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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发情的模样。

“阿誉,要玩我吗?”

舒饶侧躺在床上,右手偷偷往下摸,过久的禁欲让下面的小穴早已溢出湿哒哒的淫水,想要被硬物塞满却又无人响应,只能像个风化罪犯人光着身子接受惩罚。

“学长,我允许你摸自己了吗?”

总爱纵容的男友今晚有点狠心,舒饶难受地把手抽回,只能贴着枕头轻轻喘气。被窝里男友的气息已经淡得可以忽略不计,舒饶可怜地盯着屏幕里的男友,带水的眼睛里全是上瘾的欲望。

“学长,让手机离胸近一点,我要好好看你的乳头。”

“吸吸我……”

“别急,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坏男人的痕迹。”

被晾太久的身体彻底发烫发软,羞耻感侵入大脑,挠过舒饶每一根神经。

“很,很干净的……想被阿誉含住……”

“真的很干净吗?”

“嗯,只能被阿誉吃。”

“不含,我要直接咬住,把学长的乳头全都咬破。肿得充血,还会继续发骚。”

时誉的嗓音太蛊人,舒饶已经被驯服成最听话的性爱伴侣。他用指甲重重地捏住发红的乳尖,刺痛感夹杂上隐秘而热烫的快感,像是真有人用牙齿咬着胸发狠地吮吸。

“破皮了,舔一下中间的肉珠,没有那么快,是慢慢的,对,就那么揉。”

手指的动作全由时誉调度,一深一轻,完全被拿捏。落水的舒饶此刻已经被毒蛇缠住,致命的信子正腐蚀着脆弱的乳珠。

“学长的味道好甜,如果我再吸重一点,会不会有奶汁流出来?”

“啊呃……没,里面没有的……”

“明明就有,学长这么骚,全身都是水,胸里怎么可能没有呢?是不是我吃得还不够深?”

“啊,不能再深了,要去了,啊,要去了……”

指尖按压的力度一加重,快感立刻把舒饶刺激得白眼上翻,满是淫汁的龟头随着脑里的邪念不争气地泄出,粘稠的精液全打在纤薄的肚子上,又黏又脏,特别像被玩坏的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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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誉在网上买的东西全寄到舒饶宿舍,问完那两个问题,便叫舒饶拆来看看。小小的盒子里全是羞耻的淫具,跳蛋、串珠,还有带着凸起的假肉棒。

“今晚玩这个。”

听完舒饶的回答,时誉是这么说的,语气里还带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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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大了……”

比起欢愉,盒子里的假阳具更像是专门惩治暗娼的凶器。尺寸大得吓人,四圈的凸起都在张牙舞爪地喷张。若得知自己要被这种刑具捅入,恐怕再淫邪的犯人都会被吓得不敢流水。但诡异的是,当拿到手上,微凉又绵软的触感让舒饶的掌心隐隐发烫。

“好想进到学长的小穴。学长,我们这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屏幕那头的男友坐在酒店的皮质沙发上,整张脸的轮廓在镜头前显得更加锐利。明明属于调情的话,或许是语气太冷,舒饶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时誉的脸微微侧下,眼睛凝视着他,活像是某个审判官正诱哄无辜者认罪。

“想,可是我吃不下的……”

撒娇永远是舒饶的长项,他把自己埋进纯白的床单,想被亲吻的嘴唇上下颤动。

“学长这段时间想我吗?”

“想的,每晚都好想你。”

眼眸和嘴里全是甜腻的告白,在镜头拍不到的角落,男友的白衬衫还夹在腿缝偷偷渗水。

“有想着我自慰吗?”

“没……”

答得轻巧,闪躲的眼神倒把奸淫事全盘托出。

“那是想着别的男人?”

“没,没有,是闻着阿誉的衣服摸的。”

“这么骚啊?是摸前面还是后面?”

“别欺负我了……”

羞怯让舒饶不自在地夹腿,白皙的脸颊全爬上暧昧的绯红。

“学长好不乖。”

“乖的,一直在乖乖地等你回来。”

“那今晚也要乖乖地给后面扩张,知道吗?”

“我要把整根都插进去。”

时誉把语调拖得又长又轻,但话里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好凉……”

冰冷的润滑剂顺着指尖抵到穴心的软肉,贪吃的小口终于得到异物安慰,舒爽地把所有手指都紧紧裹住。

“慢慢来,等一下就把热的喂给你。”

“啊呃……好舒服……”

舒饶满脸都是诱人的魅意,指尖的玩弄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嘴里的呻吟,只能在男友面前娇滴滴地轻喘。

“不可以偷摸敏感点,你现在只需要把润滑液都抹好。”

“学长后面的敏感点只能我来碰。”

好严格,舒饶的后穴再也满足不了纤细的手指,只想含进更粗更长的硬物。

“想要……里面好想要……”

“那么学长,我要插进来了。”

随着时誉低沉的嗓音,舒饶把淫物缓缓插进湿黏的后穴,假阳具实在太可怕,过分诡异的触感直接让他吓出哭腔。

“好怕,呜嗯……它还有刺刺的东西……”

“不怕,我只会让学长很舒服。”

手机传来男友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深情的样子足以把所有小动物连骨架都哄骗干净。

“啊,全进去了……”

“好乖,慢慢插进去,不用怕,放松一点,把我整根阴茎都含住。”

巨大的假阳具越推越深,舒饶就像一片肥沃的土壤,好脏,但又包容一切任性的欲望。

“阿誉。”

“嗯?”

“我的里面舒服吗?”

纯稚的恋人躺在洁白的床上,满是情欲的脸生动又乖巧。

“学长的里面好热,黏着淫液把我紧紧缠住,是我吃过最舒服的穴。”

“笨蛋,你不就吃过我的吗?”

舒饶笑了,泛红的嘴唇微微张合,不能亲吻实在太可惜。

“嗯,只吃过学长的,以后也要一直插着,睡觉也插进去,吃饭也插进去。”

“那学长呢?”

“什么?”

“学长,我的肉棒怎么样,是顶得你最舒服的那一根吗?”

“啊……啊呃……”

听着男友满嘴胡话,舒饶被刺激得全身发软,假阳具越顶越深,他被快感彻底剥夺说话能力,只能边喘气边傻傻地点头。

“是不是只要闻到我的味道就湿了?”

“这么敏感,没有我该怎么办?”

“学长,我要撞你最里面的嫩肉了,插得还不够深,要再深一点。”

凸起贴着软肉又磨又刺,敏感点更是被龟头顶得淫水横流。舒饶嘴上说着不要,手里的动作却从来没有停过,他就像一个性瘾中毒晚期病人,掌心的鸡巴成了解救他的唯一良药。

“到最里面了,啊,不要再顶这么深。”

“学长,只要我好不好?”

“嗯嗯,好……呃啊,啊啊,好舒服……”

没有精液喷射小穴深处,舒饶依旧被玩得下身淌水。

“学长,你只能是我的。”

不带感情的语气在情潮初散的氛围下格外诡异,审判官宣誓判决结果,犯人终身监禁,由他代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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