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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地排挤异物,比口腔内壁更加嫩紧的小洞,吸得赵檀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射精,奶头也热情地站了起来,以为能等到熟悉的玩弄。

破碎的梦散落在未明的夏夜,赵檀没有等来他想要的东西,他也不会等了。

全酒吞下精液,可他还没有射,赵檀莫名被挑衅到了,脚下也没个轻重,皮革碾上那处的痛觉非常人能忍受,也不知道是他收了力气,还是全酒硬撑着,赵檀打着圈儿踩碾他的鸡巴和囊袋,仍是未能释放。

“怎么,射不出来?”赵檀挑眉,半软的性器被全酒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拉好拉链,又是来时干净清爽的模样,淫乱的只有在桌下勃起的贱狗。

“想舔您的奶头,自己摸射不出来。”

久违的舔吻和逗弄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暧昧,赵檀解开第三颗纽扣,云淡风轻地燃着烟,任这不知来路的淫兽玩弄自己的奶头,啧啧水声竟比方才口交时还要淫靡,颇有技巧地用舌尖勾起那颗肿胀不堪的硬肉,涂上温热的涎液后,便用尖利的犬齿勾弄中间半开的肉缝,连凸起的乳晕都不放过,囫囵被吞了进去,似是要将他咬下来一般,赵檀也只是落了些烟灰在桌上,没有推开他。

“您真好看。”

还是这句话,赵檀眼神黯下来,问道:“舔够了没有?”

全酒靠在他胸前,笑得灿烂:“不够,我想用鸡巴操您这里可以吗?”

得寸进尺!

赵檀骤然掐住他的脖子,快要爆开的血管在他的掌中疯狂叫嚣着,明明已经被赵檀掐到脸发紫,可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明亮,笃定了赵檀会同意似的。

“……”

男人的胸肌操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本就被舔硬了、舔湿了,这会子流水的龟头凑上来,更是激起他天生的施虐欲望。

“我只给你一分钟,”赵檀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在他眼前晃晃,“还没射就在你鸡巴上烫个疤。”

全酒哭笑不得:“您这是为难我,一分钟也太短了。”

一分钟也许做不了别的事,但足够让赵檀说不出话。

“操、你他妈轻点——”

这硅胶珠真他妈带劲,赵檀晕乎乎地想,带着体温的性器在他眼下操弄奶头,马眼流出的水都快赶上他射的精液了,而柱体上那两处凸起,反复刮蹭敏感的胸肉,甚至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全酒直接扣住他的上半身,将内侧的硅胶珠凸起直接嵌进他的奶孔!

烟灰掉落在何处已经无人过问,烟头带着微弱的呼吸沉默地在桌脚窥视这一场没有进入却无比淫乱的性事。

全酒最后是射在赵檀的鞋面上,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舔干净自己的东西,又替赵檀整理好衣着,做足了情人该做的事。

直到同张野道别,甚至在餐厅包厢的休息室里做了一次,赵檀都没有任何异样,全酒甚至以为他忘了他们分别的这两年,一切都像他离开之前那样稀松平常。

见面做爱,他沉默而热烈地迎接他,然后分开,等待下一次的见面。

全酒想过要不要解释,可看赵檀的模样似乎并不需要,这件事也就搁置下来了。

直到他再也找不到赵檀时,他才发现,原来机会一直在他手里,若是赵檀反悔了,他永远无法翻身。

第44章

破旧的尾楼没有多少住户,比曾经住的筒子楼还要破旧,踩上石阶都能听见钢筋细碎的惊叫声,这是全酒回来之后的住所,连尹姨都没来过。

靠在栏杆旁边抽烟的全酒心乱如麻,上次见了张野后,赵檀消失了一段时间,全酒在逾白楼蹲了一周,也没能等到赵檀。

他知道赵檀是故意躲着他,只是他没想到,若是赵檀存了心要丢掉他,他束手无策。

旁人来看,赵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放荡又漂亮的男人。

可是他看见了,赵檀瞥向他的眼神令他喘不过气,那是将所有情绪撕碎了重新熔铸在深渊的混沌,生命之流在这里消亡,他似乎再也得不到赵檀了。

全酒猛吸了一口烟,便捻灭了还剩半根的水蜜桃双爆,运动鞋和砂石摩擦的声音很好听,像碾碎饱满的浆果时,失手将碎裂的指骨扔进石臼,奏出和谐的乐声。

【全酒,休学的期间也别忘了准备好材料,要不是看在我这个靠谱学长的份上,徐教授都要发火了,回来记得请我吃饭啊。】

收到陈竽瑟的短信才想起大学还有作业,没日没夜疯学了一整年才考上大学的全酒长叹一声,似乎从赵檀玩消失之后就诸事不顺。

房间里除了木板床和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全酒翻出大二的教材,又开始听赵檀的音频。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全酒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时间,得知自己尴尬的身份,窥见赵檀深情望向别人的视线,还有自己卑贱丑恶的过去,无一不让全酒产生永远离开的心思。

他没有家了,拿身体换来的归处也已经关紧房门。

*

地下室没有光,最结实的该是厚厚的铁门,钨丝灯要亮不亮,一碰就坏似的,悬在半空晃晃悠悠,全酒进来时总要弓着腰,也难为被镣铐锁住手脚,只能以半跪的姿势被吊在这里的赵檀了。

“赵檀哥,渴不渴?”

端着一杯温水,全酒满是心疼地靠近他心爱的人。

姑且算是人吧,至少听见他的声音还有反应,在变成只想做爱的淫兽之前,他的赵檀哥心里还念着他。

“真可怜,嘴都合不上了,”全酒抚摸他的口球,被完全浸湿的触感并不好,“再坚持一个小时好吗?我去做饭,您要好好站着,不然把那东西吃进去,我会心疼的。”

当他提到「那东西」时,赵檀明显在害怕,手腕高过头顶,被吊在上空,而双腿被迫分开,两侧的镣铐连接着上方的开关。

如果想并拢腿,那么开关阀门将会被联动拉下,胸口夹着的弱电夹得了发挥的机会,他曾经试过夹紧腿,可乳头传来的可怕电击令他放弃了挣扎,只能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以免吃进下方的炮机。

全酒照顾到赵檀的体力,只安了一根不到15厘米的假阳具,档位也停留在最弱,赵檀撑不下去时,好歹也不会被操到失神,只是被关在这分不清昼夜的地下室,精神上的崩溃却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为恐怖。

*

晚餐还是糯米肉丸子,全酒特意多加了些糯米,煮得软烂可口,赵檀也许不会再拒绝进食,全酒这样想着,脚步轻快地到了地下室,可打开铁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自己多花了些时间在厨房。

“赵檀哥,吃得开心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赵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射过几次的性器也痛苦地半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液体。

“奶头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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