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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枕有没有别的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陆枕不跟洛川搭上关系,他就算是有一千个女人也跟她没有关系。
她现在跟陆枕也算是战友的关系吧?
战友跟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不是应该高兴吗?
等一下,青梅竹马?
苏邀月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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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生气活动一直持续到上床,当陆枕拉开床帘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应该蜷缩着一个小娘子的床铺上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枕头。
人呢?
苏邀月睡到厢房去了。
“公子,娘子说晚上您抢被。”长泉挠了挠头。
公子睡觉还抢被?
陆枕:……抢被子的人明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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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心思难辨,陆枕也不知道她突然在别扭什么,想了一想后让长泉花钱去搞了一套最近非常流行的头面送给苏邀月。
“我缺的是这个东西吗?”苏邀月看着长泉送过来的东西,一点都不开心,“黄梅,收起来。”
黄梅:……
长泉:……
东西收了,小娘子还是住在厢房,每天闭门不出,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其实苏邀月正在念书。
她觉得自己如果一直回不去的话,就必须要好好认字,因此,她开始努力读书了,从最简单的三字经开始,慢慢自己学,有不会的,就出门去。
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宗塾。
那家宗塾不大,在里面读书的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按理来说,才十岁,应该不会学的太深奥……苏邀月听到里面已经在讲解四书五经。
才十岁!需要这么卷吗?你们三字经学完了吗?
她恨恨地合上自己的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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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小娘子突然跟他冷淡了起来,所以去到翰林院内上班的时候,陆枕都心不在蔫的。
同事看出陆枕有心事,一大帮老爷们也是个八卦的。
陆枕抿唇,不欲多言,大家见陆枕不肯说话,也就算了,都各自聊起了自己的事情。
“昨天啊,我给我家夫人写了一首诗,给我家夫人高兴的呀,一晚上都没睡。”
陆枕翻书的动作一顿。
诗?
他想到长泉跟他说的那些话,那个书生。
下了班,陆枕坐着马车特意绕路过去,路边正有一个书生在摆摊。
有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赶车的马车夫让他随意写了一首诗,然后送入马车厢内。
书生张望着看了看,没看清马车厢里的人。
陆枕看着这首俗诗,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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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一日,苏邀月头昏脑涨的回到自己的厢房里。
最近好用功,就一直容易饿。
苏邀月翻出自己的零食箱子,发现吃的已经没有多少了。
好想吃周记的樱桃煎,上次吃的那个酥山也不错。
正在苏邀月念叨的时候,她突然就闻到了一股樱桃煎的味道。
嗯?哪里来的樱桃煎的味道?
苏邀月顺着半开的门缝看出去,就看到男人一袭官袍,手里正拎着一个食盒过来。
这个食盒不是周记的吗?
“月儿。”陆枕走到苏邀月的厢房门口。
苏邀月端端正正坐好,“门开着。”
陆枕推门进来,“给你带了周记的樱桃煎,还有它们家新出的酥山,听说比我们上次吃的那家好吃。”
樱桃煎樱桃煎樱桃煎!
酥山酥山酥山!
陆枕将食盒放到桌子上,亲自替苏邀月打开。
樱桃煎的香气一瞬弥漫开来,苏邀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拿的时候碰到陆枕的手,她下意识一缩。
男人刚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有一点凉。
苏邀月在屋子里待久了,肌肤暖热。
“我来。”
陆枕将樱桃煎和酥山都拿了出来,放到苏邀月面前。
小娘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酥山放进嘴里。
唔,好好吃,古代冰激凌诚不欺她。
比上次那家好吃多了。
苏邀月吃一口酥山,再吃一口樱桃煎。
陆枕坐在那里等着她吃,视线往她的梳妆台上一瞥。平日里那里一定会摆得满满当当的,可今日却没怎么动,再看靠窗户的那个书桌,上面置着很多新书。
陆枕起身,走到书桌边一看。
居然是三字经。
苏邀月正在吃东西,没注意到陆枕,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枕已经看到了她练习的那些大字。
苏邀月:!!!
“放开它们!”
陆枕手一松,那些歪歪曲曲的大字就掉在了地上,那是苏公主身为学渣被掉在地上的尊严。
“你在练大字?”陆枕弯腰想替苏邀月将那些纸张捡起来,不想小娘子快他一步,猛地一下把东西团起来塞进了书桌下面的抽屉里。
男人沉吟半刻,“写的稍微有点欠缺。”
“是啊,哪里有你的亲亲表妹写的好。”苏邀月脱口而出。
陆枕:……
虽然不可否认,孔青雾的字确实比苏邀月写的好,但求生欲让陆枕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见陆枕居然没有否认,苏邀月气得连樱桃煎和酥山都不要了,直接就把人给轰出去了。
陆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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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连夜思考,最后明白了。
翌日,陆枕将自己连夜整理出来的字帖交给了长泉。
长泉等在苏邀月厢房门口,等到小娘子一出来,就把这份东西递给了她。
“娘子,公子让我给您的。”
苏邀月一打开,发现是字帖。
陆枕是在嘲讽她?
“公子说,娘子刚刚开始练,初时难,只要坚持,以后就会慢慢好的。”
苏邀月心中一动。
他是真心在帮她?不是嘲讽?
陆枕给她的字帖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大字。
所谓字如其人,陆枕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透着一股温润感,可若是你仔细去看,就能在里面分辨出几许暗藏的锐气。
“公子说,您先照着练,以后再换更复杂些的。”
苏邀月勉强受了,然后回到厢房里开始研究陆枕的字帖。
“娘子,这应该是公子连夜给你写出来的。”黄梅偷偷道:“奴婢昨天起夜,就看到公子在写呢。”
苏邀月看着手里的字帖,微微红了脸,可还是傲娇道:“谁知道他是单写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其他人都有。”
黄梅肯定道:“公子熬了一夜,都给娘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邀月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许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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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邀月拿着陆枕的字帖练了一日,到了晚间,院子门口走来一个人影,苏邀月还以为是陆枕回来了,刚刚准备给熬了一夜就为了给她写字帖的男人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