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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冷了下来,他能听的出来顾祺和陈衍的距离有多近,他们睡一张床吗?

陈衍没回答他,几声错乱的呼吸过后,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

薄见惊听到忙音,气急败坏的握紧了手机,后颈的腺体疯狂的释放着信息素,面色不虞的叫徐砚进来,“把明天的机票退掉。”

徐砚一愣,追问道:“薄总是还有什么安排吗?”

薄见惊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只说,“先退掉,别的不要问。”

他不想在陈衍生日这天对他发火。陈衍因为家庭的原因,对感情的感知能力实在差劲,这让薄见惊气恼又无能为力。

薄见惊有些颓然的望着Y国瓦蓝的天,午后的阳光大片大片撒进办公室内,桌面上还摆着上午几经周折签下来的合同。末尾的签名劲峭有力,笔锋想他本人一般凌厉。

阳光似乎带绒,让人有一种一拳砸进棉花里的无力。

晚餐过后,薄见惊房间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陆。”

陆清川脚腕叠在膝盖上,一派轻松自得,“好久不见。”

薄见惊抬了抬单边眉眼,也迈步坐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陆清川手上的戒圈,“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结婚了?”

陆清川晃了晃手,笑着说:“对。”

陆清川有一位Omega,从高中起就喜欢的不得了,林酒性格有些冷和孤僻,偏偏陆清川是个不要脸的,还没高中毕业就把自己的Omega标记带回了陆家。

后来大学毕业之后,仗着他老子还老当益壮,索性将公司的一切事务都丢给他老爹,带着林酒到处旅游,常年不着家,顺便还登记结了婚。

“薄叔叔身体怎么样?”

薄见惊依在靠背上,拇食两指撑着额头,“还好,过年那会儿还念叨你。”

陆清川啊了一声,“等有机会吧,带着林酒去看看叔叔——你怎么样啊,身边还不缺伴呢?”

“是不缺,目前只有一个。”薄见惊点到为止,并不多说。

陆清川知道他这位好友是个薄情的主,仗着有一副好皮囊,迷的Omega们争相往他床上爬,偏又生性冷漠,床伴换的倒勤,没一个能留下来的。

陆清川喝了一口他自己反客为主倒的茶水,语重心长道:“你这都快四十了还不打算稳定下来?”

“唔。”薄见惊吸了一口气,蹙眉瞪他,“你能不能不要有了老婆就咸吃萝卜淡操心的?”

“嘿——”陆清川作势要抬手要捶他,恨铁不成钢地叫唤,“你哥们儿关心关心你还不成?”

薄见惊嗤笑一声,他老婆都快跟别人跑了。

他好声好气的哄,他的Beta还一点都不操心,一心要往外去找野花。

个小兔崽子还敢挖他墙角。

陆清川偏头点了支烟,打火机朝他一丢,语气淡淡的取笑他:“出息。”

“挑事儿是吧?”薄见惊毫不客气的把打火机砸回陆清川的胸口,抚了抚袖口不存在的褶皱问,“话说回来,你老婆呢?”

陆清川把烟夹在指间,眯着眼睛偏头喷云吐雾,神情颇有些深闺怨妇的味道,语气恹恹的,“林酒忙呢。”

林酒大学学法的,后来保了研,前途很可观,毕业之后入职陆家公司的法律顾问,工资照给,可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现在的床伴还是Omega吗?”陆清川很好奇,薄见惊喜欢的类型太过单一,那种又软又魅的一操就出水的小Omega一直都在薄见惊的选项里。

薄见惊摇头,也取了支烟咬在齿间,但没点着,“是个Beta。”

陆清川挑了挑眉,没作表示,慢条斯理的抽完了一支烟,随后站起来拿上风衣买红茶蛋糕哄他老婆欢心去了。

一块红茶蛋糕换他和林酒春宵一度,这买卖怎么算也不亏本。

良久,薄见惊拿出火机偏头点燃了唇角的烟,袅袅的牵到半空,再随风散去。

20220415 18:4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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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在Beta的臀上扇了一巴掌,“夹紧。”

Beta呜咽着缩紧了后穴,换来Alpha一声满足的喟叹。

——

薄见惊还是订了第二天的机票赶回国内,隔天是周末,薄见惊周身的低气压一直维持着,让徐砚开车接下了课的陈衍回家。

徐砚恭敬的引着陈衍到主卧门口就退出了别墅,陈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未等他握住门把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薄见惊的脸阴沉的要命,一把将陈衍扯回卧室狠狠的将他抵在门上激烈的吻住。

薄见惊的吻裹挟着怒意,陈衍完全招架不住,被迫张着嘴接受侵犯,口涎湿润了下巴。

“陈衍……陈衍。”薄见惊的吻流连在他的耳根处,一声接一声的唤他名字,声线低哑克制,动作却丝毫不曾温和。宽厚的大掌顺着下摆伸进去拧他的乳头,陈衍痛得一缩,肩胛骨抵着冷硬的门板蹭的通红。

陈衍两只手被锢着,脊背贴着门板难耐的蹭动,薄见惊膝盖抵着他腿心缓慢的磨,用指甲轻刮陈衍的乳晕边缘带给他不断战栗的痛麻感,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呜啊,嗯……你,你不要磨。”

“嗤啦——”

陈衍轻叫了声,接着是他外套扣子噼里啪啦摔砸在地上的声音。

薄见惊扯着他的领口,虎口锁住他的喉咙,想到昨天他在电话里喘的那几声,缓缓收力,“你喘什么?”没等他回答,手却滑下去,危险的在他腿根处游刃有余地摩挲,“我还没干你,你硬什么?”

性器被握住,隔着粗糙的布料搓弄,陈衍被逼出一声泣音,咸涩的泪水还未到颊边就被薄见惊舔去了,又嫌有不足的去舔他的眼皮,用胯带着性暗示意味的顶弄他隆起的下腹。陈衍弓起腰闪躲却被掰直了严丝合缝的磨,裆前一片水痕。

薄见惊扯着他的领口半拖半拽的扔到大床之上,骑在他肋骨两侧拽着他的手用皮环扣住勾在吊环上。

陈衍一愣,随后挣扎起来,惊惧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甚至声音都劈了叉。

薄见惊不言,脸色阴郁,小腿压在他的小腹处,感受着他腹腔剧烈的起伏,扒掉了他的裤子拿起旁边的束缚带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缚在一起。

“不……”

陈衍下面都吓得软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薄见惊拿了两枚夹子样的小东西。薄见惊剪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他光洁的胸膛,胸前两点看着很软。

“乖。”薄见惊只说了这一句就捏住了他的乳头,指腹挑逗的拧弄磨蹭,小红豆慢慢的坚硬挺立,陈衍唇上蒙着一层水红,雪白的牙咬着唇,细碎的喘音从齿关泄出来,薄刃般的腰难耐的扭,性器已经意意思思的半硬。

主卧的窗帘拉得严实,细微的光从窗帘后透进来。

室内只开了一盏暗橘的灯,昏黄又暧昧。

“嘶啊——”铁质乳夹冰凉,骤然夹在揉的软热的乳尖上便是一阵强烈的刺痛,又有一种难言的麻痒窜至小腹。

接着是右边的乳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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