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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趴在床铺上——他的屁股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陈衍把受伤的手支在一边,漫无目的的刷微博刷视频。

大三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最近班里有渐渐有了实习的风声,陈衍看着微信消息拧着眉思考,宿舍里阳光晒得暖,没一会儿就顶不住,手指一点一点的,脸颊贴在还未熄灭的屏幕上睡着了。

20220415 18:46:04

17

再见到他父亲是个意外。

陈衍身份证到期了需要回家拿户口本去补办,正好赶上五一假期,陈衍顺道从学校超市买了点吃的坐公交回家了。

这次他记得拿家门钥匙了,但是他宁愿自己没有拿。

陈兴赫似乎也是刚回家的样子,桌子上摆的熟食甚至都没来得及用盘子装起来,一次性筷子乱七八糟的在桌子上堆了十几双,旁边是一箱拆了封的崂山啤酒。

见到陈衍,陈兴赫先是一愣,而后咧开一排牙呲笑,“呦,这不是我那个有本事的便宜儿子吗?”

陈衍拧着眉,手还保持着拔钥匙的动作,陈兴赫是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毫无顾忌的飘满了整间屋子,混着隔夜的酒味,难闻的令人作呕,幸好陈衍只是个Beta,闻不到陈兴赫的草腥味信息素。

“你怎么在这儿?”

陈兴赫瘫在沙发上,拎着一瓶酒慢吞吞的灌了一大口,眼神空茫了一瞬,然后嗤笑着看他:“回我自己家,还用经过一个外人同意?”

“不过……”陈兴赫上上下下跟打量商品一样的扫视着陈衍,“没想到你还挺值钱的嘛。”

陈衍后颈条件反射性的痛了一下,难得的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陈兴赫有些暧昧的看了看陈衍的脖子,酒意上了头,语调有些轻飘飘的,“没什么,没什么……”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个男人就已经打起了一声响过一声的酒鼾。

陈衍垂眸在门口立了半晌,然后轻巧的绕过地下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去卧室里翻户口本。

最后看了陈兴赫两眼转身锁门去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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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学校,陈衍缩在自己的凳子上咬着手指甲思考陈兴赫的话。

他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了?

他是什么意思?

陈衍不自觉的抚上后颈——被重复噬咬的咬痕,伤口呈现出灰暗的一小块,星星点点的续成了一个尚不规则的小圆。

不很显眼,但若突破了社交距离凑近了看,很容易就可以看的出来——

这是个被Alpha“标记”过无数次的Beta。他给一个几乎无法被标记的Beta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现在那块伤疤正在隐隐鼓动。

他和薄见惊的交易关系是自己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隐秘所在,陈兴赫的眼神让他有些作呕,陈衍燥郁的抓了抓后颈,被他咬的参差不齐的指甲划破了表皮,留下一道极细的血印。

陈衍突然发了狠,又在自己脖子上挠了好几道带血的印子出来。

静了半晌,陈衍主动给薄见惊打了一个电话。

铃响的每一秒陈衍的心跳都很剧烈,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薄见惊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过来:“有事?”

陈衍咬了下唇上的死皮,然后试着开口,有些难堪:“我……我看见我爸了。”

薄见惊翻文件的手一顿,然后示意他继续说:“嗯,然后。”

“我、我想问问……”陈衍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按理来说应该是金主主动开口说的,但是已经半年多了,薄见惊从来不提这件事,陈衍也一直不好意思问,搞得他好像多没良心似的。

“问什么?”或许是他说话的间隔时间太长,薄见惊追问。

“我爸……我爸他欠了那个人多少钱?”

薄见惊了然的挑了挑眉梢,这个小Beta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三百多万,这块儿一直都是徐砚来管的,现在应该还了有差不多一半了吧。”薄见惊问,“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陈衍一听才还了一半,想和薄见惊断绝这段畸形关系的想法立马偃旗息鼓了——他还不起那一百五十多万。

“没什么,那个……薄先生,我先挂了。”

“等等。”

陈衍按挂断的手一顿,“怎么了?”

薄见惊将手机换了一只手,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在一边,“你急什么?3号还没有开学呢吧?”

见他不出声,薄见惊突然敛眉轻笑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问:“还生气?”

“没。”

薄见惊:“那就过来找我,我让人去接你。”

“好。”

生气倒是没有生气,只是那天的性事着实难熬,只是想想,从小腹深处传来的酸软就让他平白软了腰。

来的人他不认识,但是开的车是同一辆,陈衍站在车门前踯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司机就下来了,是个青年男子,西装一丝不苟的套在身上,和陈衍差不多年纪,不笑,唇角压的平板,看着有些不近人情。

陈衍坐上车,青年不曾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一板一眼的开车,除去请他上车以外一句话也不和他交流。

陈衍在座椅上无聊的撑着下巴打瞌睡。将睡未睡时青年叫醒了他,带着他一路到顶楼去,徐砚看见了他,冲他友善的笑了笑。

薄见惊还在看文件,见他进来偏头轻笑,冲他勾了勾手指。

陈衍暗自抿了抿唇,过去了,被他一手勾住了腰,薄见惊一只手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他脖颈处的细腻皮肤。

陈衍抬着下颌,感受着他柔软发丝在自己下巴上柔和的蹭过,薄见惊视线一偏,看到那几道血印子,指腹理所当然的去抚,声音散漫,像是随口一问:“怎么弄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弄得刺痒,陈衍动了动脖子,被他用虎口卡住了喉结,被钳制的窒息感压上他心尖,僵直着坐在他腿上。

薄见惊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那几道伤口,尝到了一丝铁锈味。陈衍被舔的浑身一麻,快意蹿入下腹。

他早已学会从疼痛里找到快感。腰肢开始发软,喉骨在薄见惊的掌心中滑动,耳垂红的像血。

陈衍把脖颈搭在薄见惊的肩头,长着嘴伸着舌断断续续的喘,牛仔裤渐渐鼓出一包来。

忽然鼻尖涌上一缕Alpha的信息素味道,薄见惊顺着这若有若无的味道嗅到领口。

一股子草腥味,是他父亲的信息素。

薄见惊的信息素不受控的溢出来,咬住他的耳朵,潮热的呼吸卷进耳道,掀起一阵蚀骨的麻痒,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穴口甚至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

“今天怎么这样乖?”

陈衍刚想开口,下体猝不及防的揉捏让他溢出几声呻吟。

“呃……哈。”陈衍不自觉的仰起头,眼底湿意渐重。

薄见惊顺势而上咬住他的喉骨,像猫科动物叼住了猎物的喉管,陈衍在自己口中细细的抖,是猎物在濒死前最后发出的破碎的求饶。

薄见惊慢条斯理的裹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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