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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主人……呜……主人的大鸡巴……肏我的骚穴……”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被花枝插弄得呜呜咽咽,理智尽数崩溃,破罐子破摔,只剩下了欲望渴求的本能。

洛晓寒一把拔出几支玫瑰花,愉快地满足了他。玫瑰的香气扑鼻而来,宛如一场芬芳的美梦。他们扑到在奶香四溢的花丛里,一身草叶花瓣,揉碎了无数殷红的汁液,翻滚着交缠,抽插顶弄,颤抖呻吟。

阮清欢无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放任自己完全沉沦在欲望的快感里,尽情的享受着做爱的乐趣,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吸食着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就像在吸食男人的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精气和寿命。

最多考虑到洛晓寒没那么讨厌,所以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没有把对方吸干。即便如此,洛晓寒也得恢复好一阵子才能养回来。少不得得换个地方捕猎了,万一不小心把人给吸空了,那可麻烦了。

人家可是个守序善良的好魅魔呢。

于是在最后关头,阮清欢理所当然地念出了马甲的名字:“云……云端月……”

这是他们约好的安全词。意乱情迷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浑身汗津津的,享受着再一次登上极乐的余韵,一时筋疲力竭,懒洋洋地沉醉在无比美妙的快感里,不想动弹。

“怎么突然叫了你哥哥的名字?玩得不开心吗?”洛晓寒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少年松散的头发,慵懒地笑道。

“很开心……”阮清欢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小声道,“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哥哥的话,就好了……”

“……”洛晓寒惊讶地顿了顿,喃喃自语,“真是出乎意料……不愧是云端月的弟弟。”

“云端月的弟弟。——从小到大,在所有人眼里,我永远是云端月的弟弟。连你也一样。”阮清欢偏过头去,低低的声音没入模糊的泪光。

“……”

洛晓寒惭愧得无话可说,把少年抱回房里洗干净,期间两人都默不作声,就像两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没有半分刚刚激情野合的兴奋。荷尔蒙褪去以后,连眼神无意间的交错,都显得有一点尴尬。

魅魔神清气爽地告别了这个狩猎对象,开启了新的旅程。虽然这次玩的很开心,但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食物。

于是,夜幕降临,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毫无防备地走进了一家龙蛇混杂的夜店,几杯酒下肚,就喝得酩酊大醉。脸颊酡红,醉眼朦胧,眼角的泪痣湿漉漉的,潋滟生辉,吸引了一群心怀鬼胎的流氓。

漂亮小少爷变成淫荡肉便器

魅魔的游戏(总受np高h)12、喝醉的小少爷被轮奸中出双龙入洞,射尿当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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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罪恶的温床。

虽然我们不该推崇“受害者有罪论”,但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年孤身一人在夜店喝得醉醺醺,神志不清地趴在桌子上,手机又刚好没电时,不可否认,他遭受危险的几率自然要远远大于老老实实在家睡觉。

偏巧,这附近是城乡结合部,人流如潮,治安不太好。

一个服务生看了看少年还残留着两分稚气的脸,动了恻隐之心,借着擦桌子的机会推了推少年,提醒道:“你家里人电话多少?我让他们来接你。”

“家人?”少年醉眼迷离,气鼓鼓地大声道,“我才没有家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眼里只有我哥哥!我才不要回家!”

敢情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看这唇红齿白的小脸,这身价不菲的衣服,骄傲矜贵的气质,活脱脱一只被宠坏的猫。

服务生察觉到了周围不怀好意的视线,怕引火烧身,只能唯唯诺诺地离开。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蹭到少年身边,勾肩搭背地给他倒酒。少年不情不愿地拨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唔……”

男人举着一大杯加料的酒,捏着少年的下巴,灌了进去,哈哈大笑:“喝个酒不就认识了吗?来,哥哥请你喝!”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被迫灌下一大口一大口的烈酒,呛得直咳嗽,透明的液体润湿了他花瓣似的嘴唇,顺着下巴流下来,水淋淋的,反射着夜店纸醉金迷的彩光。喧闹的歌舞声逐渐远去,少年晕乎乎地倒在男人怀里,浑身燥热,难耐地挣扎扭动着。

两个男人嘿嘿笑着,欣喜若狂地把小肥羊抱了出去,来到了一处黑黝黝的暗巷。

“嘿,你还别说,这小少爷皮肤是真嫩,跟鸡蛋白似的,摸着爽死了。”

“你轻一点,别把人捏坏了,卖不出好价钱。”

“就你聪明,我还能不知道这个。不过这长得也太漂亮了,真馋人——要不我们哥俩先尝尝?卧槽,他居然有胸!”

“有胸?!”

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少年的衣服,高大的身形像奥利奥似的把白净的少年夹在中间,色眯眯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两团丰润的奶子从衬衫里跳了出来,白嫩嫩的,还散发着一股清甜的奶香气,顿时像磁铁一样,把两个色狼的眼睛都吸引了过来,隐约还能听到咽口水的声音。

“妈的,这种极品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不上我上了。”刀疤脸站在少年身后,把他站不稳的身体圈在怀里,喉头滚动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着奶子,激动地揉捏起来,触感极其滑嫩,摸上去简直就像有魔力似的,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掌心,根本舍不得放开。

“呜……疼……”意识模糊的少年吃痛地低吟,无力地扭了扭腰,软绵绵地挣了挣,就像生气的小奶猫用肉垫踩着奶,非但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蹭得男人起了一身邪火,下身硬邦邦的东西直直地顶着少年的细腰,忍不住鼓涨起来。

少年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懵懂懂地睁着眼睛,在药性的作用下,四肢绵软意识混乱,仿佛有一把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着,烧得他神志不清,眼前光怪陆离,五彩缤纷,好像飘飘悠悠地浮在云朵上,一切都如梦境般虚幻朦胧,没有丝毫真实感。

“好热……好难受……嗯……”少年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惹来更多的抚摸玩弄。奶白的胸脯被揉成各种样子,热乎乎地涨痛着,粉嫩的奶头被用力抠挖挤压,捏来捏去,很快涨大了一圈,颤巍巍地挺立在圆润的奶子上。

只要魅魔愿意,无论他被肏过多少次,他的身体都可以迅速恢复成处子的模样,清纯干净,如一张白纸一般,最是吸引男人。

毕竟谁不想在白纸上随意涂抹呢?

刀疤脸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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