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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麻麻的圆形凸起随之摩擦着娇嫩的乳房,按揉着所有的经络和穴道,尤其是粉色的乳晕和涨大的奶头。

好痒……呜呜……不要再吸了……越来越痒了……嗯……好麻……

吸奶器中间的圆环套在乳头上,每一次收缩都会用力挤压着乳尖,带来连绵不绝的酥麻。少年的注意力逐渐落到了胸前,感受着一阵比一阵更加强烈的麻意,乳房又热又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雪白的乳房泛着娇艳的粉色,在吸奶器的作用下不停颤抖,奶头似乎又涨大了一些,活像两颗诱人的樱桃。少年无意识地低吟着,忽然挺起丰满的乳房,浑身颤抖着。那被反复挤压的乳孔终于渗出了一滴奶白色的液体,圆溜溜地落入吸管里。

越来越多的液体从奶头上的乳孔里流出来,逐渐汇成一股细流,潺潺地流进软管里。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在黑暗中因为失去了视觉,其他感观反而更加明显,汩汩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几个乳孔冒出,存在感极其鲜明,湿湿润润地挂在乳尖,被吸吮的硅胶奶嘴吸进管子里,不一会儿,就听见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奶水顺着长长的软管,流到了玻璃杯子里,新鲜的奶香气飘散在走廊里。魅魔饶有兴趣地站在上帝视角看着这一切,神秘的极乐岛建筑犹如迷宫一般,仅仅这一个长廊,就挂着二十个赤裸的男女,他们的脸上挂着似乎痛苦又似乎欢愉的迷茫神情,就像一只只被迫献祭的羔羊。

而现在,他也是这一群羔羊中的一只,悬挂在冰凉的墙壁上,一丝不挂,下身沦为男性欲望的发泄机器,胸口流淌着甘甜的乳汁供客人服用。

大胸翘臀的男仆女仆像是走进了奶牛棚里,收取着一杯杯鲜榨的牛奶,放在托盘里,端到大厅或者包厢里。他们的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胸前大大地袒露着胸脯,游走在来来往往的客人之间,也许下一瞬间就会被拉进怀里或者踩在脚下,灌几杯加料的酒,或射一身白花花的精液。

魅魔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半天,才趁着阮清欢昏迷的空闲去上一下自己的大号。

云端月深居简出,除了拍电影就是宅,很少出门。他冷淡的性情和出众的演技一样,广为人知,尤其是上个月出了车祸,更是名正言顺地在家休养,推掉了所有可以推掉的应酬,连经纪人都不好意思为难他。

而事实上,云端月才是魅魔的本体。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冷淡,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死而复生之后,就依靠系统成为了吃精液而活的魅魔,说来竟有点讽刺。

云端月的身体有点问题,所以他捏了个不存在的小号,用幻术模糊了一下身边人的认知,堂而皇之地享受着情欲的美妙,此时用灵魂共振,一心二用,让云端月也品尝到高潮的快感。

那感觉,奇妙极了。

明明镜子里的男人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男性身体,肌理分明,宽肩细腰,翘臀长腿,饱满的胸脯轮廓鲜明,把衬衫顶出了性感的形状,让人很想抓一把试试手感。

但是即便他什么也没有做,却能感觉到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胸前蔓延到四肢,仿佛也有奶水在乳腺悄然流淌,甚至可以听见潺潺的水声。

用手一摸,分明什么也没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丰润的胸前,软中带硬的肌肉远没有阮清欢那么绵软,捏在手里的触感十分微妙,弹性十足。

云端月原本在研读几个邀请他的剧本,但是被魅魔的共感这么一骚扰,就有些心神不宁,口干舌燥。他起身从冰箱拿出一瓶饮料打开,刚喝了一口,满口的奶香味,搞得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难以描述的复杂怪异。

好甜……阮清欢的奶水也这么甜吗?他走神地想着,忽然反应过来,捂着微红的脸,把奶香味十足的饮料放在桌上,盖上瓶盖推得远远的。

他坐在自己的公寓里,布偶猫妃妃优雅地趴在阳台晒太阳,眯着宝石般的蓝眼睛。秋风瑟瑟,天高云淡,一切都如往常般安静。

但是身体里流窜的情欲之火,带来连绵起伏的酥麻酸痛,手脚逐渐麻痹,起身时有点踉跄,包裹在长裤里的屁股仿佛被打肿了似的,热辣辣地疼。

紧涩的后穴更是不堪,似乎有无形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地抽插捣弄,肏得里面汁液横流,泥泞不堪。

那隐秘的花穴部位,被一个细心的客人发现了,揪着阴蒂不放,红肿的小豆子被夹了一个铁夹子,针扎般的刺痛。

这难以形容的痛楚通过同一个灵魂,链接到了云端月的身上。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差点以为自己的身体也长出了女性的器官,哆哆嗦嗦的手忍不住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什么都没有摸到,无辜的分身一如既往安静沉睡着。他一瞬间有点错乱,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是醒是梦还是电影,过于荒谬的错觉侵蚀了他的理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连视线都模糊了。

那男人用背入的姿势,斜斜地插进流水的花穴,长长的肉棒弯曲着闯进湿漉漉的穴口,龟头激动地研磨抽送,发了狠地肏干。

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云端月忍不住低吟出声,扶着书桌的手微微发抖,掌心渗出了点点汗珠。他咬着牙一言不发,密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琥珀色的眼睛一瞬间失去了冷静的神采,仿佛深陷在绮丽梦幻的梦境里,魂魄都被烧热揉散了。

“啊……”他猝不及防地趴在了桌子上,替喷奶的少年叫出了声。又热又涨的胸脯仿佛也跟着阮清欢喷射出一股股白色乳汁,所有的经络都在一瞬间被尽数打通,浑身舒畅,飘飘欲仙。

云端月无意识地抓皱了手中的纸质剧本,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仿佛刚刚经历过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情事,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猫咪被惊醒了,好奇地观察着他奇怪的表现,甩了甩尾巴,踩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勾了勾他的裤脚。“喵呜——”

云端月无瑕顾及猫咪,他全部的感官都沉沦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身不由己地战栗。

隐藏在整齐外表和清冷皮囊下的另一个自己,赤身裸体,淫荡不堪,贪婪着吞吃着无数的精液,抽搐痉挛,喷奶泄精,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精液的载体,行走的春药,堕落为毫无理智的发情雌兽,除了做爱就是做爱,除了高潮就是高潮,永无休止。

最终回过神来的时候,云端月几乎也跟着阮清欢被肏昏了过去。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勉强唤醒了他。

他从永无止境的快感艰难地抽出意识,湿漉漉的指尖滑向手机屏幕,努力平复着凌乱的喘息,定了定神:“……什么事?”

“一个新本子,对方指名要你出演,片酬九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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