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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抵在Beta柔软的发丝上,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陈衍在薄见惊怀里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行李箱在床边放着,居家拖鞋在床尾。

他顺理成章的住在了金主家。

陈衍坐在床上反应了一会儿才收拾洗漱下楼,薄见惊正在喝咖啡,热气氤氲了镜片,听到楼上有动静,薄见惊仰头询问:“还不下来?”

陈衍手忙脚乱的下楼梯:“哦……哦好。”

已经八点多了,室内被照的明亮,Alpha的镜架反射着冷光,掩着凌厉的那双眼,竟也显得温和。

桌上摆着白粥,烧麦和包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薄见惊面前的餐盘是空的。陈衍吞了吞口水,这才意识昨晚没有吃晚饭。

“咕咕——”空空的胃袋正在发出抗议。

薄见惊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看着站在原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兀自脸红尴尬的人:“不饿吗?”

“坐下吃饭。”

陈衍急忙坐下抓起烧麦囫囵个塞进嘴里,若是有尾巴,此时必定摇的欢快。

随后他又交代道:“你醒来的那个房间是你的,在你开学之前,可以一直住在那里。每天一日三餐会有人来做,下午四点左右,有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记得去开门。其他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话头一转,“还有问题么?”

陈衍正看着餐盘里热气腾腾蒸的暄软的包子使劲咽唾沫,听到问题连忙回答:“没有了,谢谢您!”

皮薄馅大,是猪肉大葱馅的!

在陈衍狼吞虎咽的啃包子的时候薄见惊就换好了鞋子准备走了,陈衍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活像三天没吃一口饭的。薄见惊看的有趣,拿着领带勾了勾手指叫他过来。

陈衍囫囵咽了那口包子,硬是给自己噎出一包眼泪出来,婆娑的抬眼看他。

“会打领带吗?”

陈衍点点头。之前因为好奇,他搜过领带的打法,后来顾祺因为要上台演讲总是临时抱佛脚,系领带这事就一直由陈衍来代劳的。总是顾祺一边背着,一边昂着头顺从的让陈衍给自己打领带。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算是在顾祺身上练出来了。

薄见惊配合的低头,垂眸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喉间的牙印还泛着红,挂绒卫衣遮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的,令他想起了陈衍在办公室那个勾引人的小动作。

软死了。

“怎么办,陈衍。”

陈衍:“啊?”

腰被扣住,小腹被狠狠的顶住了,陈衍手一抖,连领结都打歪了。

灼热的呼吸洒在薄红的耳垂上,薄见惊将他刚打好的领带扯掉,套在他的脖颈上。

“宝贝儿,我硬了。”

薄见惊摁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下,领带的两端被他握在手里,龟头抵着他的唇瓣磨蹭。陈衍被迫张开嘴接纳硬挺的性器。

龟头划过敏感的上颚,抵着小舌头肏进喉咙深处,破碎的水光顺着眼尾滑落,剧烈的呕意让软肉不断裹吸收缩。

甫一进去薄见惊就忍不住般开始快速的抽插,将他的口腔作为一个飞机杯。他们在天光大亮的玄关处厮混。

领带扼住他的退路,只能不断受着Alpha的撞击。

“呜……咳。”陈衍痛苦的闭上眼,湿润的睫毛上还缀着点点泪珠,整张脸因为这种近乎窒息的性爱憋的通红,鼻翼开合着汲取活命的氧气。两只手紧紧攥着锢在颈项上的领带,像条被主人用链条锁住的幼犬。薄见惊抿着唇,表情几近冷漠。

既快又狠地发泄完,薄见惊抵着喉咙深处射了个淋漓,射的太深,陈衍吐都吐不出来,只能靠吞咽本能将精液吃的一干二净。因为太激烈,陈衍不断挣扎导致他的脖子被领带磨的通红破皮。

如果那里有腺体,恐怕早就被领带磨得肿胀软烂了吧。

薄见惊整理好自己,抹平了裤子上的一道褶皱,将还跪在地上的陈衍拉起来,温情的舔了舔被磨红了的后颈。最后一吻落在Beta哭的薄红的鼻头,很温柔的轻轻一碰。Alpha声音低哑,是生理需求解决完的餍足,有种惑人的魅力:“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让你射一次,嗯?”

陈衍听的浑身燥热,红着脸推拒躲闪着软声催他去上班。

薄见惊笑了笑,将皱巴巴的领带挂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很好的拧开门上班去了。

20220415 18:4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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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袋被装满,陈衍看着桌子上仅剩的一个还留着余温的包子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一下。

好想吃。

但是好饱啊。

陈衍纠结又煎熬的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吸了吸肚皮,觉得鼓囊囊的肚皮这会儿应该可以装的下一颗小小的包子。

于是他四周环顾了一圈,抓起包子塞进嘴里,脸颊鼓成一只要囤粮过冬的小松鼠。

收拾完餐盘,陈衍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上楼了。

吃饱了饭,人就懒怠,陈衍趴在床上,把下巴抵在柔软的枕头上玩手机。早上他没来得及看信息,顾祺给他发来了几张照片。

南方的冬天堪称温和,照片上的青年带着墨镜,龇着一口大白牙,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面又套了一件很薄的外套,背景是耸立的椰子树和蔚蓝色的海洋。

瓦蓝的天的像是另一个世界,大朵大朵的白云沉的几乎要掉下来。

陈衍打字:[看着好暖和哇。]

[是啊是啊,现在我在街头和我爸妈逛街,你刚起吗?]

[不啊,我刚吃完饭。]

那边似乎在忙,过了几分钟才回过来:[噢。]

[先不和你说了啊,我妈买东西上瘾了我得去阻止她。]

[喔,好。]

一整个上午,陈衍以各种姿势在床上翻滚着玩手机,手机从满电玩到五十的时候接到了薄见惊的电话。

当时陈衍正仰面躺着看宠物视频,咧着嘴嗤嗤的笑出声来,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后手机都差点砸他脸上。

陈衍慌忙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接听了电话。

“……喂?”

“中午想吃什么?”

陈衍把手机拿下来一看,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不……不知道。”

薄见惊循循善诱:“那你要不要来我公司,一起吃午饭。”

“我——”

“我让司机来接你。”薄见惊不遗余力的堵死了他的后路。

陈衍只能结结巴巴的答应了。

约么半个多小时后,徐砚接到了正惴惴不安的坐在门口的三级台阶上的陈衍。

看见他,脊背都挺直了几分。

徐砚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清秀老实青年Beta,然后恭敬的请他上车。

他总觉得自己在助纣为虐,自家老板从烧烤摊上“绑”来的小朋友,算算日子竟也跟了薄见惊数月了,陈衍的事他还是知道点的,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多多少少都沾点见不得人的脏东西。那地方,是淤泥,他们都是下水道里流窜的老鼠。

陈衍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被强行扯进阴臭的下水沟,又委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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