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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顿了顿:“诶?”
诸伏景光:“啊这么说的话听起来是有点像搭讪,不过不是搭讪哦,我想的是上田小姐一定是有话对我说,否则也不会在电话里提出要见面的诉求。”
你:“嘛……”
提出要见面,只是你想抓住这条线索,但你也没料想到对方对你其实是一无所知啊。
毕竟在电话里对方在对“诸伏高明介绍的”这种定语有了反应之后,你自然而然地认为至少应该是能够从“诸伏高明”作为出发点,有所交集才对。
你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你犹豫的表情(其实是在思考)让诸伏景光误以为你有些排斥,因此,他把本就十分温柔的语气又放柔缓了不少:“上田小姐是在戒备我吗?”
“诶?那倒没有戒备你啦……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头……”
对,你就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能和活着的诸伏景光相遇,更不知道自己应该问点什么。
或者说……你想问的简直太多了,而这些问题,应该也是安室透想问的。
比如,他为什么还活着。
诸伏景光:“其实对我有所戒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对上田小姐你也有这样的戒心。”
你:“啊?”
诸伏景光:“不过,是在打电话的时候,现在这份戒心已经完全打消了。”
打消是因为见到了面,你纯善的模样似乎能够轻易地打动任何人。
你:“是吗……”
你能理解诸伏景光所说的戒心。
你能信任他是因为你知道他的身份,而恰恰是因为他的身份敏感,且你们之间的“中间人”诸伏高明也没有同在,诸伏景光对你抱有戒心是理所当然。
虽然,他现在告诉你已经不戒备你了。
“我们就换个地方吧,一直站在这里,被其他人看见也许会被赶出去,毕竟庙会的场所还没有开放。”诸伏景光说着,抬手指了指立在不远处的一块指示牌,“‘无关人员禁止入内’里面的‘无关人员’,说的就是我们哦。”
“说得也是……”
你本想跟诸伏景光借个手机,给安室透打去电话说明你自己的状况,但是你根本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
原来在要来了安室透私人的联系方式之后,还需要把号码背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吗!
无奈之下,你掏出了你求来的考试合格御守,挂在了岔口的树枝上。
虽然御守很小,但那一点红色在一片木林之中,也算是显眼。
这是你留给安室透的标记,你还是很相信他能够找过来的。
如此做完后,你同意了诸伏景光的建议。
你跟着他,顺着庙会场地边的小道往外走——依然是通向分社的方向。
途间和几个庙会的摊主或者是神社的人打上了照面,你发现所谓的“无关人员”只有你自己。
他们都跟诸伏景光打着招呼,甚至……还言语客气地称呼他为“御山”,更亲切一些的还有“光一先生”。
御山?
你记得这个姓氏似乎是户间神社的宫司一家的姓氏,你在计程车上用手机检索相关信息的时候有看到。
“……御山?”心里想着的时候,你不自觉将这个姓氏小声念了出来。
被你叫了“苏格兰”和“诸伏”都没有反应的诸伏景光却在你无意识喃喃出御山的时候,回应了你:“嗯?怎么了?”
你:“……光一?”
诸伏景光:“唔……上田小姐想要这么称呼我的话我不介意的哦。”
御山光一,看来是诸伏景光现在在用的名字。
用这个姓氏的人只可能是神社宫司一家的人了,况且刚才神社的人向他打了招呼也是在证实这个“御山”是宫司一家的“御山”。
在计程车上刷了近一个钟头的信息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你根据现任宫司的年龄,在对比眼前的诸伏景光……
你试探性地用揶揄的口吻询问了一句:“宫司的儿子不用去庙会的准备工作帮忙吗?”
“噢……说来惭愧,三年前我受过重伤,恢复了之后好像很多方面都出了点小问题。我的左臂没有办法承力,所以我就不去给大家添麻烦了。”
诸伏景光顺着你的话应答了下去。
也就是说,御山光一这个宫司儿子的身份,是他在使用?那这个原本的御山光一呢?
【[告]御山光一,户间神社现任宫司御山行之的独生子,于十年前失踪,三年前被人找了回来,不过被找回来的,是你眼前看到的诸伏景光啦。】
你:也就是说,诸伏景光用的是这个已经失踪了的御山光一的身份咯?
【[告]是的呢。】
你:那万一真的御山光一回来了呢?
【[告]不会回来了,御山光一在十年前被神隐了。】
嘶……是那个怪谈吗!?
那个参加了十年前神社庙会的朋友的朋友,说的就是御山光一吗?
怪谈不都是胡说八道的吗!这都能联系起来??
与其说是神隐,你更愿意相信是人死了。
你在跟系统沟通时表现为发呆,你突然停下了脚步。
诸伏景光也随着你停了下来,他看着你显得木然的表情,轻轻叫了你一声:“上田小姐?”
“啊……嗯……抱歉,有点走神。”你点了下头,小跑了两步追上刚才因为发呆而拉下的距离。
跑动之时你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刺痛,是先前穿过树丛不小心被棱边尖利的草割破的位置。
你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划破的位置出现了一道六七公分长的血痕。
伤口没有流很多血,只是破口处渗出了血点,最后沿着划破的凹痕融成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诸伏景光的视线也随着你落在了你小腿的伤痕上:“你的小腿……”
“这个啊……”你无谓地摆了摆手,“刚才不小心被草割到的,应该没事,小擦小伤而已啦。”
那出血量近乎等于没有,比起破皮出血,你觉得更严重的应该是划痕的位置。一整道伤口红肿了起来,在冷白色调的皮肤上,被衬托得更加明显。
“如果走不了,我可以背你。”
诸伏景光朝你伸出了手,直接愣住好几秒。
你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操作啊!
“……不不不不!不了不了!不用那么小题大做的啦!”你被这个过于直接的“出手相助”给吓了一跳,你抬头就看到诸伏景光那张满是温柔,似乎能包容下任何你的小麻烦的面孔,你不太好意思地又用力摆了几下手,“真的不用啦,我没有那么娇气啦啊哈哈哈……”
你突然感觉诸伏景光很有打直球的天赋,并且他还会一脸很天然,似乎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诸伏景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