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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
陈衍捂着胸口转过身去,脸颊红的像虾子,偏过头色厉内荏的轻斥:“不用,你先出去!”
薄见惊听出他声线里遮掩不住的颤抖,就停在原地,用眼神舔吻了几遍他仍存着红肿牙印后颈,痴迷的嗅了嗅老婆身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然后餍足的关上了门出去了。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再客厅里撸管,这会吓到陈衍的。
陈衍是拉开窗帘之后才知道已经下雪了的。
怪不得他的头发是湿的。
陈衍想了想,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大毛巾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薄见惊。
“借一下浴室去冲个澡。”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薄见惊一笑,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掩在鼓囊囊的胯下冲澡去了。
洗到一半还是没忍住,用他柠檬味的香皂想着刚刚他堪堪一握的脖颈和那一大片白皙胸口上挺立的乳头撸了一回。
逼仄的浴室里的温度湿热,薄见惊仰着头剧烈的喘息着。高热的身体与缺少的氧气,他感受到微微窒息的快乐。
20220415 18:46:46
27
在薄见惊陆陆续续的把自己东西搬进陈衍家里的时候,对面的装修搬运工作似乎也进行到了结尾部分。
这些天薄见惊一直采取视频会议的方式处理公务,他沉吟片刻,说:“这周末,我会回公司一趟。”
临走时,薄见惊一膝抵住陈衍的尾椎骨,两只手撑在他身侧,不顾陈衍满脸通红拒绝的声音咬住了那块暗色的疤,信息素横冲直撞的往他身体里灌,彻底盖过他后颈的异样。
陈衍挣扎了几秒,安静了,手指蜷曲着抓着床单,承受着Alpha的信息素。
薄见惊咬了他很长时间,起码是平时安抚时间的三倍,末了,薄见惊舔舔嘴唇,看着他带着水光疑惑的眼睛,解释道:“我要回去几天,怕赶不回来不能安抚你。”
陈衍把唇抿成一条线,良久,摸着那个牙印闷声说了一句谢谢,半隐在黑暗里的脸红了一片。
薄见惊抬手,揉乱了他一头柔软的发丝。
薄见惊是晚上十一点多的飞机,临走时薄见惊还去卧室看了他一眼,蹲在他床边在他额头上亲一亲,陈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眯着眼睛,模样有点乖,朝他温热的掌心里拱了拱。
肚子里的小家伙很安静,薄见惊隔着被子也亲了亲宝宝,然后悄悄的出门了。
飞机划破昏暗的天空,掠过几点繁星,陈衍无意识的在被子里动了动,睡得很熟。
邻居是个单亲Omega妈妈,带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名字叫赵子辰。
某天陈衍下班的时候,看到小朋友一个人蹲在门口,背着小书包,缩成一小团。陈衍就过去问他:“你妈妈呢?”
小朋友也见过陈衍,但还是有点戒心,漆黑的眼珠盯着他并不说话。
陈衍指了指自己,然后再指指自己家门:“我是住在那里的哥哥,你见过我的,还记得吗?”
小朋友点点头。肚子里的宝宝已经要六个月了,他没办法弯腰,就吃力的蹲下,试着握住他的手,小手冰冰凉凉的,陈衍把赵子辰拉起来,自己在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妈妈是在上班吗,你可以先到我家里来。”
小朋友迟疑了一会儿,陈衍干脆把手机递给他,赵子辰拨了她妈妈的号码,接通了之后,陈衍简单的说明了一些情况,幸好他们平时也有些交集,他母亲也认识自己,赵子辰这才跟着陈衍进了家门。
陈衍放下包去厨房给辰辰热杯牛奶,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没有备注,陈衍开了公放搁在台面上,剪开一袋牛奶往玻璃杯里倒,“喂,您好?”
“喂,是我。”
陈衍一顿,牛奶倒偏了,洒了一大片,顺着台面滴滴答答的流到地砖上。
陈衍顾不上收拾,拿起电话问:“顾祺?怎么是你啊。”
顾祺说:“嗯,前段时间张闯联系上我了,谈到了你,怎么换了号码?”
半年前因为要躲避薄见惊,他干脆把手机号换掉了,联系人本来就不多,就折了卡丢在了井盖里,这个号码就一直没告诉他之前的朋友。
“嗯,有点事,就换了。”陈衍把杯子放到微波炉里调好时间,抽了几张厨房用纸吸干桌子上的牛奶。
浓郁的奶香灌进鼻腔,陈衍微微失神,然后把湿成一团的纸丢在垃圾桶里,蹲下来擦拭台面边缘和地面上的奶渍。
“听张闯说,你怀孕了?”顾祺的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平静,陈衍一顿,将纸巾折了一下,继续摁在地砖上,“嗯。”
顾祺问:“是他?”
陈衍又抽了几张纸接着擦,“是。”
“啊。”顾祺声线平淡地说,“那恭喜。”
陈衍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半晌将湿哒哒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谢谢。”
“叮。”是微波炉的声音。
顾祺率先打破了沉默,“过段时间好像有个同学聚会,你来吗?”
陈衍垂眸,空气里仍然能闻到牛奶的甜味,他打开微波炉把牛奶拿出来。指尖扣着平滑的台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应该不去了,你们玩。”
顾祺嗯了一声,似乎是信号不好,失了真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电流,“其实,我一直以为,你会选我。”
陈衍愣了好一阵子,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便已是无人接听。
陈衍呆了片刻,端着杯子出去,发现小朋友正在茶几上趴着用铅笔写作业,陈衍放下牛奶杯,去厨房做饭了。
今天薄见惊有点事要晚回来一会儿,陈衍就打算先煮上粥再慢慢等他。
没一会儿,赵子辰的妈妈就来了,小朋友的嘴角甚至还挂着奶渍,他母亲拉着他的手,不停的说谢谢,陈衍面上通红,慌忙摆手,“没事的,真的没事,以后您要是有事就让辰辰来我家里就行。”
母子二人走后不久,薄见惊就回来了,带回来一身冷气,瞥见了桌子上的杯子,里面还剩了一点牛奶,问他:“不是不喜欢喝牛奶吗?”
陈衍总觉得牛奶有点腥味,不太喜欢,但薄见惊总是会哄骗着他喝一点,从来没见他主动喝过。
陈衍说:“刚刚隔壁的小孩来了,就给他热了一杯。”
又问,“晚上吃什么,我只熬了粥。”
薄见惊摇摇头,凑上前摸摸他越来越大的肚子,“你先去休息,我来吧。”
前两天薄见惊刚开车回来,把一部分工作转给了特助,并且把徐砚带了过来。
薄见惊的厨艺只能限于煎鸡蛋了,索性他使刀使的倒快,就负责切菜的工作。如果不是陈衍坚持的话,他早就请一个阿姨来了。
陈衍扶着门框看着薄见惊切菜,温暖的灯光照在他头顶,再柔柔软软的洒下来,台面有些矮,薄见惊就微微弯腰,姿势闲适随意。陈衍盯着他黑亮的头发,没来由的感受到一股温暖。
陈衍的目光太过赤裸,薄见惊刀一顿,突然转过身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