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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好的教育,大哥背靠叶家才能跟着妻子满世界逍遥,妹妹因为有叶家做后盾,离婚两次同样还活得风风火火,旁人不敢传半句闲话。
同时间的罗放呢?才上初中就父母亡故,留下的那一点赔偿金和房产又被吃绝户的亲戚盘剥了个干净,靠着同事凑出的几万块才能勉强过活。为了省钱住在上学通勤时间一小时的市郊,精打细算过日子,一个小女孩孤零零面对着世间的风霜刀剑。
甚至被余兴言逼着——
想到那天种种,叶理元愈发觉得愧疚,自己居然和她——还抱着那种难以启齿的隐晦期待和她聊了那么久,简直是畜生不如。
原主这些事情,罗放是没经历过的。系统给的接入时间是在上高中后,但大概原主的情绪隐约还在,听着叶理元的叙说,她也止不住地委屈起来,目光虽仍然发怔,却是不由自主淌下眼泪。
“放放,你是叶家的孩子,许多东西本就是你应得的“
叶理元凝视着罗放,他知道小姑娘也许会拒绝,然而豪门身份固然会带来些许的麻烦,比起权势与财富带来的自由便利却实在是微不足道。
见少女泪流个不停,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叶理元只好再递过去几张纸巾,接着向她描绘未来的生活,声音低沉得好像刚哭过的是他:“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了,放放,你什么也不需要改变,今后你想做什么就可以——”
叶理元说不下去了,因为少女已紧紧抱住自己。
罗放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默默地哭,叶理元抱着她,几不可查地叹口气,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少女的情绪。
他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料已经被少女的泪水浸湿,心想她真是水做的女孩,然而思想再延伸,又延伸到少儿不宜的地方去了。
叶理元只好再次叹气,他就知道,见面后自己会是这样。
他有意弯曲身体,减少两人之间的接触,然而少女不依不饶,非要将胸乳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等罗放哭够了,叶理元已经只能用外套遮着下身了。
少女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我是该叫您叔叔,还是舅舅?”
叶理元一喜,知道她是愿意进叶家的门了,连忙回道:“随你的方便。”但想到自家那个难搞的侄子,又皱着眉开口道:“你的小姨妈——也就是我的妹妹,别看她看起来厉害,实际是很随和的人,只是寒华他性子怪,你别被他吓着,不过他也不常在家,你放宽心。”
罗放缓缓松开环住男人的手,叶理元一方面松口气,心底却又有些怅然若失。他给少女擦干净泪,刚想抽回手,却被少女拉住贴到她脸颊上。
滑嫩细腻的触感让叶理元本能想触摸更多,但终究被理智拦下。
他看着罗放的双眼,只见少女虽然眼睛哭得通红,但目光澄澈如明镜,似乎全然是孺慕之情,忍不住愈发觉得自己思想污秽。
“所以……我是有家了么?”
叶理元呼吸一窒,随后强做温和地笑笑,用手掌蹭蹭她的脸,很温柔地道:“是的,放放。”
终于可以开始攻略大小叶总了,落泪
0019 在现代肉文中拯救傻白甜女主19 男朋友
车子一路驶进了叶家老宅。
叶寒华不在,家里只有叶三小姐在餐厅喝酒,见叶理元带着罗放走进屋,立马语调欢快地用自己的方式迎接新的家庭成员:“小罗放,我给二哥当了七八年的女伴,如今你来,总算有人接班了。”
叶理元松了松领带,脸色有点别扭,冷哼一声:“明明是你非要嫁去余家,再说哪有让晚辈当女伴的。”
“哎呀呀,别说穿嘛。”叶小姐也不恼,自顾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脸色酡红,向着两人遥遥一敬:“为单身干杯。”
叶理元知道她是喝高了,也不再跟自家妹妹纠缠,带着罗放一路上了二楼,进了左手边一间房。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房内设施齐全,装修是很小清新的风格,不出挑却也挑不出错,衣柜里四季衣物俱全,首饰盒塞得满满当当。
叶理元站在门口,看着少女新奇地走遍整个房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由微笑,心想她到底也才是个将上大学的小姑娘。
“如果有哪里不满意,就告诉管家,他是咱们家的老人了,会帮你安排妥当。桌上的卡你拿去刷,只要不是去买市政大楼,额度总还是够的。”
“听说你要去A大数学系,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同学在那任教,已经打过招呼,你如果在学校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
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关怀时刻,叶理元却鬼使神差,又加了一句。
“说不定还能帮你介绍几个靠谱的学长。”
“不要。”
少女坐在床头玩着八音盒,很果断地拒绝:“我不要什么学长。”
“除非是像舅舅这样的。”
叶理元下意识就想问是像我哪里?好在反应及时,把问题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自我厌恶——不论罗放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联想方才车里自己的表现,他很清楚此刻隐晦的期待从何而来,胸腔中的异常悸动更是铁一般无法抵赖的事实。
对晚辈动心,叶理元,你真是畜生不如。
这样的想法一经明晰,男人顿时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烫得恼人,仿佛再多停留一秒都是罪过,只好干巴巴说一句“那可不好找”后,道了晚安就落荒而逃。
罗放看着叶理元的背影,很轻微地勾了勾唇。她近期信心有些膨胀,并不打算放过这1000积分,不过也没天真倒觉得凭这句话就能解决叶理元。
血缘关系在肉文里永远是增益buff,是时候给老男人下点猛料了。
打开手机,余兴言和杜流明果然都发来消息,她糊弄过去杜流明的追问,简单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隐去了和叶理元滚到床上这节。
罗放素来是不爱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撒谎的,信用是重要且不可再生的本钱,需要卖个高价。
而对于余兴言的消息轰炸,她思索片刻,最终打了电话过去。
余兴言那头闹得狠,似乎又在哪个夜店,接到罗放电话显然有点欣喜又有点惶恐:“放放,我就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