息,她伸手抓着司沉的头发。

盛夏双手捧住埋在她双峰之间作乱的脸,焦急的吻他的嘴唇。她缠着他舌吻,吮吸的他舌头,让他兼顾不了身下抽插。

渐渐,他顶弄的幅度慢了下来,变成九浅一深的厮磨。

黑暗中,交合的水声潺潺,夹杂在女人细碎的娇喘和呻吟......

早上,司沉在换衣服,盛夏歪头瞅着他,问:“等下开机仪式,你会去吗?”

“不去。”司沉边系袖口边说。

“那你在这里呆多久?”

闻言,司沉抬眼瞥向她,似笑非笑:“怎么,有安排?”

“我能有什么安排。”试探不成,倒让他生了疑,盛夏忙解释:“只是,进组了就忙了,可能陪你的时间就少了。”

司沉对着镜子系领带,透过镜子与她对视,嘲笑:“没两句台词,你忙什么。”

隔着镜子与他相视一眼,她尴尬张了张嘴,被怼得无话可说。

送走了司沉,盛夏就开始化妆,穿戴好才走下楼。

开机仪式就在酒店的艺术空间举行,盛夏搭电梯时正巧遇到男主角林晨。

林晨是从十层搭上电梯,盛夏便随口一问:“好巧,你也住这里?”

“司先生的安排。”林晨皮笑肉不笑,语气十分客气。

盛夏微笑着点点头,没再说话。

走出电梯,盛夏跟在林晨身后走进发布会大厅。

开机仪式踩着在吉时开始。走完一系列流程,最后合影时,一直坐在角落的盛夏被王导叫到了男女主角身边站着。

王导这样明显的捧她,立刻被眼尖的记者追问不停。

一时间,大家的焦点都落到盛夏身上。

开机仪式结束后,盛夏提着裙子匆匆离开了现场。回到房间后,就接到了向南的电话,替她约了导演见面。

0014 14 你记得就够了(H)

电话里与向南聊完工作,盛夏问他:“你今天晚上有安排吗?”

“今晚有饭局了。”

“噢。”

听出盛夏失望,向南马上说:“晚饭前,我有时间。我带你去吃蛋挞,好不好?”

“真的吗?”盛夏一听马上来了精神。

“嗯,等下我去接你。”

“那说定了,等下见!”放下电话,盛夏雀跃的跑进浴室。

卸了妆,洗过澡,出水芙蓉的小脸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再套上大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盛夏一派清清秀秀的高中生扮相。

按照约好的时间,盛夏早早就等在酒店门口。

向南开着一辆敞蓬的跑车停在盛夏面前,他摘下太阳镜对她晃晃:“上车。”

看着这样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的向南,盛夏整个人都被迷得晕乎乎。坐在车上,也忍不住的频频偷瞄他。

“小丫头,你偷看什么?”向南笑着抬起手,轻轻弹了一下盛夏的额头。

盛夏娇羞的捂了捂涨红的脸,憨笑:“被你弹傻了!”

向南一楞,转瞬仰面笑起来,“小时候,我总爱弹你的脑门!”

“你还记得......”盛夏抿抿嘴,收起笑望着向南。

向南与盛夏相视一眼,扭头看着前方继续开车。

许久,向南才幽幽开口:“我都记得!”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盛夏沮丧的低下头。

“记得,不过......”向南轻声叹气。

“你......记得就够了。”盛夏揉揉鼻子,扭头看着车外繁花盛开的街头。

玛嘉烈店外大排长龙,向南就将车停在街边让盛夏等在车上,他一个人去买。

盛夏趴在车门上怔怔望着街对面排队的向南,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乍一看和她穿的象是情侣装。想到这,她的嘴角不禁扬起。

向南买了一大盒蛋挞还有咖啡,回到车上陪着盛夏吃了一块,看了眼时间就说:“我得送你回去了,不能陪你了。晚上,有个比较心烦的饭局,我不能迟到。”

“我没关系的,你去忙吧,正事要紧!”

向南边开车边叹气,一脸无奈的解释:“今晚约了我父亲那边的人,真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为什么呢?”

“说来话长......”向南眉头紧蹙,眉眼间尽是惆怅。

盛夏前脚回了酒店,司沉后脚就进了门。

司沉边打电话边扯着领口,路过客厅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蛋挞的盛夏,就径自进了卧室。再走回客厅时已经换下西装,穿上了便装。他讲电话的语气不善,无暇理她就匆匆出了门。

听着司沉言语间鄙夷的口气,盛夏直觉司沉是要见他讨厌的人。以由可以推断,他晚上回来免不了要给她脸色看。说不定还会殃及池鱼,把气撒在她身上。

果不其然,司沉大半夜才臭着一张脸回来。看她还坐在客厅,他没好气的诘问:“不睡觉,坐着干什么呢?”

“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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