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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又好奇,就像盲盒开出了稀有的ssr,出乎意料的惊喜。
阮清欢眼泪汪汪,不住地摇头,精致的脸上流露出恐惧之色,连声音也在发颤:“不要碰……求求你……”
在这种时候,越说不要碰,那自然是越引得人想碰。
男人的手指拨开层层肉瓣,找到了中间的小凸起,它生得小巧娇嫩,被指腹用力一按一揉,就禁不住地战栗。“呜啊……”阮清欢的喉咙里呜呜咽咽,浑身剧烈地颤抖,无处安放的双手攥着男人的衣服,神色迷离,脸颊绯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流水了……好淫荡……你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对不对?”
男人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涨大的小豆子,忽轻忽重地挤压,仿佛要把它碾成肉泥。花瓣间逐渐湿润泥泞,似乎能听见汩汩的水声从里面流出来,潺潺地打湿了稚嫩的花瓣。男人深深吸了一口阮清欢身上的香气,陶醉地感叹道:“好香。”
这味道仿佛是饥饿的人闻到了新出炉的蛋糕,甜蜜芬芳,立刻勾起人的食欲,让人垂涎三尺,只想大快朵颐。男人呼吸粗重,坚硬的下身抵在阮清欢大腿根,蓄势待发。
敏感至极的阴蒂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亵玩着,越来越酸,越来越软,透明的粘液流得到处都是,湿透的内裤绷在屁股和大腿根,冰凉粘腻,好似一团湿淋淋的水母。阮清欢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樱花似的粉色,口罩在喘息中滑落,眼里满是茫然的水光,看起来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懂又无助,好似一个正在被恶魔侵犯的小天使,纯洁得连反抗都不会。
“真漂亮……”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痴迷地喃喃,他一个劲地捻揉着那颗肉粒,逼得少年发出更多诱人的呻吟,满脸泪痕地在他怀里潮吹了。花穴痉挛着喷出一滩淫液,阮清欢蜷缩着脚趾,无声地尖叫。腰肢一挺,绷紧的身体乍然一松,几乎挂在了男人的臂弯,红润的脸颊挂着一点汗珠,水光潋滟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凌乱地喘息着,什么也看不清。
“叮咚,花神庙站到了,请旅客们有序排队……”男人如梦初醒,遗憾地环顾四周,人群如潮水般向车门涌动,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插进少年嘴里搅动着,玩弄着柔嫩的唇舌,把阮清欢玩得酸软不堪,呜呜摇头。
男人背对着流动的人群,褪下手腕间十八子的菩提珠,送入少年花穴间,揉开细小的肉瓣,对准流水的穴口,塞了一颗进去。十八子每一颗的尺寸和材料都不大相同,有的硕大如荔枝,有的小巧如花生,有的布满纹路,有的圆润光洁……触感奇妙极了。阮清欢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稀里糊涂地被塞了两颗珠子,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去推他,涨红了脸:“不能这样……太奇怪了……我……啊呜……”
一颗接一颗的珠子被男人的手指硬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意外地能吃,借着淫液的润滑,连塞了五六个都不费劲。粗糙的核桃体型有些大,卡在了穴口处,男人用力一推,阮清欢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哭叫,浑身发抖:“呜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男人嘴上哄着,手上却残忍地用力,硬生生把粗大的珠子推向了花穴深处。
电车停下之后,人们如被牧羊犬追赶的羊群,急不可耐地往门外挤,阮清欢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船,被浪头劈头盖脸地打着,手足无措,彷徨无助。短暂的剧痛之后,一种持久的饱胀感和被侵入的异样感持续袭来,就像什么活物在慢悠悠钻进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内部。
阮清欢忐忑不安,害怕被人发现羞辱的惶恐和陌生的感觉都令他紧张羞窘,脸上火辣辣得仿佛发了高烧,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紧绷的身体却更加敏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一颗颗珠子是怎样挤开花穴里那层处子膜间的小孔,争前恐后地进入更神秘的地方。
那里面紧致潮热,仿佛孕育着珍珠的河蚌,密实柔嫩的软肉层层叠叠,挨挨挤挤,几乎没有留下什么通道。但它们是那么柔软,稍微坚硬些的东西就能势如破竹地挤开四周的嫩肉,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这条无人涉足的小路,狭窄湿润,如同雨后的河畔,处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汽,无孔不入。
大大小小的珠子你挤我,我挤你,热热闹闹地挤了进去,它们不可避免地摩擦着一路上所经过的所有地方,因为质感和形状的不同,有的轻柔如春风,有的暴烈如火焰,不时被敏感收缩的甬道挤压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窸窸窣窣”,好像雨点打在茂密的草丛里,却又比那要清脆一点。
阮清欢恍恍惚惚地感觉耳垂一热,极力忍耐着一颗又一颗珠子被推进去的涨痛感,刘海被汗珠湿成一绺一绺的,男人意犹未尽的声音吹进他耳中:“这串珠子送给你了。夹紧了,可别掉出来,亲爱的小兔子。”
男人顺着人流的末尾下了车。 阮清欢闷闷地喘息,压抑着声声低吟,模模糊糊地,一个字也听不清。他仿佛魂飞天外,除了本能地收缩花穴压低声音,什么都忘记了。
啧,这么容易就上钩,真是一点成就感就没有。阮清欢悄悄在心底吐槽,面上还是一副可怜又诱人的小兔子样。信息社会,到处都是监控,自然演戏就要演全套。论这个,他可是专业的,直到玩够了抽身而退为止,任何时候,他绝不会崩人设。
车里似乎只空了一秒钟,还不够阮清欢大口地呼吸,上车的人群就生怕电车不等他们了似的,拼命往车上挤,摩肩擦踵,嘈杂不堪。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气味扑面而来,酝酿在这个有限的封闭空间,好似一坛老酸菜挨着一份螺蛳粉,被夏天的气温一蒸,难以言表。没有人注意到角落发生着什么,就像没有人注意电车上贴着怎样的装饰,周末也要赶着上班的社畜们趁着这一点休息时间,匆匆忙忙地低头玩着手机,活像一群蚂蚁或者工蜂。
阮清欢双腿酸软,绯红的眼尾湿漉漉的,连那一点泪痣都带着暧昧的情欲气息,说不出的魅惑。他重新戴上口罩,颤巍巍的指尖依然酥酥麻麻的,有种身体不是自己的滞涩感。劫后余生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猥亵他的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阮清欢努力定了定神,平复着起伏凌乱的心跳与喘息,不敢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到了漫展那一站,车里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一窝蜂地出去,他才跟着最后一个人慢吞吞挪出去。十八颗菩提珠几乎都塞了进去,最后一颗凹凸不平的凤眼菩提卡在穴口处,随着他抬腿动跨,反复摩擦着里外的嫩肉。
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这最后一颗进退不得,每每被重力的作用吸引得下坠,又被下意识紧张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