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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看张野玩游戏。

思及此,赵檀起身扣好西装外套,抬脚往外走去。

离开了马上要开始滥交的现场,赵檀的思绪渐渐回笼。

……那天的男人,究竟是真实存在的吗?

没等他回忆起男人的脸,幽深的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声诡异的狗叫,赵檀没听错的话,那的确是犬类,而不是所谓人兽的游戏。

被蛊惑似的,赵檀往深处走去。

尽头是五扇门,每道门后边都是调教室,在门的中央嵌了一块将近一米六的单向玻璃,赵檀不知道方才的狗叫声从何而来,但若是在门里面,一定能看见他此刻已然发情的模样。

赵檀以前从不进调教室,人和狗……怎么想也不应该,可那个梦境、不对,那个被迷奸时的画面,却令他下腹一热,竟比孟觉挑逗他的刺激来得更汹涌,他不想承认,精液从体内流出时有多恶心,他被进入时就有多痛快。

随意挑了一间调教室,门上挂的牌子写着「伊甸园」,赵檀刚推门进去还有些不适应,室内只有低低的喘息声,并没有他想象的变态场景,赵檀寻了个沙发坐下来,就着墙壁上的鹿头灯看向站在对面的“大型犬”。

男人穿着标准的西装三件套,头发全部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露出比张野更具侵略性的五官,眼神淡漠,可双腿间鼓起的那处将他衬得更加诱惑,就算是看不清他的正脸,赵檀直觉,这人操起来一定很带劲。

纯洁、年轻、充满了力量感的肉体,双手反扣在背后,接受他的审视。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先生。”

他开口了,止咬器下是漂亮的双唇,嗓音也不像他梦里听过的那样沧桑醇厚,反而透着清亮明朗。

“第一次?”

赵檀并不觉得自己贸然闯进调教室会破坏别人的游戏,反倒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会让人认为,他才是这间调教室的主人。

拨弄了一会儿打火机,赵檀还是点上了烟,本就生得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现在更是性感,像是闯进了花酒巷里浅斟杯酒的君子。

或者说是伪君子。

“是的,先生。”说不准他问的是前边儿还是后头,他只能笼统回复。

“那就先玩给我看。”

确定了那晚迷奸自己的人不是他,赵檀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翘着鸡巴自慰。

第11章

听了赵檀的命令,男人逐一褪去身上的衣物,除了腿上未脱下的黑色中筒袜和防滑袜夹,还有手上的白手套。

金属和黑白的搭配,说不出的禁欲感。

赵檀也脱掉了西装外套,里头的黑色衬衫起了皱,松开的领口透着莹莹的白,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露出一小片肌肤。

赵檀生得白,所以他偏爱用深色压住这一身不合适的皮肉,做爱时他总是穿着衣服的,也没人见过他西装革履下的身体。

他喜欢听话的,只可惜交往到最后,总有人想要占据主动权,试图左右他的想法,一旦发展到这地步,赵檀绝不留恋。

他只是喜欢掌控对方的一切,毕竟他的心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若是连性事上都不能占据绝对主动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慢吞吞的,等着吃鸡巴?手套脱了。”

赵檀不耐烦地催促。

男人涨红的性器弹跳出来,赵檀看着他的肌肉,甚至……起了自慰的冲动。

这身肌肉确实漂亮,胸肌练得恰到好处,揉弄的手感一定极好,腹肌也是看得人血脉偾张。

赵檀饶有兴趣地看他乖乖地撸动下身兴奋的性器,那尺寸和自己的有得一拼,或许更大?

但也没用,毕竟他赵檀只操别人。

似乎是被赵檀看着更加刺激,男人低低地喘息着,肉红的龟头吐出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左手撑着桌面时,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像是有生命似的,鼓鼓地往外跳动,肉柱涨得愈来愈红,包皮全部被撸到冠状沟下面,凹陷处嫩红色的模样倒是提醒了赵檀,这人也许真是第一次。

看着男人自慰的模样,本就在兴头上的赵檀反应更甚,连衬衫下的奶头都开始发痒。

那晚,他的奶头可怜兮兮地在陌生男人的唇舌间被玩弄、被舔舐、被吮咬,甚至已经红肿发疼,这几日都靠着药膏才能缓解火辣辣的疼。

可现在又开始发胀了,赵檀有些难堪,他并不想在店里的“大型犬”面前揉奶。

一时间,室内只有男人撸动性器的声响,还有压抑的喘息。

两人一躺一站,在暧昧的暗色灯光里,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胜过所有水乳交融。

男人撸着鸡巴看向他,而他也一寸寸地视奸过男人的脸、男人的胸腹,和男人兴奋的下身。

“喜欢被人看?”

赵檀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叉,紧紧夹着后边不住收缩的穴口。

真他妈倒霉,被操开了的感觉太恶心了。

“不、不是的,先生,”男人解释的声音有些沙哑,“您很好看……”

赵檀假意不悦,“那你是在意淫我?”

“……”

不说话了。

还真像个雏,调侃两句就不知道怎么回应,赵檀并不反感新手,只要足够听话,他都能带在身边玩一阵。

男人的手劲似乎很大,性器胀得越来越红,隔着半个房间他都能听见男人撸出的水液声,如果让他来给自己口交,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吧。

“先生、我要射了——”

乖乖地预告高潮,白浊精液射了不少,男人大口喘着气,撑着桌面歪头看他,额头垂下来碎发,倒是变得柔和了些。

“嗯,学了什么?”赵檀越发满意这只偶然撞见的“大型犬”,如果没有被调教过,自然是最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已经被人用过。

“还没来得及……”男人尴尬地别过脸,不敢看他,“今天是第一次来调教室,主人还没来。”

这不是巧了么?

“你叫什么?”赵檀有意留下他,大不了在原主人手里买下来玩玩,腻了再送回去,也不算亏待。

“……陶子。”“全酒,我找你一晚上——”

男人的回答和破门而入的滕鹤撞上,赵檀还没听清新宠的名字,就被滕鹤给拦截了。

“哎?老赵你怎么在这?”滕鹤惊讶道:“可以啊你!闻着味都能找到这来,属狗的吧你!”

这人就没个正形,赵檀一把抓过西装丢他,“滚吧你!赔给老子的东西呢?”

滕鹤愣住了,“不在这呢吗?”

在这?

好一会儿,赵檀才明白滕鹤的意思。

所以这个看起来和他一边儿大的壮硕男人,就是滕鹤嘴里那个“没用过、未成年、干净”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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