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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一幅艺术品，小心翼翼中又带着满满的欢喜。
真的好喜欢啊。
关上灯，走到外面传来护士的脚步声，病房里却静得出奇，等陆离乔熟睡后，楚歌翻开被子下了床，走向陆离乔。
手指轻轻拂过陆离乔的脸颊、眉眼、嘴唇，楚歌的眼神尽显痴迷，陆离乔只觉得先是觉得脸痒，后来又觉得嘴唇那里酥酥麻麻的，以为是蚊子，手啪地一下打开了。
楚歌的手被拍开，他先是怔住，皱了皱眉。
陆离乔睡觉也不乖。
不过很可爱。
“陆离乔。”他轻轻唤了一声陆离乔的名字，语气全是眷念与温柔。
“嗯……”小猫似的鼾声从陆离乔鼻尖发出，楚歌眸眼微颤，轻声说:“真可爱啊。”
楚歌盯了陆离乔许久，待陆离乔睡熟之后，他一把将陆离乔抱了起来，放在病床上。
冬天的夜里很冷，察觉到温暖，陆离乔往楚歌的胸膛里钻了钻，就是有点硬。
楚歌给陆离乔盖好被子，侧身躺在床上，他看着陆离乔，头微微往前靠近，听着陆离乔的呼吸，心也安静下来，慢慢地睡着了。
次日醒来，陆离乔发现自己在床上，而他身边躺Q群：3.2.8.9.5.2.8.5.7着楚歌。
陆离乔皱起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昨晚上是靠着凳子睡觉的。
正想发火，转眼就瞧见楚歌眼皮上的疲惫，最终把火咽下去了。
但陆离乔并不想放过楚歌。
他起来靠着床头，保护好“案发现场”，等楚歌醒过来就质问楚歌。
半个小时后，楚歌醒了过来，察觉到楚歌的动作，陆离乔关掉游戏，抱着手，冷眼看着楚歌，冷不丁地说:“楚歌，你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楚歌疑惑地问:“怎么了？”
陆离乔指了指自己，说:“我怎么就跑到你的病床上来了？”
楚歌说:“不是我。”
陆离乔没好气地说:“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自己跑上去的？”
问完话，楚歌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离乔，一言不发，对上这双眼睛，陆离乔一时间说不上话来，他张了张嘴，问:“这……真是我自己梦游？”
楚歌抿了抿唇，没说话。
陆离乔觉得自己说对了，他挠了挠头，尴尬地说:“抱歉啊，你是病人还抢你的床睡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他的问题了，陆离乔语气里都是歉意。
楚歌面不改色地说:“没关系。”
“我去给你买早点。”陆离乔赶紧逃离。
门啪地被关上，楚歌又看了陆离乔刚刚睡的地方许久。
中午，警察又过来找楚歌谈话，说是已经找到楚歌被打时的视频了，只不过抓到人之后那些人一口咬定是楚歌先动手的。
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
警察问楚歌时，陆离乔也在身边。
“你有没有动手？”
楚歌点了点头:“他们先动手。”
“你有没有得罪他们？”
楚歌摇头说:“不知道。”
“其他的还有没有说的？”
楚歌摇头。
“你的监护人呢？”
听到这话，楚歌立刻沉默，浑身散发出冷意。
“走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
陆离乔拍了拍楚歌的肩膀:“警察同志，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好，你跟我们出来。”
这次过来询问的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她的穿着利落干练，说话时也直来直去。
出来之后，她直接问:“你知道楚歌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吗？”
陆离乔点头:“大概知道。”
“之前我们提出让专业医生过来看他，但是他拒绝了，我们希望你能劝劝他，让他接受治疗。”
陆离乔说:“谢谢你，我也在想怎么样让他接受治疗。”
要真那么容易，他早就让楚歌去见医生了。
有精神病的人，一直都是否认自己有病的，楚歌应该也是一样的。
如果他说过之后，楚歌远离他，这就麻烦了。
第27章 隔壁的偏执少年（27）
得到陆离乔的回答，警官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交代了陆离乔几句，然后便离开了。
推开门，瘦弱的身体出现在陆离乔眼前，楚歌抬起头来，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陆离乔，他食指紧握，抿了抿唇，等着陆离乔说话。
陆离乔一定知道自己是个精神病了，他是会害怕、厌恶还是逃离？
因为他自己也厌恶自己呢。
陆离乔怎么可以逃呢，他说过他不会远离他的。
永远不会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抛弃他呢。
那双深沉平静的眼眸中逐渐染上疯狂，楚歌的双眸猩红，他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薄唇轻启，讥讽地说:“你害怕我吗？要离开了吗？”
楚歌是在嘲讽他自己。
我只有你了啊。
目睹楚歌变脸全程的陆离乔:“……”
楚歌听到他说的话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楚歌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
陆离乔上前一步，手刚抬起，楚歌便躲开了，嘴上却恶狠狠地说:“陆离乔，是你先靠近我的，你别想跑。”
陆离乔扶额，出言抚慰:“楚歌，我没有想跑，我说的是让你去看病。”
楚歌固执地否认:“我没病！”
所以你别想找理由离开我！永远不能！
是不是把你锁起来，你就不能离开了？
楚歌眼底的疯狂愈发浓烈，炙热的目光落在陆离乔的身上，他瞳孔微缩，陆离乔不顾黑化值越来越高，冷声呵斥:“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有病。”
真当我没脾气？
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
现在的样子就是有病？
楚歌微微皱眉，回味刚刚陆离乔说的话，这话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楚歌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嘴里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嘴里不停地说出陆离乔听不懂的话。
陆离乔冷冷地看着楚歌，楚歌突然抬起头，他苍白的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喃喃地说:“陆离乔，你逃不了的。”
他一步步上前，想要抓住陆离乔。
陆离乔:“……”
楚歌又犯病了，这次还不轻。
陆离乔迎上那双痴狂的眼睛，反问楚歌:“我为什么要逃？”
发现楚歌的动作，陆离乔先一步动手，他愤怒地扯着楚歌的衣领，眼神凶狠，厉声说:“楚歌，你清醒一点，我从来没有说我要逃！”
没有要逃？
楚歌的，对上陆离乔那双愤怒的双眸，他张了张嘴，要说的话堵在了喉咙那里，委屈巴巴地看着陆离乔。
陆离乔见状，哼了一声，推开楚歌说：“别装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