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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乱摸的手弄清醒了。陈衍抓着薄见惊已经探进自己胸口的手,十分害羞:“别乱动啊。”
薄见惊用舌头舔他敏感的耳朵,使坏的捏他的乳头,感觉到了一点湿意。陈衍是个Beta,乳汁很少,薄见惊搓了搓指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指甲轻轻的刮了一下,在他耳边低低地,带着笑,不太正经:“宝宝,分我一口。”
暗示意味十分明显,陈衍不乐意,哪里都红,骂他流氓,薄见惊从善如流的应了,然后利索的扒了他的衣服。
那小小的,只有一点弧度的乳房被Alpha含进嘴里吮吸着不充沛的乳汁。
只有几口,薄见惊咂咂嘴,不太餍足的勾着那红肿的乳尖来回的拨弄吸舔,妄图再吸出来一口。闹的陈衍一个劲儿的推着他的胸膛在他身下扭动。
蹭的他浑身火热难耐,薄见惊有心挑逗他,手掌小心翼翼的绕过他的肚子,伸进了陈衍的内裤里,肆无忌惮的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
陈衍弓着腰躲,被他攥着阴囊猛得一疼,又挪了回来,嫣红的眼尾被他吻上,松松拢住他性器的手开始缓缓的收紧自上而下的撸动。
术后三个月内不能同房,薄见惊只能压住欲望,欲求不满的抱着老婆亲亲摸摸抱抱。陈衍实在害羞,也过分敏感,只是两根手指按住了他后穴的那块儿软肉,便爽的口齿不清,哭喘着一抖一抖地射出来,红着耳朵埋进松软的被子里,怎么哄也不出来。
薄见惊擦干净手,隔着被子捏他腰间的软肉,在他痒得挣扎的时候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亲亲他软热的脸,抱着他睡觉。
陈衍眨眨眼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宝宝小名叫崽崽,大名叫薄听言。
薄闲说崽崽的整张脸只有鼻子像薄见惊,薄见惊欣然点头,最好性子也像陈衍,乖死了。
随着宝宝长大了一些,陈衍发现一个小问题:宝宝似乎更喜欢跟父亲亲近。
薄见惊身上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未出生时她便是闻着父亲的信息素味道长大的,自然亲近一些,可陈衍不知道,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宝宝在自己怀里哭的时候,也只有薄见惊能哄住他,陈衍也委屈,大小两只都红着眼睛掉眼泪,薄见惊安慰好小的又去亲亲大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崽崽从小便喝奶粉,没了母乳这层关系,陈衍就感觉宝宝和自己更远了一些,他就把崽崽抱到卧室里,掀开衣摆将乳尖喂进宝宝嘴里,可没想到,崽崽吃惯了奶粉,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陈衍抱着崽崽哭,崽崽收到感染也张着小嘴哭。她还不会喊父亲,口齿不清的发着爸爸的简单的音节,想要的却是父亲。
晚上薄见惊想要抱着老婆亲热,被陈衍垂着眼推开了,薄见惊百思不解,问他怎么了陈衍也不说话。
薄见惊将他揽进怀里,吻着他的后颈,陈衍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眼眶又红了,埋进了他的肩窝,薄见惊感觉到温热的水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问他:“是不是还是因为小宝?”
陈衍沉默着,似乎是睡过去了,薄见惊也不打扰,拍着他瘦弱的肩背哄着他。
过了一会儿,薄见惊将他平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陈衍拽住了衣角。
“崽崽……崽崽是不是不喜欢我?”
薄见惊身形一顿,又躺了回去,挨着他小声地说话,“宝宝怎么这么想?”
陈衍声音瓮声瓮气的,听得出来很委屈和不解,“我没有信息素,崽崽只和你亲近。我、我是不是很差劲?”
“宝宝,别的Omega也有信息素,可我也只亲近你,我喜欢抱你,喜欢亲你。崽崽只是因为年龄还小,身体弱一些,依赖我的味道,等她长大了,就不会这样了。”
“宝宝是最好的爸爸,崽崽会一直喜欢你,爱你,我也是。”
薄见惊短暂的出去了一会儿,将宝宝交给了请来的阿姨之后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才又回到卧室。
快睡着的时候,陈衍突然小声地说:“我也喜欢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凑近了薄见惊的后颈嗅了嗅,闭上眼睛回味一样的:“柚子味,很好闻。”
可是他现在闻不到了。
薄见惊很惊讶,因为那天玻璃瓶摔碎了,经过处理后的这东西在空气里挥发的很快,他甚至都不知道陈衍闻到了。
陈衍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软软的腺体。
薄见惊浑身一僵,然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胯下迅速的勃起了。
Alpha压低了腰,“你勾引我?”
陈衍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
薄见惊充耳不闻,跨在他身体两侧,眼底很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起来很危险,盯着他的脸缓缓的把衣服脱掉扬手扔到床边,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露出来,裆部鼓囊囊的一团,相当有威慑力。
陈衍有些害怕,所以在他脱睡裤的时候立刻翻身往床下爬,才爬了没两步,脚腕就被薄见惊抓住了,重新拖了回来,Alpha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三下两下的剥了他的衣服,将他按在床头。
陈衍两腿分开跪立在床头,手撑在墙上,脊背有些发抖,薄见惊摁着他的肩胛不让他乱跑,在他身后也跪下来,两条腿插进他腿间,陈衍被迫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来试试这个姿势。”
“呜……不……”陈衍胡乱的挣扎着,薄见惊抬起他的臀,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摸出一管润滑系数挤进了他的臀口。
短暂的扩张之后,圆滑饱满的龟头抵住了他的后穴。
陈衍还想挣扎,“不……等等,我——呜啊!”
粗大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抵了进去,薄见惊舒爽的叹了一口气,按着他的后颈一寸一寸的挤进去,润滑剂被挤出来些许,黏黏腻腻的堆在他们之间。
薄见惊每顶一下都会肏到他的前列腺,肠肉痉挛的收缩着,腰肢弓着剧烈的打着颤,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
憋了好几个月,薄见惊做起来不免有些粗暴。
“嗯呜……轻,轻一点……”陈衍低着头哭,肠肉绞的薄见惊有些痛,身前被冷落的性器一抖一抖的,龟头牵着一滴清液,摇摇欲落。
薄见惊吻着他的肩膀,轻柔的,胯下的动作却毫不放水,每下都顶在了他的生殖腔口上。
生产过的生殖腔比之前要更软一些,薄见惊想要操进去的欲望达到了顶峰,薄见惊抵住环口细细的磨,陈衍甚至都来不及吞咽口水,呜呜啊啊的喘着,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哈啊——不,别顶……嗯呜……”
薄见惊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舌尖舔过他的上颚,陈衍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齿间狼狈的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薄见惊松开他,舔他的耳朵,脖子,在他耳边使坏的吹气,“放松……宝宝,让我进去,嗯?”
陈衍射过两回,这会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薄见惊捏住了他湿滑的头部,用指腹磋磨他的马眼。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