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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丹药名为「肉莲丸」,连续服用十日,便可催发你的情欲,待我宠幸过你数次,你的身体就会成瘾,从此再也离不开我的器物。”

“从此以后你只能为我所有,若是别的男人碰了你,你会经脉尽断。”

桃卿冷冷地看着他:“你想用这个药困住我?真荒唐。”

他是天生媚骨的体质,道体纯净,不可能对任何春药成瘾,即便今夜肉莲丸发作,至多也就是让他难受一夜,到了明早药效就会完全散去,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丝毫桎梏。

桃卿对皇帝厌恶至极,不可能会跟他解释什么,正要运转灵力将皇帝打到一边离开太极殿,却忽地发现他竟然用不出灵力了,不仅如此,他甚至无法打开自己的须弥戒指。

“你不用再试了,肉莲已经丸封了你的灵力。”

皇帝看着他挣扎无果,脸上流露出了冷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火热,就要伸出手抚摸桃卿的脸。

桃卿怎肯被他碰到,硬撑着身体向龙榻里面躲去,他排斥的态度令皇帝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抓住桃卿道袍的下缘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道袍被扯破了,露出雪白的里衣。

里衣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曼妙的线条,皇帝喉头滚动,对他说道:“当年你救了我的那天,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你容姿倾世,又何必易容遮掩?”

“当然是因为不想被你认出来。”

桃卿抓住自己的衣襟,忌惮而失望地说道:“你根本不是真的喜爱我,否则你怎会寻找与我相似的少年做替代,今日又要用药将我囚禁在你身边?你爱的分明只有你自己!”

“你看到他们了?”

皇帝脸色微变,很快说道:“我没碰他们,以后也不会碰别人,我保证我以后只有你,如果他们惹你不悦,我这就下令处死他们。”

“明明是你自己荒唐透顶,你竟然要用别人的性命做填补?”桃卿快吐了,“你真叫我恶心。”

皇帝面沉如水,将手中的布料狠狠一掷,正要爬上龙榻,忽觉身后一凉,回头看去,竟是窗纸上破了一个洞。

不一会,一只幼兔咬破窗纸,吃力地滚了进来,它浑身的绒毛都被打湿了,湿漉漉地缩水成很小的一团,像是刚破壳的鸡崽,弱小又狼狈。

见它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雨来找自己,桃卿的眼泪刷地流下来了,哽咽地喊道:“九郎!”

幼兔也看到了桃卿,焦急地发出嘤嘤叫声,朝着他奔了过来。

皇帝将它扫到一边,幼兔便知道他是将桃卿抓来的坏人,当即冲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皇帝吃痛,猛地甩手将幼兔用力甩了出去,幼兔「嘭」地撞上木柜,再落到地上,疼得它蜷起身体,尖尖地叫了一声。

“九郎!!”

桃卿脸色惨白,跌跌撞撞地爬下龙榻,因为双腿无力,他才跑出几步就摔倒了,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幼兔身边。

他颤着手将它捧进掌心里,幼兔虚弱地舔了舔他的手指,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幼兔伤势不轻,桃卿心痛至极,却无法取出丹药为它疗伤,他忍不住落下眼泪,抬起头痛恨地看着皇帝:“它只是一只小兔子,你竟然连它也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啊!”

他的目光充满恨意,皇帝被他的眼神刺痛了,失态地朝着他吼道:“别这么看着我,是你先抛弃了我!我哀求过你,甚至跪下来求你,你却对我弃而不顾,你对一只兔子都怀着悲悯之心,可我呢,你可怜过我吗?!”

“如果我从未对你怀有悲悯之心,我当初就不会从虎口救下你,也不会赠你延年益寿的丹药。你却不记得我对你的好,只记住我会离开大庭,可你是凡人,我是修士,你以为你留得住我吗?”

尽管身体如若被火烧灼,桃卿的心却如坠冰窟,哽咽着对皇帝说道:“我真后悔当时救下了你,如果知道会有今日,我就该任由你被猛虎吞食,死无葬身之地。”

他所说的话像是把尖刀搅动着皇帝的心,皇帝双目赤红,如同滴血,神色近乎癫狂地拽着桃卿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没错,你不该救朕,也不该叫朕爱慕,你可你摆脱不了朕了!过了今晚,你就会成为朕的皇后,再也离不开朕了,过来,和朕一起去写诏书,朕现在就封你当皇后!”

皇帝强硬地拖着桃卿向书房走去,桃卿休说中了药,便是平时他的力气也抵不过长年驰马试剑的皇帝,只能怀抱着幼兔,毫无反抗之力地跟着皇帝来到了书房。

皇帝将桃卿按在龙椅上坐着,自己站在他身边,草草研磨写了一份字迹龙飞凤舞的立后诏书,手持玉玺重重地印上「天子之玺」四字。

“你看,现在你就是大庭的皇后了!”

皇帝不顾桃卿厌恶的神色,哈哈大笑起来,取出早已备好的凤印交到桃卿手中:“朕的好梓童,今晚就是你与朕的大婚之夜,你就随朕——”

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捂住疼痛的前额,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脸庞滑落。

桃卿手上沾了血,他将凤印重重地砸到了皇帝的脑袋上,只是凤印小巧,尚不足以将皇帝打晕。

见皇帝还没倒地,他又匆匆地抄起桌上的笔筒,又对着皇帝猛砸几下,这回皇帝终于倒了下去,身躯碰翻书桌,发出轰然声响,玉玺、毛笔和诸多奏折落得到处都是。

这还是桃卿第一次将人伤得这么重,说他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绝不后悔,他无法原谅皇帝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无法原谅他伤害了无辜幼小的九郎。

药效在他的身体中肆无忌惮地挥发着,桃卿浑身是汗,呼吸都是颤的,一手抱着幼兔,一手扶着墙慢慢地往外挪,方才砸伤皇帝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是真的逃不动了。

突然他的脚踝被一只沾满血的手抓住了,皇帝挣扎着爬了起来,将桃卿扑倒在地。

“滚开!”

桃卿惊惧地踢踹着皇帝的脑袋,皇帝的发冠被踹散了,披头散发,面孔与龙袍上染满鲜血,五官狰狞如恶鬼,狠狠掐住了桃卿的肩头。

“朕的好梓童,你想去哪里?朕说了,你哪儿都别想去!”

他疯狂地大笑着:“你是属于朕的,只有朕能拥有你,朕要你离不开朕,到死也要被朕——”

「嗤」的一声,一柄寒光凛冽的法剑蓦地自他身后穿胸而过,接着剑尖一挑,将他的身体带到一旁倒了下去。

法剑抽了出来,皇帝胸前顿时血流如注,他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但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目眦尽裂地瞪着重伤他的人:“你……裴之涣……你这个孽障……”

他张大嘴,吐出一口鲜血,捂着喷血的伤口,眼神逐渐涣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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