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1
“荀临呢?”他的声音带着颤:“卢晓呢?方诚呢?你把他们弄哪去了?”
罗熠看出他难得脑子清楚,顿时来了兴致,随手拿起个橘子坐到一旁,他一边剥一边回答道:“一个贪污在牢里蹲着,一个勾结四皇叔意图叛乱被当场正法,还有一个在家中莫名自杀,到底跟了父皇那么多年,我想着您若是不问,还是不惹您动气的好,所以就没说。”
随即又轻笑道:“不过人都走了一年多父皇才发现,可见他们也没多重要。”
“这是第几年了?”
“第七年啦。”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自然是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如果您问的是动手时间,从秦家那件事往后吧。”
罗熠剥好橘子,眼看着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床上抖得筛糠一般,又开始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摘橘络,忍了这许多年,他如今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你当初是故意露出马脚的?”
“是,否则父皇您又怎么会甘愿彻底放权,安心躲在此处颐养天年呢?”罗熠想了想,又摇头笑道:“说来也有趣,我分明以为自己已经对你失望透顶,真见到纠察队上门的时候竟还是会觉得心凉。”
“为了你母亲,你恨我。”老皇帝语气笃定。
罗熠冷冷看着他:“不全是,不过能意识到这一点,对你来说也算不错了。”
“如果是七年前的我,大概还有很多话想说,清清楚楚告诉你我的恨意是如何一点点累积,但现在——这个问题留给你自己思考就好,左右你也没事做。”
这些年他其实过得很辛苦,一开始要在老头子监视下慢慢发展势力,和秦家再搭上线,好不容易熬到三年后,老头子监视松懈了,又得一点点拔掉那些刻意留下的软钉子,但现在见到这人满脸颓丧的样子,还是觉得一切终究值得。
“哦,忘了解释,这几年您糊涂的这么快,是因为治疗方案里多了东西,明天开始我会让医生停药,往后每天您大概都会有两三个小时的清醒时间,可以尽情复盘,悔不该当初引狼入室,葬送了你的好大儿和好圣孙。”
“对您来说,失权的滋味想必难得,这个地方选得也妙,与外界不通联络少有俗客打扰,正适合您细细品味。”
“不过别担心,我仍旧会时不时过来看您的,外头还剩下三皇叔五皇叔仍在蹦跶,做儿子的当然要向父亲好好讨教。”
听完这一席话,老皇帝已经被激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右胸大口呼吸,面庞涨紫,却仍旧坚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畜生”,之后才直挺挺僵尸一般倒在床上,任由哑仆为他戴上氧气面罩。
罗熠并不在意这个称呼,缓步起身上前,将剥得干干净净的橘子用橘皮垫着,放在枕边,垂眸看着老人那双死死瞪着的、浑浊无神的眼珠,他再不掩饰心中阴郁,一字一句低声道:
“我本是个注定无后的短命鬼,还要感谢父皇的养育之恩谆谆教导,才有心气儿折腾到现在。”
“橘子记得吃,可别辜负儿子一片孝心。”
他实在太了解这个父皇,自私寡情高高在上,对那位早死的所谓白月光若说是爱,又未免糟蹋了这个字——那之后老东西的情人就没断过,开头几个还惦记着找相似的替身,后面就彻底放飞,单纯看中人家的好颜色罢了。哪怕被捧到天上的大皇子和皇孙,也不过是他靠着伤害别人来伪装深情自我感动的工具。
从始至终,皇帝爱的就只有自己。
他永远不会悔悟,那么现在这样就很好,在这座他一手设计的囚笼里尽情体会何谓孤家寡人,清醒又无力地为当初的一时走眼悔恨余生,再没比这更合适的惩罚。
*
*
*
*
*
*
*
六哥:是的,我曾经有一个孩子
0128 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72 祝福
自从那天把话说开后,罗熠就有了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活像是才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得空便顺着暗道过来找人,哪怕有时候时间太晚眼看着做不成了,仍旧非要搂着妹妹才肯入睡。
罗放得知他二十几年没动过欲念,一开始还很能够理解这种行为,但渐渐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人实在是越玩越花。
前面几天还收敛些,缠绵地点只局限于两人房间。后来胆子愈发大起来,趁着午休在办公室做了一次,察觉到罗放在这种环境下分外敏感后,更直接给她安了个临时特助的身份,让她合法地整日待在办公室。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罗熠在沉默办公,她窝到一旁沙发上摆弄光脑,但一旦有了空闲,男人便会轻轻坐到她身边,从搂搂抱抱开始,很自然地偷个香,见她没拒绝,再稍微过分一点,柔情百转地去吻她的嘴唇。
罗放原本就经不住撩拨,被改造成omega以后身体敏感更甚,加之罗熠有意勾引,往往三下两下便动了情,软着身子任由他施为。
不过两人底线到底还在,工作时间真刀实枪地来一场是不可能的——弄一次就得一个多钟头,这办公室虽然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来往的人也不少,敲门声一次两次是刺激,多了就未免扫兴。
罗熠吸取了从前的教训,没再干过那点火不灭的事,要么用手要么用口,总归要让罗放舒舒服服泄出来一次才好。而他自己却像自虐一样,即便性器勃起到几乎要将裤子顶破,仍旧能面不改色地支着帐篷坐回办公桌前,等下一次得闲,又过来重复这个过程。
如此没羞没臊了一段日子,回程旅途将要结束,罗放的发情期也如期而至。
罗熠罕见地休了一整天假,像是要把这些天憋着的份都一次性补足一般,拉着罗放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任凭她说尽了好话也不见半分心软。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罗放脑子已经昏了,傻呆呆地哭着质问他不是说好了疼我的么?罗熠爱惨了她这副样子,低声哄她:傻妹妹,哥哥现在不就是在疼你?随后极尽温存地吻干净她脸上的泪,再趁她被这一时的柔情麻痹,将阴茎狠捣进那幼嫩的生殖腔。
等到第二天上午,巡洋舰落地二人下船时,罗放的腿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好在能挽着男人的胳膊作为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