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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溢出眼眶,青稚隽秀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梦游似的虚幻迷离,仿佛沉醉在木天缪里的小猫咪,酡红的脸颊上滚落着盈盈的泪珠,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湿润勾人的气息。

“啊……太深了……呜呜……”狭窄的宫口被硕大的鸡巴狠狠撞击,肚子被顶得不停乱颤,无尽的酸意在四肢百骸迅速流动,仿佛一道道恶作剧的电流,肆无忌惮地到处乱窜。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疯狂涌动的酸意忽然变成了难以描述的痛苦,子宫里的大鸡巴开始膨胀,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不停地膨胀。

少年被肏得完全失去了神智,大张着嘴几乎窒息,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模糊微弱的低吟,还没有出口就可怜地消失了。他浑身都在抽搐,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淫液横流,被一只黑乎乎的大狗压在地面上,狗鸡巴深深插在温暖的子宫里,鼓起十厘米的结,几乎把子宫给撑爆,然后疯狂地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子宫被成结的狗鸡巴射得痉挛不已,宫壁被撑得变了形,饱胀得几乎要破裂了。漫长的十分钟到来时,发泄完毕的狗鸡巴终于抽了出来,泡沫似的精液哗哗涌出,仿佛失禁了一般。

萎靡的子宫被撤出的狗鸡巴拖到了阴道里,像一个被吹鼓到极致,又被放了气的气球,皱巴巴地蜷缩着,失去了原本的生机和弹性。但他却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了,呆滞地瘫在地上,浑身都是狗的口水和精液,如果不是偶尔抽动一下,就像一团漂亮的烂肉。

十七走到他身边,平静地问道:“时间到了,那么,问答开始。——2021号,这是只什么狗呢?”

魅魔的游戏(总受np高h)18、浴室手指插穴导出精液,钓系美人教你勾引正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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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是无所谓什么惩罚的,他对这具系统捏出来的身体并不怎么在乎,所以明明可以通过系统得知狗狗的品种,但却抱有一种放纵玩乐的心态吞吞吐吐,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

“啊啦,这可不行哦……”十七状似苦恼地皱着眉,“答不上来的话,只好让金渐层大老虎来陪你玩了~”

台下传来男人们催促戏谑的声音,就像麻将桌边看二层的围观群众或者催女孩跳楼自杀的旁观者,眼角眉梢全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再漂亮的美人,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魅魔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无所谓地配合他们演出,可怜兮兮地落着惶恐无助的泪。精致如画的脸上泪痕交错,艳丽娇软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点血痕。一身浪荡淫靡的痕迹,配上这张又纯又欲的脸,愈发显出春色盎然的诱惑。

人群越发躁动,这美貌无辜的待宰羔羊吸引了场下几乎所有人灼热的视线。

然而,异变突生。

十七小姐姐按住耳朵里的蓝牙,侧耳倾听着什么,露出一脸遗憾和惋惜:“哎呀真是不巧,出了一点小意外,斗兽场那边失火了——诸位贵客不必慌乱,请跟随我们的安保人员有序离场,剩下的表演将在邮轮上进行。非常抱歉,一切费用都将由我们极乐岛负责……”

她言行举止有条不紊,完全不像有火灾发生的样子,客人们将信将疑,忽然听见刺耳的警报声和轰隆隆的爆炸声,陡然意识到事情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纷纷起身迅速离场。

魅魔有些惊讶,颇有一种从“动作片”来到动作片的奇异感,但是想到那个画风过于正直的男人,又有了点明悟。——得,看来他的极乐岛游戏到此为止了。

换片场吧。

密集的枪声和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魅魔百无聊赖地等待着,等着等着把自己等睡着了。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在一个男人怀里。湿漉漉的眼罩被取了下来,绳子也不见了,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痛。他下意识哼了一声,有人把他小心地放到床上,轻声安抚道:“热水放好了,你能自己洗澡吗?”

阮清欢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温和的眸子。

“你……你是谁?”他怯怯地抬眼问,慌里慌张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别怕,你已经安全了。我叫袁正,我们现在在海警船上。”这男人长着一张浓眉大眼的脸,无论说什么话都自带几分说服力,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和信任。——偏偏是魅魔最不擅长对付的类型。

洛晓寒那种风流色批,阮清欢乐得和对方发生几场露水情缘,说做就做,说走就走,好聚好散,不必费心。但是袁正这种类型,即便他有着一副十分馋人的好身材,饱满的肌肉轮廓把普通的衣服撑得性感匀称,也还是让阮清欢有些犹疑。

勾上手不难,丢掉的时候多少会有点良心不安。

见阮清欢缩在床头不吱声,像一只被熊孩子打得遍体鳞伤的流浪猫,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袁正接了杯温热的清水放在床头柜上,主动退后一步,建议道:“我去把十七叫来,她也是我们的人,也许你更喜欢和她相处——”

好家伙,果然是卧底。

阮清欢下意识拽住了袁正的衣角,——还是不要祸害可爱的小姐姐了,就这家伙吧,谁让他是个身娇体软没力气洗澡的小可怜呢。

袁正正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低眉敛目,用最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他。“怎么了?”

“我……我没力气……”阮清欢原本清澈的嗓音有点哑,软绵绵的,偷偷抬眼望了望他,对上袁正的眼睛后又飞快地低下头松开手,刹那间羞得满脸通红,像是怕他嫌弃似的,又有点不安和狼狈。“没什么……我可以自己洗的……”

袁正本是担心他有心理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厌恶,这一批被救出来的幸存者们多多少少有一点倾向——当然也有染上性瘾毒瘾戒不掉的。阮清欢这种刚进来没多久就获救的,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虽然这么想有点卑劣,但是袁正看着他,还是油然升起了一种混合着心疼和庆幸的矛盾心情。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抱你去洗澡吧。可以么?”袁正征询他的意见。

阮清欢怔了怔,从小到大,很少有人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询问他的意见。

云端月万里挑一的容貌,在给他带来各种便利之前,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摧残了他的人生。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因为在他认识“性”之前,就被醉醺醺的继父按在母亲的病床前强奸了很多次。

他逐渐长大,出落得越来越耀眼,于是觊觎他的人变得更多了。他甚至不记得有多少人占有过那具身体——在他母亲去世之后,在他继父赌输之后。

他很努力地读书挣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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