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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并没有拔出来,在她体内继续搅弄了一会才拿了出来。
顾疏低头看了一眼,粉嫩的穴口张开,正往外流着液体,而他的性器早已经硬的发疼,甚至因此又涨大了一圈。
他收回目光,看着身上正喘息的女孩,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有点哑:“云云,我要进来了。”
姜云条件反射的想往下看,却被捏着下巴抬起来与他目光相接。
顾疏的眼睛带着眷恋,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垂下看着她,唇轻轻蹭着她的,气息交融间只听到他低声哄:“乖,别看。”
0034 我不行h
姜云被他咬着唇,勾着舌尖,伏在他身上。
顾疏手指摸上她的穴口,微微撑开,将性器抵在口处,双手握着她的腰臀缓慢的往下压。
硕大的性器破开狭窄的口,艰难的进了一个头。
“唔”姜云哼了一声。
她头皮发麻的感受身下人的尺寸,咬了一口顾疏的唇:“你这个,我不行。”
顾疏看到她脸上完蛋了的表情,忍不住感到好笑,他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乖,别怕,这样就可以了。”
尽管性器硬的让他脑海里充斥着全插进去狠狠欺负她的想法,但对她的疼惜让他克制住自己。
即便只进了一个头,他还是被这美妙的滋味冲昏了头脑,像是无数个软嫩湿滑的小口吸吮亲吻着他的性器。
他定了定神,握着姜云的腰浅浅抽插。
“嗯……啊……”姜云失神的呻吟起来,体内的性器太大了,将她的甬道撑到了极致,穴口的敏感点每一次都被摩擦到,她有些晕乎乎的想,好舒服。
顾疏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到一起,他毕竟是第一次,被紧致的甚至有点发疼的穴咬着,忍着先将姜云送上高峰,才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浓浓的白灼从交合处流淌下来,顾疏看了一眼就又硬了。
姜云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顺手报复性的捏了捏他的胸肌:“松手,我要起来了。”
顾疏带着宠溺的看着她暗自的小动作,只觉得她实在是可爱至极,顺从的松开手。
姜云没预料到他放手这么快,还没来得及支撑腿,就面带惊慌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姜云只觉得那性器像是利刃破开了她的甬道直接冲进了宫口,快感直冲到头顶炸开一片空白,她腰一软,整个伏在顾疏身上喘息。
顾疏失神了瞬间,忙轻揽住她担忧道:“乖,云云,痛不痛?”
他手伸到交合处摸了把艰难流出来的液体,仔细看过没有血迹。又将姜云的身体后移一点露出花穴,见只是被撑的可怜兮兮,并没有伤口破裂才松了口气。
“乖,里面痛不痛?”顾疏轻哄着将她的脸抬起来观察她的神色。
姜云缓过神来摇了摇头:“不痛。”
她迟疑了一下,微微侧过脸犹豫着说:“我刚刚高潮了。”
顾疏抿唇,点点笑意映在眼中,他搂住身前娇小的人,舔吻她的耳垂,低声诱哄,像是仙堕成了惑人的妖精般:“乖,我想再要一次。”
顾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牢牢吸吮,寸步难行,他托着姜云的腰臀让她上下吞吃性器,白沫飞溅到四处,落下星星点点。
甬道绞紧着他的性器,快感一阵一阵上来,顾疏紧紧搂着她,将她按到怀里,又忍不住低下头寻她的唇,含住她的唇舌,将她的呻吟堵在口中品尝。
“唔……嗯……”姜云舒服的忍不住抽噎,泪水落了下来,像是个无助的小动物一样,看上去可怜可爱又让人想更狠的欺负她。
顾疏温柔的亲吻她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更狠更重,每一下都全部拔出,再冲进去破开宫口抵达最深处。
姜云泄了一次又一次,恍惚间觉得今天要被干死在他身上了。
却听的顾疏轻笑一声,身下放缓到九浅一深:“乖,我轻点,怎么舍得我的云云被干死。”最后两个字咬的十分的轻,在她耳边飘飘而过。
但是他太大了,重点和轻点的差别就像是被干死和被干半死。
恍惚间又听到顾疏压抑不住轻轻的笑。
姜云被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峰,最后像是管状物被塞进手里的冰凉感和他有些意味深长的道别——
“乖,外面见,在这里有限制,下次就可以和我的云云用别的姿势了。”
0035 番外
距离那个游戏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
姜云为了安慰自己,已经辞职在家躺了一个星期。
她有时会怀疑那是个梦,但是多的不可思议的银行转帐和一些神奇的能力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躺在沙发上,吃完手里的苹果,轻轻抬手,苹果核就自动飞到了垃圾桶里。
这种生活,也太快乐了。
她揽着毯子慢慢陷入沉睡。
明亮的灯忽然闪烁了几下,躺在沙发上的漂亮女孩瑟缩了一下将薄毯盖的更紧了。
灯停止闪烁,却看到那薄毯凭空掀起了一个角,紧接着是睡裙被掀开,露出雪白的大腿,皮肤慢慢陷落折叠,像是有人握着她的双腿压成M形。
女孩仍无知觉的睡着,薄薄的内裤中间却渐渐濡湿起来,很快中间破了个口子。
‘啧啧’的水声传来,像是舌头在被挤压的水里搅动。
“唔~”姜云呻吟了一声,半梦半醒间感到猛烈的快感传来,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
刚一张口,就被濡湿冰凉的东西缠绕上来,两只手都被拉起来细细舔吻着,甚至很快被塞进了一根粗粗的东西,领口也有冰凉的触感传来慢慢往下。
姜云彻底清醒了,眼前黑黑的雾逐渐笼罩成一个又一个的人。
“云云,你醒了。”
“姐姐,我好想你。”
“乖,要不要试试新的姿势?”
......
姜云头皮发麻。
然后就被拉着日日夜夜干了一个月。
爽完了之后姜云一脚把他们踢开,定了一人一天的规矩。
只不过经常变成一天几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