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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期饭票,他还得考虑一下。如果不行,只好继续撒网啦。
愉快的晚餐时间一直拖到了半夜,洛晓寒似乎很久都没有发泄了,精力十分旺盛,魅魔不介意陪他玩个三天三夜,但是阮清欢的人设不行,于是没等到洛晓寒射第二次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洛晓寒无奈地速战速决,故意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点,刺激得少年的后穴不断收缩,含吮着躁动的大肉棒,绞出了一股接一股白花花的浊精。
洛晓寒舒畅地吐出一口浊气,飘飘欲仙,只觉得很久都没有舒服过了。少年的身体美妙极了,轻而易举地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简直就像上天赐给他的床伴,第一次就十分契合,让人喜欢得很。
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各种意义上都是。洛晓寒叹了口气,想起看得见摸不着的云端月,更想叹气了。
刚洗完的澡又得再洗一遍,洛晓寒难得破例地搂着半生不熟的少年一起睡觉。干干净净的小美人乖巧地躺在他怀里,长发散落在奶白的肩背上,呼吸清浅,睡颜天真无邪,似乎还散发着一种奶香气。
洛晓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脸,仿佛在确认他是不是真实的。指腹间绵软娇嫩的触感真实得无以复加,瞬间打破了梦境般美好虚幻的错觉。
“嗯……主人……不要……”似乎是肏得太狠了,即使在睡梦里受了骚扰,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洛晓寒的手指,小声地哼哼唧唧。
就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真可爱。
——云端月也养了只猫,他也会像这样撒娇吗?
洛晓寒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么晚了他睡了吗?是不是还在背台词?他睡觉的时候会抱着猫吗?会觉得寂寞吗?
他——他还记得我吗?
魅魔的游戏(总受np高h)9、男友衬衫、猫爪鞭打屁股、项圈铃铛准备裸体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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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分外满足。九点的太阳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到了洛晓寒脸上,他伸了个懒腰,顺手在床上一捞,捞了个空。没有温香软玉在怀,这觉便有点睡不下去了,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施施然地翻身下床。
健壮的腹肌在松松垮垮的浴袍间若隐若现。他慢吞吞地前去洗漱,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厨房传来的动静,不由得循声走了过去,眼睛一亮。
好一幅绝妙的美人图!
少年穿着完全不合身的白衬衫,勉强盖住了屁股,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在阳光下几乎有一种朦胧透明的质感。虽然每一个扣子都扣得紧紧的,但是因为领口太大,所以露出了一截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乳房细腰和翘臀的曲线隐隐约约,欲遮还羞,就像是偷穿男友衬衣的初恋,连长发都刚刚好绑成了清纯又充满朝气的马尾。
“你还没走?”洛晓寒一开口,少年倒牛奶的手吓得一颤,些许液体洒到了手指上。他下意识地把手指含到嘴里,像小猫喝水似的,探出粉色的舌尖,舔去白色的奶渍。洛晓寒眸色一暗,不自觉地蔻裙衣零巴屋思瘤留罢司芭盯着他的舌头看。
阮清欢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脸颊微红,吞吞吐吐:“我、我的衣服都湿了,所以从你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件……厨房又没什么吃的,所以——对不起,乱动你的东西。”
好乖,乖得让人不忍责备。尤其他生了这么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尾乖巧地下垂,总是显得清澈又无辜。
洛晓寒双手环胸,靠在厨房的门口,占着身高的便宜,随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的衣服,你穿着太大了,就像裙子一样。——你好像很喜欢穿裙子,头像也是裙子。”
“头像?”阮清欢茫然,“我的头像是一只小兔子。”
“嗯?”洛晓寒诧异,掏出手机,点开了某个约炮app,最新好友消息栏的头像,赫然就是穿着jk制服的阮清欢。
“这是什么软件?”阮清欢一脸疑惑。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几秒过后,洛晓寒才惊疑不定地问:“和我约电车sm的人不是你吗?”
“电车sm?”阮清欢一头雾水,睁大眼睛看着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洛晓寒把两人的手机摆在一起,仔仔细细研究了半天,一直到热好的牛奶都放到冰凉,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懊恼地啧了声,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认错了人。
“我原本跟这个零零约好了,玩电车尾随游戏的,他是个m,主动给我发的照片,我一看长得挺漂亮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个照片是你的,时间地点都差不多,就弄错了……”
阮清欢怔了半晌,呆呆地不知还作何反应,心里遗憾地收回了凌虐洛晓寒的几百种方法,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乌龙。不过得亏他是毫无节操的魅魔,要是换了普通人,这不是飞来横祸吗?也太惨了,无缘无故的。
少年抿着嘴,似乎有些失落和委屈,垂头丧气的样子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猫,小小声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洛晓寒挑眉,“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向不对圈外人出手的,那是法制咖才干的事。玩嘛,当然要讲究个你情我愿。这次是我识人不清,是打是罚都随你,我绝无二话。就算你想操回来……”
他为难地拧着眉头,一副做出了很大牺牲的表情,咬牙道,“如果是你的话,勉勉强强也可以。”
阮清欢被他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摆摆手:“算了,我没这个癖好。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我……那个……”阮清欢的脸忽的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洛晓寒福至心灵,猜测道:“其实你挺喜欢的?”
阮清欢的心事被他一语道破,又羞又窘,呐呐得无法反驳,恨不得原地消失。
“那你知道,你喜欢的是被肏,还是被虐吗?”洛晓寒并没有嘲笑他,而且沉吟道。
如他所料,懵懂的少年迟疑地摇了摇头。
“举个例子,如果我用鞭子打你,你会感觉到快感吗?”
“……不知道。”阮清欢眨巴着大眼睛,实话实话,“我没有被打过。”
“……”洛晓寒无奈地挠挠头,有一种给艺术生讲高数的艰难,无从下手。
“我这边有很多道具,你要不要试试?”大约是男人的劣根性,明知道是一场误会,但把白纸弄脏的成就感和掌控欲还是促使着洛晓寒说出了这句话。
少年犹豫不决,似乎是想起了昨天一整天的荒唐,怯生生地问:“会很疼吗?”
“你可以随时叫停。我们可以定个安全词,一旦你接受不了了,就说出这个词,我就会停下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