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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阴影也会遮住沟壑分明的腹肌,他虽然尝过成年的全酒的滋味,但当时的时间地点都算不上合适,现在才是好好开发这具所有男人都想尝尝的肉体的时机。
“抱我去浴室。”
当踏进赵檀房间的浴室,看向一整个墙面的镜子时,如火欲望叫嚣着撕裂他的理智,全酒一把将他按在镜面上,双手交缠,鸡巴贴近他恢复了莹白的臀,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赵檀哥……我忍不住了。”
第60章
刚插进来还没缓过气,全酒抽出手,掐着他的臀用力撞进那处软烂的穴,硅胶珠紧紧顶着他的腺体,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肏进来都能卡住敏感点,赵檀甚至感谢他把自己抵在镜面上,还没操多久,他的腿就已经开始打颤,整个人都被卷进了高涨的潮水中,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在全酒毫无章法的操弄中,赵檀的性器又开始半勃,龟头擦着冰凉的镜面,留下一道水痕。
“你他妈赶着投胎?”赵大公子又不满意了,反手推他的小腹,纹丝不动,“老子的腿都酸了,换个姿势。”
说着要换姿势,可两个人都没有挪动,鸡巴只顾着往肉洞里捣,润滑剂几乎都被挤了出来,堆在穴口,湿答答的,全酒的耻毛湿得彻底,刮擦他的囊袋和会阴处,细密的酸麻感令挑剔的赵大公子也没话说,侧脸贴着镜子发出淫喘。
是真切听见的淫声,全酒双目发红,又想起靠那些视频度过的夜晚,和现实重叠,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只能更用力地操弄来换取安心感。
“嗯啊、操……好爽、再深一点,真他妈舒服——”
屁股可能被揪红了,洞口除了再也塞不进的鸡巴,还被他硬生生掰出多余的缝隙,挤出来的润滑剂争先恐后地往里钻,湿滑火热的触感同内部恐怖翻涌的快感交织,赵檀感觉要被这根纸鸡巴操得失去理智,摇着屁股叫他再用力一些,简直是头只知道做爱的淫兽。
的确如此。
两人默契地看向镜子,皆是满面情欲,额头的汗珠滴落在赵檀的背上,而赵檀早已双眼失去焦点,咒骂他的双唇有些肿,是刚才在玄关深吻时不小心用力过度的恶果,可这样的赵檀也是好看的,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时,平日里冷漠的视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吞掉他的狂热。
没有人提起谁要操谁,也没有商定过谁上谁下,自然而然地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比起语言,直接用行动表达想法似乎是最有效的方式。
他们之间,是相互占有,相互索取,相互臣服。
也是相爱的。
在浴室里又高潮了一次,虽不至于抬不起手,但赵檀还是叫停了,全酒在水里射了出来,又弄脏了两人,淋浴时他们仍旧在接吻,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袅袅水汽蒸腾的是迟来的衷情,折腾到了后半夜,两人才一身清爽地相拥入睡。
不用担心午夜梦回时身边的冰凉,也不用担心天光拂晓时交错的噩梦,赵檀揽着他的乖陶陶,睡了一个好觉。
*
但赵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全酒醒来之后也黏人,贴着他刷牙洗漱,下半身长在他屁股上似的,去哪都跟着,赵檀甩不开他,便习惯性地接水、拿狗粮——
陶陶呢?!
站在空荡荡的小窝面前,赵檀意识到自己被全酒锁起来、又去了栾山镇半个月,陶陶究竟去哪了?
全酒环着他的腰,讨好地在他脖颈上吮出一个红印,才老实交代:“赵檀哥,您要找那只小土狗的话,我带回尾楼养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
赵檀的太阳穴都在跳,恨不得把手里的狗粮盆砸在他脸上。
“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全酒摸摸鼻子,认真思考,谨慎回答:“我的第一次不是在逾白楼和您做的那次。”
很好,赵檀已经想把他赶出去了。
“是在金阑……您当时不省人事了,我、我就……”
凉凉的秋日正午,只穿着短袖短裤的全酒,端着一碗狗粮,在临江路上瑟瑟发抖。
第61章
要说全酒的成长值加在哪了,赵檀认为应该有90%都用来提升他的可怜技能了。
比如现在,自己恼火了那么久的迷奸犯居然是带回家养的蠢狗,一时气极,赵檀把他赶出家门,又怕他着凉,只能在窗口不停张望。
这人倒好,找准了角度,可怜兮兮地端着盆站在楼下,只要一探头就能看见他在冷风里手脚发抖,赵檀不想看他,便走到对面的房间里呆着,不想他居然也在楼下兜了半圈,也站在另一个窗口底下等他开口。
他妈的,这以后还怎么训狗?!
赵檀抓了一把头发,拖鞋踩得震天响,果然不到半分钟,打开大门时,他就已经站在门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滚进来,病了还得老子照顾。”
“谢谢赵檀哥,”撒欢儿跑过来的蠢狗甩着尾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喜欢您,最喜欢您。”
得寸进尺。
赵大公子懒得理他,转身回房,只留个红透了的耳尖给他。
*
仔细研读了捐款建学校的流程,红了的耳尖也凉了。
得先拿到批示,再启动资金捐款,遑论还有后期的招教、招生。
放在从前,赵檀别的不怕,就怕麻烦。
但赵檀不想再做一个纨绔子弟了,麻烦就麻烦吧,妮妮还在镇上等他回去,还有那么多孩子等着读书、长大,寻找自己的人生。
和校长商定好了大概的流程,也说明了捐赠的繁琐,校长道谢都来不及,哪会嫌弃环节太多,连声叫赵檀不用太着急。
思来想去,赵檀打算亲自跑一趟教育局,而全酒巴巴地在一旁等着。
“后背都要被你盯穿了,走吧。”赵檀拿起外套,全酒跟着火速穿好了破烂运动服,笔直立在门口,赵檀好像看见了他摇成螺旋桨的尾巴。
“给你买那么多衣服不穿,非得穿这套?”赵檀实在没眼看,明明长得人模狗样,身材也是顶好,怎么总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全酒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您两年前买的应该都小了,我现在又长高了,也壮了不少……”
“……有合适的,每年都有买新的。”
丢下暧昧不明的话,赵檀越过快要哭出来的全酒,去了地下车库。
*
等待批示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全酒坐在副驾驶兴致勃勃地问他接下来的安排,好像关久了的狗被放出来似的,看不见的尾巴缠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等待他的回答。
去办事时,他脖子上的项圈就这么大剌剌露在外面,别人不住地打量,也没能让他隐瞒自己是赵檀的狗的事实。
蠢东西,当狗当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