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挠了挠头,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好意思落到阮清欢脸上。

“红花油要揉开了效果才好。要不我去叫十七……”

阮清欢裹着浴巾,头也不抬地擦了擦生理性的眼泪,若无其事道:“我自己可以的,你去忙吧,对不起,耽误你这么久。”

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发颤,眉头无意识地皱在一起,袁正大概会真的以为他不疼。

很奇怪,阮清欢看上去简直像是棉花糖做的,又娇又软,精致脆弱,但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却又显得很坚忍。

袁正直觉自己说错了话,但不知道错在哪里。阮清欢已经下了逐客令,留下来未免不知好歹,但是……他默默地拧开红花油的瓶子,起身走出两步,忽然福至心灵地一回头,正对上阮清欢抬起的眼睛。

水汪汪的下垂眼,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有点委屈,又有点不舍,还有一种“我叫你走你居然真的走了”的无措,袁正顿住脚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

于是他默默地又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柔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擦吧。可以吗?”

阮清欢默不作声,房间里安静下来。这个房间不大,就像医院的单人病房,颜色以蓝白为主,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处处透出一股干净简约的味道。——非常适合强迫症居住。

阮清欢半长不短的发丝湿漉漉的,微微有点弯曲,松松散散地贴在脸颊和脖颈处,发尾的水珠接连不断地落下来,蜿蜒地流进浴巾里。少年双臂环膝,自顾自地出神,从头到腿都被宽大洁白的浴巾包裹着,显得十分漂亮乖巧。

就像一朵生嫩的白玉菇。

袁正不自觉地微笑,掌心把红花油搓开揉热,轻轻地覆盖在肿起的脚踝处,熟练地揉弄。少年吃痛地低吟,小腿本能地向后一缩,脚腕却被男人温热的手心攥住,动弹不得。白皙秀美的脚趾贴在袁正的胸口,无意间蹬了一下,像一只踩奶的猫。

袁正为自己的联想而失笑,爱怜地低声:“别动,很快就不疼了。”

他这话说的很正经,少年的脸却蹭的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羞赫。

红肿的脚踝在有力的手掌下逐渐发热,仿佛要被灼伤一般,细密的刺痛着。气氛无声地暧昧着。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缠上去,扎了个笨拙的蝴蝶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袁正瞥见他滴水的发丝,拿起了吹风机。“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他停了两秒,见少年没有反对的意思,打开了开关。湿润的乌发如丝绸一般在他指间滑动,水分逐渐在热风中蒸发,恢复原本的茂密蓬松。

“谢谢你。”阮清欢扬起被热风熏红的脸,轻声道。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明天船就到港口了,要通知你的亲人吗?”袁正含笑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

“……我没有亲人。”阮清欢脱口而出。

“但是……”袁正犹疑,资料上显示阮清欢父母罹难,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好提起别人的伤心事,便岔开了话题。

“快十一点了,你一天没有进食,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

阮清欢点了点头,目送他走出门,把眼睛投向舷窗外无边的黑暗。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无际,圆鼓鼓的月亮像一个活泼的大汤圆,在海面上跳来跳去,荡起层层深蓝的浪花。

【总觉得自己好像输了。】阮清欢对向来没有存在感的系统这样说道,仿佛自言自语,【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男人。】

【也许……他是舍不得伤害你?】系统弱弱地说。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云端月了。】

阮清欢站起身,掐好时间,慢吞吞地拿起床头的睡衣,在袁正敲门而入的时候,刚好让浴巾滑落,春光乍泄。

少年身材姣好,经过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已经摆脱了少年的青涩,从胸脯到屁股的曲线显得丰润,弯腰穿裤子的动作更是把饱满的屁股显露无疑,中间一道微红的臀缝乍隐乍现,引人遐想。

袁正是亲眼见过少年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是怎样美丽,也亲耳听过清悦的嗓音哭起来如何诱人,他愣在原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回想少年流水的花穴,颤抖的细腰,失神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如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深深吸引着他。

袁正深吸一口气,留下热腾腾的夜宵,仓皇地道歉离开。再多待一分钟,他都怕自己会失控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在淫窟受尽了侮辱,袁正的道德观念绝不允许自己也成为一个加害者。

袁正这样告诫自己。一个小时后,他依然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阮清欢的画面。他烦躁地翻身下床,单手做了三百个俯卧撑,最终靠疲惫把自己摔进了梦乡。

迷蒙的梦境里,他又看见那个少年。对方枕着他的胳膊,满身吻痕,脸上带着梨花带雨的疲倦和欲色,像是受不住某种折磨刚刚睡去,花穴里甚至还插着他的大鸡巴。

魅魔的游戏(总受np高h)20、眠奸吸奶头、插在穴里睡觉、性冷淡、留点标记

耽美/原创/男男/架空/高H/正剧/高H/美人受清水标章:no

袁正惊骇地瞪大眼睛,过于真实的绝妙触感犹如真实,他慌慌张张地想把性器抽出来,只稍稍一动,怀里的人流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不要……嗯……”

花穴受惊般地缩紧了,如一张湿热的小嘴包裹吮吸,把勉强退出一寸的大鸡巴又吸了回去,袁正只觉得头发发麻,从身体到灵魂都剧烈地震悚起来。

这是何等美妙的梦境,明知是虚幻的,也如海市蜃楼一般,引人飞蛾扑火。或许正是因为是梦,他才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袁正往日里都是靠自己的双手纾解欲望,长年累月地下来,欲望之火被压抑了太久,一旦得到发泄的出口,早就迫不及待地躁动起来。他昏沉的意识被情欲点燃,噼里啪啦如鞭炮般炸开,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把一丝不挂的少年按在身下,猛烈地进攻着。

“嗯呜……不要了……老公……”少年困倦得连眼睛也挣不开,哼哼唧唧地拒绝,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红扑扑的脸色如春晓,唇瓣微微开合,含糊地喘吟着,语气中却充满熟稔和亲昵的抱怨,像是在和爱侣撒娇。

袁正越发燥热,“老公”两个字叫得他愈发欲火焚身,下身又鼓胀了一圈,一手无意识地搭在少年敏感的腰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尤其在那凹陷的腰窝处流连,把少年摸得直颤,扭动躲避着。

“好痒……唔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