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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地含着尺寸不符的性器,进出间带出了一丝红色的血丝,萧珏眼神愈暗,暴虐的因子在血液里疯狂叫嚣。
萧瑾扬起脖颈,垂死挣扎着扭动腰,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疼,比被萧珏第一次操的时候还疼……
这像是一场单方面的酷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细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罪证,口腹蜜剑骗钱骗心,带女明星开房,到酒吧找鸭子……
“满嘴谎言没有一句真话。”数罪并罚,于是被萧珏几乎不留余地鞭挞,臀尖在揉捏和拍打下染了一层粉色,火热的硬物撞开内壁的软肉肆意侵犯。
脚上的铁链被解开,萧瑾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他试着蹬腿踢向萧珏的胸膛,在半空中便被制止住,萧珏握住他的小腿,还从善如流掰开他的大腿,挺腰更用力地操了进去。
“啊……不……”
萧珏掐着他的腰顶到最深处,两人床上的契合度迫使他在痛苦中察觉到一丝可耻的快感,硕大的龟头有意地碾过前列腺的位置,萧珏垂眸注意到那根已经有反应的性器,缓缓上下套弄着,对身下人的挣扎冷眼旁观。
萧瑾咬紧了下唇,尝到血腥味的时候,牙关被强行撬开,大掌卡着他颤抖的脸颊,下面滚烫性器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激烈抽插,加快了频率,“唔——”
萧瑾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在痛和快感中收紧甬道,腰向上抬起,蹦成一个弧度,大腿痉挛着发抖,高潮的快感要将他吞噬,理智也被蚕食得干干净净。
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薄汗瘫软在床上,锁链被扯得阵阵作响,越发强烈的动作让萧瑾不得不弓身喘着粗气:“啊……啊!”
他潮红着脸扣住萧珏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陷入血肉,皮肉翻开,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萧珏一动不动任他发泄,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最后射完了,萧瑾全身脱力地松开牙齿,身体随着他哥的顶撞而晃动,右手的锁铐也已经被打开,萧珏暂时抽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而后掰开臀肉重新进入。
“嗯……”
萧珏抽插几下,勃发的阴茎在胯间挺立,揉着萧瑾高翘的双臀,性器前端顶在瑟缩红肿的穴口处,“小瑾,说你喜欢哥哥。”
打开锁铐的手腕紧攥掌心,腕骨让萧珏捏的生疼,他很怕疼,也最懂得怎么拿捏萧珏,只消顺着对方的话服个软喊声疼,这个疯子肯定舍不得动他,可这次萧瑾隐忍着喘息,额头还蒙着一层情潮湿亮的汗,闭着发红的眼睛,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话刚落音,那根火棍一样的性器又蹭着他的穴口磨蹭,将那入口处乱七八糟的液体蹭开,手掌拖着萧瑾的臀瓣抬起,把那根粗大的硬物再度插入还未合拢的肉穴。
“呃啊——”
这个姿势较于前面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结合处的液体滑落滴在大腿上,正处于不应期的萧瑾眉头快拧成了死结,他只感受到刺骨的痛楚。
这个疯子好似要通过这种方式杀了他。
萧珏把他扔进床上接着操干,下身用力挺动,扣着他的下巴要他开口:“说你喜欢哥哥。”
萧瑾睁开眼睛和他的目光对上。萧珏瞳孔颜色深,如今在疯狂和偏执的欲望中竟泄露出零星的脆弱,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青春回忆里的一场雨后,极具蛊惑性的美,使得他的整个童年都难以从这场急雨中逃离。
以往轻而易举就脱口而出的:“哥哥哥!帮我写作业吧,最喜欢你了。”
到后来萧珏拽着他陷入乱伦的泥潭,他便顺势躺在他的床上,口不对心:“哥,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你,但是那个合作案你一定要帮我拿下。”
那些喜欢早就在八年的时间里灰飞烟灭了。
萧瑾冷笑着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报复一般地扯动嘴角,最后用沙哑着的、颤抖的声线告诉他:“之前和你上床不过是为了利用你……现在……你只是强奸犯……”
床垫被压出声响,萧珏摁着他的脖子,阴茎直直捅了进去,连根抽出再进入,咬着萧瑾发红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喃:“很快,很快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大力地抽送逼得萧瑾发出痛叫,穴口肯定又撕裂了……
他身体在发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固执地重复:“我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
他们之间终于再没有了一句话,萧珏把他的腿折至胸口,阴茎从上至下地捅进去,搅动着烂红的穴肉,屋内只剩下铁链晃动声,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私处都是粘腻的液体被拍打成沫,萧珏射在了紧缩的肠道深处。
萧瑾已经体力不支地躺在他怀里,浑身斑驳青紫的手印和咬痕,低垂的眼睫还挂着几滴将落的泪,双目紧闭着,显得十分乖巧。
萧珏退出性器,疯狂的眸底散去阴霾后剩下一片沉寂,他低头亲吻过弟弟泛红的眼角和咬破的唇瓣。
萧瑾失去意识前骂他是疯子,是畜生。
他早就疯了。
四十五、囚笼
深处的意识也曾拽拉出混沌的思绪,磨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问,喜欢哥哥吗?
刚到国外那几年,这个问题在睡梦中被扯出来反复鞭笞,十八岁那年尤甚。
那日萧瑾破天荒接到萧远山的电话,对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嘱咐:“记得出去和同学庆祝不要太晚回来,成年了也别去酒吧,不然成何体统,我让人订了餐厅,到时候会送你过去。”
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他回国的事儿。
萧瑾掐了掐指腹,笑着说我不过生日,您留着精力给你亲儿子过去吧。
他挂完电话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一个黑色的打火机,点燃了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咬着滤嘴,一口下去烟痂结得很长,欲坠不坠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点开手机翻出日历,对着13那个数字出神。
9.13啊……
恍然记起18岁的这个生日是他和哥哥约好要一起去冰岛的日子。
现在相隔十万八千里,萧瑾一脚踹翻了腿边的垃圾桶,去他妈的萧珏,冰岛没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可惜当晚他就做梦了。
梦见他哥开车来接他,车上放着一堆御寒的衣物,还有个蛋糕。他们钻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着滚作一团,他哥捧着他的脸吻过来,舌头舔开唇瓣搜刮内壁,在软白的腰窝上掐了一把,手拉下了他的裤链,车内的空气变得潮湿闷热……
萧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愣了许久,最后阴沉着脸掀开被子,盯着下面那块湿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他缓了两日,把那不正常的梦归咎到青春期的躁动因子上,然后和一群吊儿郎当的“朋友”约好生日当晚去酒吧开荤。
酒吧不是什么正经酒吧,男的女的都有,
玩cosplay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