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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即将憋死在被窝里时,褚和才张开金贵大口,娇柔做作地说了一句缓解气氛的话。

“唐唐,你个死鬼~把人家当作什么啦~这么随便~”

见他主动缓和气氛,我轻轻地吁出一口气,连忙讨好地握着两人的手放在我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两人的神情,谄媚极了。

“哎,我突然想到八月离说你俩都是我的翅膀,我寻思着还真得是,你俩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让我有一种当大哥的感觉,嘻嘻。”

两人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尬笑一样,沉默很久,在我以为两人都睡了时,褚和突然开口说话。

“什么左膀右臂,嘴里一根,屁眼一根还差不多。”

他这还不如闭嘴,说出的话能把我气死,气得我捉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而宋昱在这时不急不徐说了一句:唐唐少看点色情小说,好好学习。

第67章

那天之后,光阴似箭,褚和和校队一起去参加集训,宋昱则是忙碌各种学科竞赛,三人齐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不是少了褚和,就是少了宋昱。

褚和在时,三言两语就要把我往床上带,整个人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每次都要把我往死里干,不把我干哭,誓不罢休。

宋昱在时,会做一顿久违的美食,包括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会在睡觉时抚摸我身上褚和故意留下的痕迹,眼神看着特别瘆人。

见我被他的眼神吓到后,会安抚我,哄我入睡,但是会在我陷入沉睡时扒掉我的裤子,一举草进我的后穴,直把我折腾醒,于黑暗中望着我并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无视我的抗拒,抬起我的大腿加强攻势,草得我眼泪涟涟,逼着我说出一堆不愿说的骚话。

待一切结束后,他又恢复到那副清冷的模样,只是他手上的动作与面上的清冷格外地不符,在我湿滑的后穴里抠挖几下后,慢悠悠地把微软的性器挤进我的肠道里,强迫我含着他的性器一整宿,起初我非常得不适应,后来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节逐渐逼近,年味的气息越来越浓,我在阳台看到我爸妈在楼下车库贴春联,回头看一眼挂在客厅墙上已经撕了小部分的日历,心道褚和集训快要结束了吧,宋昱繁忙的竞赛估计也要告一段落了。

偌大的一个房间,只有我一人,屋内静谧的可怕,看着窗外的飘雪,心下突然后悔答应褚和留下来过年了,好冷清。

晚间,拉上客厅厚重的窗帘,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我不想开灯,裹着毛绒绒的毯子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望着投影仪幕布上深蓝色的光影,伴着吵闹的嬉皮音乐进入睡眠。

朦朦胧胧间,我仿佛听到褚和在说话,努力睁开双眼,可眼皮沉甸甸的,怎么抬也抬不起,恍惚间我又听到宋昱的声音,刚想打起精神听他俩在说什么,意识就渐渐得消散了,紧接着什么也听不到了。

后半夜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我头晕犯恶心,天旋地转。

我竭力翻身想要离开这个滚烫的火炉,却一下子摔在地板上,疼痛让我的意识逐渐复苏,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发现屋内仍旧黯淡一片,从茶几下摸出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多了,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以为他俩回来了,心里有些酸涩,望着漆黑的窗外,再次后悔答应褚和留下来了。

看着手机上的未接电话,心烦意乱,扭身把手机扔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一股干呕的感觉迎头而上,我想我应该是感冒了,浑身酸软无力,行尸走肉一般动作迟缓地回到房间躺下。

刚躺下没多久,我就听到钥匙开客厅大门的声音,心悸一下,不会是宋昱的爸妈回来了吧!他不是说他爸妈今年在伦敦过年吗?

我听着重重的脚步声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心里想着赶紧躲起来,可是身体不听话,颓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啪”的一声,黑漆漆的屋内瞬间明亮,看着发丝间全是雪花,穿着薄薄外套的宋昱,我不安的心瞬间被他攻破了,没忍住瘪起嘴,小声抽噎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往外奔涌,忍不住向他伸手要抱抱。

等他真切地抱住我,浑身的凉意钻进我的肌肤,这时才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委屈的情绪霎那间包围了我,不住冲他抱怨。

“你俩就是骗子!让我过年不回,却没一个人陪我,昂~”

他默不作声抱着我,任我捶他的后背,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后背,等我冷静下来后,他才松开手望着我,轻声说话。

“怎么不接电话?”

“睡着了,昂~”

“下次别静音了,让人很担心,知道吗?”

“就不!昂昂~我感冒了你都没注意到,昂昂~”

“我的错,我现在去给你冲感冒药。”

等他说完站起身,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和脸冻得发紫,回头瞥一眼床头柜上的表,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宋昱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第68章

外面风声呼啸,衬得屋内更加清寂。

我生病时总是忍不住想起很多,以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望着宋昱匆匆的背影,心里荡起一丝波澜。

不久,宋昱端着冒着热气的水杯回来了,他的手依旧发紫,显然冻得不轻,如果说刚刚没注意到,心里对他只有责备的话,现在注意到了,心里则是闷闷不悦。

被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坐着,看他一副要喂我喝的样子,连忙从他手中接过水杯,并从他的手心里夺过五颜六色的药片,一把塞进嘴里,苦得嘴里直泛酸水差点吐出来,再仰头一口水猛地灌下去,喝完“嘭”的一声把杯子放在床柜上,睁大眼睛看向他,不禁用一种责问的语气和他说话。

“你这个点回来干什么!明天不还要培训?怎么穿得这么薄!”

“……”

“怎么不说话!哑巴啦!”

“我和褚和从下午六点给你打电话,到凌晨你都没回复。”

“睡着了!三更半夜外面还下着大雪,你疯了,这个点跑回来干什么?”

“……”

他又沉默了。

我看着他的手,另一种愤懑的情绪涌上心头,也不顾冷不冷了,掀开被子就把他往床上扯,不过因为生病力量有点微弱,不足以把他拉上床来,只好抓着他沁凉的手直接塞进我温热的衣服里,冰凉的手冷的刺骨。

冻得我直皱眉头,他专注地望着我突然笑出了声,缓缓从我衣服里抽出手,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并叠好放在沙发上(有点强迫症),随后钻进被窝里,有点长的碎发挡在他的眼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清冷了。

他仗着我生病力气不是特别大,半强迫式的脱光我的衣服,在被窝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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