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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年末,见到她和一男一女在散步。应该是她的姐姐和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了一顶绒绒帽,手上却拿着一根雪糕,正小口咬着。她拿着给她姐姐吃,她姐姐摆手不要,给那个男人,他也摇摇头。然后她皱着鼻子,不高兴地哼哼了两下,咬了一大块在嘴里,踮着脚亲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也拿她没办法,慢了一拍才回吻她,手心抬着她的后脑勺,在缠吻中分食了那块雪糕。
第二次去,是两年前的夏天。他调职回B市,突然想起便去看看。那栋房子已经搬进了新的人家。他的车在路边停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后来再没有去过。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
作者有话说:主角团成员终于全部正式出场了!大戏开始!!!
0025 C20 叔叔,你把胡笠给我吧(而握)
小孩子哭闹,通常是仗着有人在乎,有人心疼。疼三分,便要哭出十分的劲儿来。
她后来有没有想过这个恩人叔叔?那的确是想过的。
没再见过他,真有那么伤心吗?那其实还好。
她被救援队带走后,见到姐姐和萧书易,很快就沉迷在姐姐的无尽溺爱和萧书易的低声下气里了。
山崖下的那段故事,只是她偶尔想起来的,奇幻的秘密罢了。
是小孩子背着大人,独自珍藏的秘密。
本来以为会永远成为回忆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身份还有一个大转变。姚而握实在无法克制内心的兴奋。
胡岫还未完全回神,而握却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叔叔,你对不起我没关系。我还喜欢你家胡笠,你把胡笠给我吧?”
胡岫好像愣了一小会儿,也许是好一会儿。他张了张嘴,“你和胡笠?”
“嗯,一见钟情。”
胡岫压下心中道不明的情绪,仔细想了想,年纪倒也相配。
“我问问他的意思。”
“嗯。”而握点头,脸蛋挨着他的,娇声道:“叔叔帮我美言两句。”
胡岫皱眉,“你们认识多久了?”他只是奇怪胡笠丝毫没有表露出有这回事。
“见过一面。”
胡岫身体往后仰了仰,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一见钟情?”
“对呀!”而握乐道。
胡岫捏了捏眉心,“而握……”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胡笠的事他勉强不了,还是教她,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但想也知道,这些话没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素来是要风得风,当然,也是风的定力不够,才被她得手。
可胡笠?凭他的了解,意志力是十分坚定的,只怕要叫她跌个跟头。
“你是玩玩儿,还是认真的?”他问。他也想起来,这姑娘可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你真古板。”她伸手轻轻挠了他的下巴。
不得了,又有些回忆冒了出来。胡岫说叫人送她回去,同时推开她想要离开这里,却被抓住手腕。
“叔叔这么小气,我们这么久没见,都不留我吃个饭?”
胡岫说胡笠临时有任务,不回来,“等他休息日,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姚而握仿佛受了委屈似的,“我就不能和你吃饭了?”
胡岫被她闹得脑子里乱糟糟的,留她吃饭不好,不留她吃饭也不好。
“我叫胡笛带你出去吃,算我请你的行不行?”
“不要。你带我去吃。”
“你的脚不方便。”胡岫拒绝。
“那你还叫胡笛带我?你就是想看我瘸腿!”姚而握占理了,不依不饶起来,提着伤脚要走,“我这就走,我不给你添麻烦……”
胡岫看着她红肿的脚踝,眉心皱得厉害,“好了好了,你留下!”
终于得了一句准话,她也不折腾她的脚了,乖乖翘着,让他检查。
“没关系的,只是轻微地扭了一下,我以前跳舞的时候,经常扭到。”
“你还会跳舞?”
“学过,不喜欢,就不跳了。”
是个没定性的孩子。胡岫毫不意外,“你和胡笛怎么认识的?”
“回国的飞机上认识的。”而握凑过去笑他,“你这个老古板,怎么生出胡笛这样不着调的儿子的?”
胡岫叹了口气,脸上跟糊了糨子似的,“小时候打少了。”
后来跟他母亲出国,更加约束不到。
而握撇嘴,“可怜的胡笛。”
胡岫看着她,欲言又止。而握笑道:“你要说什么?”
半晌,摇摇头,“算了。你自己坐会儿,等会儿再一起吃饭。”
说着又要走。而握真不乐意了,“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坐着说会儿话都不肯!”
她那眼泪怎么说来就来?
哄人,胡岫真搞不来这个,头更疼。“叫人看见,怎么说呢?”
而握也不逼他太狠,“那你抱我上楼去,别人就看不见了。”
不算是好主意,但比起解释两人的关系,还是先躲着人比较方便。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去楼上的书房。
——
书房分里外两间,用格栅隔断,透过格栅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书桌和书架。外间应该是用来招待朋友的,茶几上还摆着一套茶具。
“喝茶?”
“都可以。”
胡岫开始泡茶,而握就四处张望,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字——坚守本心。
她念了两遍,问,“本心是什么?”
本心原指天性,天良,后指原本的心愿。
但人的心愿是会变的。
可能向好,可能向坏。
于是,再以天地君亲师立为本心。
“你的本心是忠心啊……”而握又问,“那你有没有遇到过公事和私情不能两全的情况?”
刚问完,她就想起来,她当年就是罪魁祸首啊!
姚而握连忙道:“不算那个,不算那个!你有没有遇到别的?”
胡岫正要答,楼下响起胡笛的声音。两人俱是一静,只有水壶轻轻的呼噜声。
胡笛喊了两声,便停了。下一秒,而握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