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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腰上。
阿猛耷拉着腿间的性器在一旁观战,开口道:“你重一点她才爽咧!”
周瑾深看她一脸委屈,又怕又想反驳的样子,笑了,“乖乖,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
伞边剐蹭,肉头直直插到最深处,碾上那处敏感,反复撞击。
而握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媚,把一旁的段猛又给听硬了,“卧槽!你这么给哥面子的啊?来,给我舔舔,不然我生气了。”
而握应该是抗拒的,段猛也不是非逼着她含着,只是拿龟头戳她的嘴唇,拿着她的手帮他打飞机罢了。
第二天,而握再看到他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周瑾深已经从阿猛知道了前因后果,但看到她的反应,也默契地没有再提那晚的事。
谁想,她竟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再想起那件事,他是懊悔的。如果换做现在的他,他应当是能忍住诱惑的。
可是,阿猛……他说他忍不住。他就是对自己的姐姐有性欲,无法理解的吸引。尤其是后来,对一沁……
他了解他,他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他们分享了很多很多,好的坏的……
但他仍然不确定,有些事情能不能分享,该不该分享……
0006 C6 阿猛,你好
周家待段猛是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好吃好喝地养到18岁,还给他在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方便他走读。
这房子,一沁来了不少次。多半是她想着给他做点什么吃的,或者他想她了,就把人叫过来看他。
在等待电梯上行的这段时间,姚一沁想起当年的事。
她和妹妹被送到T市时,而握3岁,她也才7岁。而握还没记事,她也懵懂无知。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和妈妈住一起,也不知道她有了一个弟弟。
和段猛在周家得到周密的照顾不同,她们姐妹只有一个保姆阿姨,住着普通的两居室。阿姨要照顾她们吃喝,打扫卫生,还要给她们去开家长会,十分忙碌。所以,有些地方不够细致,她和妹妹都习惯了。她也早早地承担了照顾妹妹的责任。
而握童年时对父母的全部想象,都来自一沁的口述。也因此,一沁对父母的记忆尤其牢固,色彩鲜艳。她记得爸爸带她去骑小马,会把她顶在脖子上跑,记得妈妈穿漂亮的裙子跳舞,给她梳别致的辫子,还有而握的爸爸。何叔叔是个特别好的人,只要他在家,就一定会给她讲睡前故事。那些睡前故事,也被她又讲给而握听……
后来,那间屋子里,定期会来人探望她们。会带些衣服,糖果,图书……还会给她们拍照片,录像,偶尔也会有视频通话。视频的时间很短,很多问题妈妈也不会回答,只说等她长大了就知道了。她偷偷问那个人妈妈的事,那人却说他不知道。
再后来,探望的秘书换了好几波,她们也搬到了一个小别墅里。探望的秘书变成了萧书易,从萧书易那里,她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18岁生日那天,律师给她带来了一份遗嘱。摆脱监护权控制的同时,她得到了爸爸留给她的遗产。后来,这套程序,在而握18岁那年,也同样经历了一遍。
她有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到B市见妈妈。然后从姑父那里得知自己还有一个才12岁的弟弟。
她第一次见到段猛,是在周家。姑父的人送她来的。
段猛被叫出来,一脸不耐烦,旁人跟他讲话,他理都不理。
一沁看得目瞪口呆。一旁陪客的周瑾深开口了,“阿猛,有客人在。”
这孩子才抬头看她,有些惊讶,好像才看到她这个人。
“这是你姐姐,姚一沁。”
“阿猛,你好。”一沁扯出笑脸,他却只挑挑眉,又低下头继续打手机游戏。
段猛的身份特殊,周家能养却不敢管,只能供着。再说,他身边看着的人多了,轻易出不了事。
可一沁却想着趁他还小,能把性子掰回来。便经常去找他,关心他的生活,学习。不但把段猛搞得不胜其烦,而握也对她的偏心有了意见。
一沁说他明明父母都在,身边却一个亲人没有,养出刺头的脾性。到底是她们一母同胞的弟弟,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歪路。
当时为了段猛疏忽了而握,害得而握出事,是她最后悔的事。到最后,段猛的性子没纠正过来……
0007 C7 你不一样
“滴滴”,门开了,玄关往内,灯光依次亮起。段猛俯身给她拿拖鞋。
“你刚才都没吃多少,要不要煮点夜宵给你吃?”他蹲在地上,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半点暴躁和怒气。
一沁不忙着换鞋,她不知为何,心里“突突”的厉害,“阿猛,你不生气了?”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最喜欢你了。”
他比她小7岁,她从来当他是个小孩子。可现在想想,他的不懂事,几分真,几分假,她竟然都看不懂了。
现在回过头去想,段猛对她的心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然不是她走错房间的那天,要更久之前……
段猛第一次搬到这里,找了一沁来暖房。乔迁之喜,两人都喝了点酒,不愿意再折腾,就在主卧里各人占了一边睡了。一沁和妹妹就从小睡一张床,当下也没觉得奇怪。
第二天她醒了,却发现自己被阿猛抱在了怀里。她不做他想,只是把他的手臂拿开,刚搬开一只手,眨眼又被抱得更紧。
男孩的脸埋在她的后脖颈那里,一边无意识地哼哼,一边挺着腰蹭她。姚一沁当时是有些尴尬的。
她早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对他的反应自然心知肚明。
她轻拍他的手,让他松开,却听到他含糊着抗议,像个耍无赖的孩子。可是,这个十八岁的“孩子”,身体已经发育成一个青年,轻而易举就能制住她的手臂,把她压在身下。
他的鼻息灼热,烧着她的耳朵。只见他闭着眼睛呻吟,脸上发红,下身又硬了几分……
这不是晨勃,是在做春梦呢。
一沁更尴尬,一边喊他一边奋力挣脱,却不料他更兴奋起来,原来揽腰的手也开始游移,胡乱地抓揉。
一沁羞愤欲死,吼道:“段猛!你给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