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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墙,明明距离城区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明明全国观众都看见他们在哪里进行的拍摄,可这么多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经过,更加没有人找到他们。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江教授也从一开始的认为这一切都是节目组的搞的鬼,放了信号屏蔽仪,串通了其他人。
可他跟着一辆车开回到了原地,才真正确认节目组没有骗他们。
如果说这世上真有……
江雄一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他生理性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眼神还带着狠厉。
自己没必要在疑神疑鬼,也许是这个地方有某种特殊磁场。
江雄重新扭回了头,却没注意到他背上也多了道黑色的影子,随着他内心的动摇开始显现出形状。
“我连上了!”
一直没有放弃找寻机会的叶干坚持摆弄着各种设备。他回想起那位的话,指引他揭开嘉宾身上的秘密,就能破解全部的困局。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自己手机上的直播页面,惊奇地发现!居然打开了网站,甚至真的能直播了!
连上直播信号的那一刻,时刻关注网上动态的网警部门也发现了,迅速搜索节目组目前登录账号的IP地址,就在……中断直播前的那个峡谷。
可那里已经有当地警方驻扎,根本没见到人。
所有人的手机、电脑依旧无法收发信号,唯有叶干的手机能够连上直播,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直播界面上不停询问他们在哪里的人们,制作团队的人激动地快要哭了出来,赶紧回答他们就在原地!
另外一边,电视新闻上记者在同样的地方播报着警方真正积极寻找失踪团队。一模一样的环境,截然不同的两堆人,却谁也看不到彼此。
看到公屏上观众们的反馈,四位嘉宾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陷入了更大的崩溃之中。难怪,难怪都没有人来找他们。
他们现在究竟在哪儿,难道是掉进了时空裂缝之中吗?
“可为什么我们还能开直播啊!”有人抑制不住情绪,大声吼了出来,后悔进了这个组。
四位嘉宾也是懊恼为什么当时不狠心拒绝节目组要继续拍摄的请求,现在别说什么名誉了,能活几天都不知道。
“也许,等我们把节目拍完就能出去了。”
叶干忽然道,全部人看向他,他认真的神情显示他没有在开玩笑而是十分严肃的。
“要不然,为什么什么信号都没有,偏偏能够连上直播?”
叶干扫视了一眼四位嘉宾,又仔细看着自己这个拍摄团队的每个人。
“也许就是有什么在等着我们直播,试试看吧。”
!太诡异了!这档节目真的太诡异了!不少观众竟也觉得叶干说的有道理,纷纷表示让他们继续拍下去!
“现在还播,是想要下一个嘉宾继续受伤,换取你们的流量。这个节目就是受诅咒的!”
之前一直用毯子遮掩着自己的安和硕突然道,因为受伤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了不少,却又好像不只是虚弱、沙哑,而是音色都完全变得粗糙了。
有不少粉丝还在关切地询问着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却也有很多人突然还记得之前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和硕,所以——之前那个你未回答的问题现在可以对着观众做一个明确的答复吗?”
“哪怕受诅咒也是因为有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做就吗?”
听到叶干把矛头重新指回了他身上,安和硕气急:“没有!她们都是自愿的!就是交朋友!”
叶干看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安和硕,突然又问。
“很多人都见过你身上常年带着一个木牌,不论参加任何活动都不肯摘下,听说上面还刻着只动物。”
安和硕心中一紧:“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干:“方才所有人都看见你的身上冒出了一只奇怪的黑影,像是——一只狐狸?”
“胡说八道!说什么鬼话!是你们都眼花了吧!你们出现幻觉了!”
安和硕第一反应不是疑惑而是抵死不认,所有人却都听出了的色厉内荏,言辞闪烁。他也不敢再多说,彻底用毯子把自己盖住了。
原本还对他抱有感情的粉丝们在看见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的偶像,忽然就觉得一阵厌恶……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呢?
叶干看着弹幕上渐渐散去的粉丝,也不再看装死的安和硕。
自从安和硕被袭击后整个人身上就没有了那股作为顶流艺人的魅力与气场,现场原本对安和硕有好感的工作人员也忽然变了态度。
“江教授、思涵、徐先生,现在节目继续。那我们也就来聊一聊你们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吧?”
叶干将目光投向其他三位嘉宾。
三人都不想说话,可摄像头一直对着他们,长久的凝滞让他们也有些扛不住。最后,还是温思涵开了口。
“我的资料网上到处都是,但既然大家想知道的更多,我就讲的再仔细一些。”
她对着镜头,回忆起了自己的从前。
温思涵是一个真真草根出生的女孩,家里除了她,还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弟弟。
父亲母亲都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靠偶尔打打零工赚钱,浑浑噩噩地生活,还总是经常争吵不断。
“我没有上过什么兴趣班,甚至连正常的学费都经常拖欠学校。但学校老师和周围的邻居、居委会都很好,总是各种帮助我,坚持让我上学。”
温思涵提起小学时候的生活,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尽管很多人都知道她是素人出身,没有什么背景,一点点从龙套做起,却并不太了解她的原生家庭。
“再大一点,家里就让我自己赚学费了。发传单、快餐店服务员、洗碗工我都做过,遇到过一些不太好的人,也被同龄人嘲笑过。”
“有些男孩子会堵在我打工的地方逼我接受告白,学校里有同学偷偷撕掉我的作业,还有人会故意在我的课桌里放奇奇怪怪的东西吓我,对我指指点点。”
“但我都懒得理会他们。”
温思涵平静道,回想起那段曾经觉得难熬的日子竟也觉得不过如此。
“我也不是真的被人怎么欺负都忍着的,他们做的太过分我也会报告老师,会当面和他们吵起来,甚至还动过一次手,别人就知道我不好欺负了。”
“后来,有人看我长得好看问我要不要去当模特、群演,我就逐渐走上了这行。”
温思涵对着镜头笑了笑:“谁会没有秘密呢,但我这一路走来确实还是挺靠自己的。吃了好几年的群演饭,受过大大小小几十次伤,被挤过很多戏份,抢过不少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