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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露着勃起的性器在他面前擦拭身体。

蠢狗。

赵檀推门去了主卧的浴室,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反应。

*

还好赵檀单纯又可爱,居然将他领了回来。

赵檀不喜欢太紧的,可他喜欢紧的。

第22章

曾经滕鹤问过他,是不是只做上面的,当时的他觉得要掌控一切,自然是要做上位者。

因此赵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的后穴有这么敏感。

刚才全酒舔得太用力了,可怜的奶头开始发硬,得了趣的全酒还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勾着奶头又吸又嘬,甚至用上了犬齿,天知道尖锐的牙齿碰上奶头的瞬间他有多想淫叫出来。

“嗯哈……”

撑在墙上撸动下身,赵檀将花洒的档位开到最大,企图隐藏自己的浪叫声。

明明没有碰过后边,那晚的记忆又隐隐约约地绕了上来,浅浅地戳刺,就连被水柱冲洗那儿都能爽得他咬着食指发颤。

该不是被操上瘾了?

赵檀不能接受,一旦他失去掌控地位,金阑那些玩具怎么看他?滕鹤怎么看他?

甚至……万一张野知道他面对一个见面还不到三回的高中男生发情了,会多恶心?

可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对全酒的身体充满了兴趣。

只要一闭眼,他眼前都是全酒的身体,全酒下身那根尺寸巨大的玩意,还有全酒红着脸说他的奶头好可爱的样子。

“操——”

想象着全酒进入他的样子,赵檀射精了。

“赵檀哥,您还没洗好吗?”

不敢擅自进入主卧,全酒只能趴在门口高声问他,像是小时候在家里洗澡时,陶陶也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等他洗完澡出来玩耍。

明明长得也不可爱,怎么总想起他和陶陶的共同点呢?

“催什么催,给你胆了?”赵檀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果然看见全酒还穿着洗澡之前的旧衣服,湿发扎了个小辫儿,红着脸等他出来。

“我、我有点饿……”全酒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您真好看。”



这人有病吧,三句话离不开夸他好看。

“衣服扔了,先穿我的。”男子高中生应该饭量都挺大,赵檀估摸着得点三人份的外卖了。

“这、这是滕鹤哥的衣服,我不能扔。”

刚下单好晚饭,赵檀脸一横:“我赔给他,叫你扔就扔,再说废话滚去睡大街。”

不得不说全酒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赵檀穿着还有些宽大的T恤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勾勒出颀长的身形和完美的肌肉线条。

“裤子有点儿紧……”全酒很尴尬,似乎是胯部的布料极省,严丝合缝贴着他的鸡巴,这都不能勃起,一硬了就会撑坏。

……

最后全酒光着屁股吃完了两人份的饭,起身收拾时还被赵檀抓了一把屁股肉。

*

拿着灌肠器的时候,全酒表情不是很好。

“愣着等我帮你洗吗?”赵檀靠在大床上看手机,下半身埋在被子里,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按捺不住要压倒全酒的欲望,面上冷漠如常。

“今天……一定要做吗?”

一时安静。

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渴望被操的人,佯装生涩等待对方开口求操的人。

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恋人或老友、亲人中。

赵檀曾经这样以为。

可他分明看见,全酒赤裸着,拿着灌肠器的模样,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进粗硬的东西,随他是灌肠也好、高潮也好,要将他完完全全踩在脚底,摇尾乞怜的凶狠眼神。

更硬了。

常听滕鹤说,只要尝过被操的滋味,就很难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时候了。

他现在颤抖个不停的后穴正是回应这个事实。

“滚过来,操我。”

第23章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连摸奶子的手心都是滚烫的,瑟缩在老茧之间挺立,一旦冒了头又会被他狠狠捏着亵玩,嘴上说着最单纯的话,全身是最淫荡的反应。

“老子的命令不说第二遍。”赵檀抬手挡着眼睛,家里的壁灯太亮,照得他从脸一直红到了后颈。

似乎是没料到这样的转变,全酒听了他的话,直接扑了过来,抱着他啃他的胸,又舔又吸地弄出一片片红印。

很神奇,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轻视、被恶意揣测,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就连命令他用处男的身体来取悦自己都是满腹罪恶感的。

赵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还不赖。

“别老舔奶头……吸下边。”

胸口都快被他咬肿了,赵檀一把拍上他的脑袋,大力拽着他往下身送去。

刚洗过的下体很干净,也没有太多味道,全酒撸了一把勃起的性器,还贴上去闻了闻,赵檀脸更热了:“属狗的?”

又是傻乎乎的笑:“我不是您的狗吗?”

“唔嗯、操!好紧……”鸡巴被含进去的快感不比之前,又热又紧的口腔热烈地迎接,他居然第一次口交就深喉了一回,赵檀爽得闭眼闷哼,手也不自觉地往自己胸口摸。

“犬齿收起来,再深一点、嗯哈……”乖觉不停为他深喉的全酒抬头看他,自己的喉管都快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可最刺激的还是赵檀自己揉奶的模样。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主动邀请自己上他,还在他面前自慰。

真骚。

“赵檀哥,您那儿要洗吗?”

借口说着担心,全酒悄悄抚过他右臀小痣处的烙印,内心的满足感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

“……洗过了。”



“……老子说洗过了!直接进来!”

得不到回应,赵檀恼羞成怒地一把攥住全酒流水的鸡巴,竟是扩张都没有就想往里送。

“不行、不行,赵檀哥,进不去的……”

全酒慌了,不停地推他,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赵檀看着他一半兴奋一半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也许被操并不意味着失去主动权,赵檀想。

“赵檀哥——您不能!”

被开苞——鸡巴开苞也是开苞——的全酒睁大了眼,一派清爽又青涩的少年模样,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干巴巴地抓着床单,看着赵檀翻身骑上来,双腿大张着妄图吃下过于粗大的性器。

“怎么不能?”赵檀在这种时候总是好看的,本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情欲,连微微的笑意都带着勾子往鸡巴头里面钻,“你没操过别人?”

明知故问,全酒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骄傲又可爱的坏哥哥。

“没、没操过。”最近。

“那就闭嘴,不会就慢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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