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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的曾经。

第31章

赵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全酒一直这样觉得。

长得漂亮,身体却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美感;笑起来是积身雪的清冷禁欲,可一开口就是将人踩在脚底的跋扈,全酒在此之前实在想象不到他居然会喜欢吃糯米肉丸子。

很可爱。

从超市出来之后,赵檀的脸色就不太好,估计是赵大公子从不踏足这些场所,全酒一回逾白楼就往厨房里钻,能让他早一分钟吃上热饭也好。

伺候赵大公子更像是照顾经常闹脾气的小朋友,哪怕这小朋友比他年长,甚至比他更脏。

那又如何?

全酒轻快地打开购物袋,赵檀那不叫脏,是比他多了一些性经验罢了,若是赵檀脏,配他这只贱狗岂不是天造地设?

双手插进糯米里,全酒认认真真地淘洗,要喂给赵檀吃的东西,可不能脏。

赵檀的洞里——无论是哪一个洞,都得塞进他的东西。

晚饭还是赵檀喜欢的糯米肉丸子,配上他早先炖好的猪肚板栗汤,再蒸个鱼就差不多了。

至于陈竽瑟嘛,只能发条信息过去约下次了。

-陈竽瑟,我得回去上班了,下次再一起出来吃吧,我请你

全酒没觉得自己在做饭时还抽空发消息给别人有多碍眼,甚至还哼起了歌,乐颠颠地捣肉泥。

*

眼睛好酸,鼻子也酸,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一半的力气,赵檀瘫坐在电竞椅上发呆。

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仔细想想,大一入学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被学长学姐在迎新会上灌酒,最后只剩下他和张野两人最清醒,可他还是借着酒意,在宿舍楼底下亲了一口张野。

可张野是了解他的,这点酒根本灌不醉他,眼神清明地推开他,张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没给他机会解释,也没给他时间整理心情。

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过的呢?

哦,好像是去了滕鹤的店里,那时候金阑还不算有名,也没有现在这样混乱,赵檀趴在吧台上,拿着滕鹤的酒当水喝,醉得找不着门,结果在滕鹤床上歇了一夜,还被滕鹤老公抓个正着。

尽管他和滕鹤打死都不会有一腿。

但他看着滕鹤老公对滕鹤的黏糊劲只觉得难受,张野就不会这样,回了学校还得继续做兄弟。

说不清楚是何时动了情,一晃四年过去了。

未曾开口的单恋,慢慢也沉到了海底,被淹没、被吞噬、被遗忘。

曾经他和张野是掏心掏肺的兄弟,可现在算什么?

他竟然为了一个杀了张野父亲的仇人孩子,黯然神伤?!

竟然还对他产生了感情,这是背叛、是把张野所有的痛苦当成玩笑全部丢进垃圾桶的混账行为!

他不该,他也不配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这世上再无陶陶,全酒只能是他的狗。

*

“赵檀哥,可以吃饭了。”

门外是他养的陶陶——现在该叫全酒了——等他一起用餐,又乖又听话,从不忤逆他的命令。

越是这样,赵檀越是恼火。

连复仇都没有宣泄口。

“好。”

赵檀趿着拖鞋,一打开门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口。

蠢东西,等人都不会。

撞到的鼻梁有点酸,赵檀径直去了餐桌,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第32章

“洗干净,趴好。”

全酒穿着赵檀的衬衫,全身紧绷绷的,稍一动作便要撕裂布料那般紧张。

嘴里叼着赵檀递过来的灌肠器包装,脖子上套着赵檀新买的项圈,扣到了最后一个小孔,几欲窒息。

全酒歪了歪头,表示不理解。

“老子要操你。”

赵檀脱掉鞋子,白色棉袜踩到他的胯间,少年的性器总是很有精神,几乎从关上房门开始就勃起了。

这个房间里,他们做过很多次,在窗边、在床上、在门后。

听话的狗明白了指令,起身去了浴室。

磨砂玻璃后边是隐隐绰绰的身影,全酒很高,抱着他操的时候能将他揽在怀里,吻他的时候身高差正好,仰着头就能完全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同他交换最私密的体液和情话,一遍遍叫他蠢狗,听他胡乱地说着先生或是赵檀哥。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赵檀想不明白。

*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用,您等久了吧。”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全酒才翘着鸡巴出来,习惯性地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眼神灼灼地看他。

这是赵檀允许的姿势。

允许他以低贱臣服的跪趴姿势触碰自己,甚至允许他在部分时候擅自扑上来,把鸡巴插进自己的肉洞里,任他撕咬、冲撞、以下犯上。

这都是赵檀亲自允许的过界行为。

“转过去,自己掰开屁股。”

赵檀不耐烦地移开腿,自从包养了全酒后,他这根鸡巴就形同虚设,整日只会摇着屁股吃全酒的东西,贱到骨子里了。

肉洞很窄小,被迫露出的小缝还是浅褐,在全酒这具力量感的身体上显得更加突兀。

是能引起同性征服欲的性器官——尽管在今晚之前,赵檀并未将这里看作他的性器官。

看来是认真洗过了,赵檀探了两指进去,干涩软烂的内壁立刻激烈地反抗,拒绝他的入侵。

「啪!」

蜜色肌肤上显出他的掌印,是抗拒他的惩罚,尽管全酒并不是出于本意的反抗。

一时间,室内只有赵檀不停掌掴他的臀的声响,又狠又密,全酒仍是一声不吭,遵从赵檀的命令,以犬类交配的姿势向他露出未曾被享用过的后穴。

下身没有任何反应。

赵檀清楚地看见全酒的那根如同塌软的肉虫耷拉着,而自己的性器也是毫无抬头的意思。

在以前,哪怕他有射精障碍,面对这样一口绝佳的处子穴是绝不可能这样冷静,而全酒早已被他调教得被踩被掐都能硬梆梆地流水,哪里像现在这样。

只是单方面的虐待,说不上是赵檀在发泄,还是全酒在无声抵抗。

“……我累了,你滚吧。”

最终赵檀还是放弃了插入他,叫他蒙着旧校服,一路摸索着爬出门。

原本赵檀以为自己是满意性爱才对全酒动了心思,可方才他打全酒的时候,分明自己是失控的。

在全酒漆黑的世界外面,赵檀沉默地流泪,以一种失败者、背叛者的姿态忏悔。

还有对全酒无法克制的心动。

第33章

这是赵檀拒绝和他做爱的第17天。

全酒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他仍是赵檀养的狗,住在逾白楼里,赵檀每晚都会回来,只是不再吃他做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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