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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似是终于发现苏宇的异常,掰着肩膀把人翻过来,对上一双发红的眼眶。

他愣了一下,伸手抚上苏宇脸颊,低声说:“对不起,刚才太兴奋了。”

苏宇猛地咬住他手指:“老子好歹也是第一次……”

“你他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张寅北忽然笑了,手法色情地玩弄着苏宇口腔嫩肉,同时俯下身,用脸颊蹭蹭他,亲热黏腻地说:“哥哥,抱抱。”

他低头埋在苏宇颈窝一边闻嗅一边轻咬,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下身也跟着粗涨一圈,让苏宇更加难以消受。

“放松,别紧张。”张寅北缓缓开始抽动。

苏宇不安地抓着张寅北后背,喘息声变得难以自抑。

明明这份痛苦就是眼前人给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把他抱紧。

张寅北温柔了十几下,老练地找到那处隐秘锁孔,下身仿佛变成一把滚烫的钥匙,朝着锁心猛力戳顶。

苏宇一下子抓紧五指,陌生的电流从下腹飞快窜升,让他足足失神好几秒钟。

“不……不行……”他下意识想叫停,但种种反应都表明张寅北找对了地方。

于是张寅北坏心眼地勾唇笑了下,闷头朝着那一点集火发力。

躁动的热流很快遍经全身,快感急速累积,苏宇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出不堪的呻吟。

刚才的疼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伴着大开大合的动作幅度,头顶天花板都在跟着一起摇晃。

张寅北潮热的掌心抚上苏宇侧脸,拇指拨开一直被咬住的嘴唇,用沉哑嗓音下蛊般说道:“别忍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叫出来,我想听。”

苏宇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紧闭双眼,在沉默中羞耻地红了耳朵。

窗外夜色渐深,苏宇酒意上涌,所剩无几的理智慢慢败给欲望,两眼变得意乱情迷。

张寅北把苏宇两条腿扛在肩头,精实的劲腰来回挺动,不怀好意说:“哥哥,你腿上都流汗了,有那么爽吗。”

苏宇蓦地夹紧后穴,让张寅北不由弯了下腰。

“嘶——”他倒抽一口气,“苏宇,你咬疼我了。”

窗帘没拉,偌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倒映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影。

不知又做了多久,换过多少体位,最后张寅北盘腿,让苏宇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地颠弄。

骨节分明的双手掐住苏宇腰肢,狠狠往下一掼。

恰好窗外忽然炸开一朵烟花,苏宇也在同时达到高潮。

零点了,除夕夜已尽。

“嘭嘭嘭”,夜空上接连不断绽开一朵朵硕大明亮的烟花,糜艳碎光如同闪粉一样细细落下。

透亮的落地窗映出苏宇弯弓一般向后绷紧的身体,喉结突立,小腹上浊白的精液蜿蜒流淌。

张寅北靠着床头,意犹未尽地眯了眯眼。

——面前的人实在美得过分,像件艺术品。

红肿凸起的乳首、嶙峋颤抖的肋骨,和挺翘湿润的前端。

他蓄谋已久的猎物,以这样一副淫乱不堪的模样,跨入了新一年的第一分钟。

可真叫人兴奋,不是吗。

18

第二天,苏宇是被太阳晒醒的。

泛滥白光毫不客气地扎在眼皮上,他皱眉翻个身,下一秒酸痛感狠狠袭来。

腰、腿、肩背,还有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嘶——”苏宇倒抽凉气地睁开眼,看到满室透亮。

落地窗的反光投到天花板上,他盯着那块光斑眼神放空,慢半拍地想:

哦,昨晚直接累到睡着,忘了拉窗帘。

扭头看向旁边的人,还在沉沉睡着,敛眉闭目的模样和昨天夜里大相径庭。

昨晚……

苏宇用力一闭双眼。

真他妈是希望自己喝断片了,不然也不至于把各种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后面是怎么结束的来着?

记得当时外面大大小小的烟花不断升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自带喜气,节日气氛盖过情欲,张寅北和他草草洗漱一通就上了床。

身体里残余的酒精熏蒸出浓重睡意,脑袋一沾枕头,几乎立刻就没了意识。

也好,起码不用面对和张寅北滚床单后的尴尬。

但是现在他清醒了。

苏宇十指插进短硬发茬,痛苦地直揪头发。

操,酒可真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都干了什么啊,明明是想离开的,结果怎么反而和张寅北越缠越乱。

最后还跟人家上了床?

苏宇,可真有你的。

一面在心底唾弃自己,一面趁人还没醒,蹑手蹑脚地下床找衣服穿。

昨晚脱掉的衣裤还凌乱堆在浴室地上,每件都潮乎乎的,根本穿不了。

苏宇只好裹着浴袍溜进自己卧室,翻出一套干净的卫衣和牛仔裤抱在怀里。

之后去外间的浴室洗漱,花洒喷出热水浇在头顶,苏宇小心地扒开后面探了探,倒是没摸到什么撕裂伤口,但感觉还有点肿。

妈的。

他黑着脸给浴球打上泡沫,同时在心底把张寅北骂了个遍。

这个小畜生死变态,只顾着自己爽,就往死里折腾,也不想想他那话儿长那么粗,是要把人捅死吗。

忽然,手上动作一顿。

盯着沐浴露,大脑不由自主想起张寅北用这玩意儿给他撸管的记忆……

浴室里水雾弥漫,空气潮湿又闷热,苏宇两边耳根一点一点红透。

似乎是想尽快逃出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鬼地方,苏宇手忙脚乱冲干净自己,换好衣服到外面洗漱台前刷牙。

虽然只是个备用的浴室,但洗漱用具准备得都很齐全。

苏宇面无表情对着镜子,举起牙刷放进嘴里,下一秒眉头却皱起来。

“呸,”他嫌弃地拿起牙膏看了看,“张寅北什么癖好啊,居然还用草莓味儿的。”

洗漱完,砸吧着满嘴甜甜唧唧的草莓味,回房收行李。

其实算算,他在这儿也不过才住了半个多月,行李根本不用怎么整理就收好了。

然后踮着脚溜进张寅北房里的那间浴室,苏宇捡起湿淋淋的衣服装进塑料袋里,准备等会儿一起打包带走。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苏宇停在原地又犹豫起来。

明净的落地窗上倒映出他沉默的身影。

思来想去,苏宇最后松开拖杆,又折身返回厨房。

毕竟拿了人家那么高的报酬,最后再做一顿早餐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淘好米放到灶上小火慢煮,另架起锅摊好两个荷包蛋,背后吐司机咔哒一声,弹出两片焦香的面包片。

配好果酱和奶油刀,吐司夹着流心蛋,装盘放到餐桌上。

做好这一切后,苏宇拍拍手,脱下围裙搭在小臂上,欣慰地看着面前一桌诱人早餐。

好了,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房子打扫了,早餐也做了,就连藏在床下的酒瓶都一一摆回到原位,和他来之前一模一样。

现在,他住进这个房子里的痕迹,已经全部抹除干净了。

所以苏宇,你但凡是个聪明点的,也该知道,这时离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像张寅北那样的人,和你注定不会有什么交集。

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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