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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扭头,就能看见宋弦的脸。
而云谨言也上了床,他半跪在她双腿间,手指按在她蕊珠上,轻轻滑动,掀起一阵痒意来,顾悠不由自主地夹紧,穴里的水液一下子涌出来一大股,被他的手接住了,湿滑的水液他一点没浪费,在她腿心处抹匀了,甚至有意无意地去戳了戳她后面的小洞。
“不准碰那里!”
顾悠知道他这个变态还真敢!
谁知道他会不会怀恨在心,因为自己浪费了得到她一血的机会,就想要后面的第一次。
反正小黄文里都是这么安排的!!
“傻瓜,我没那个癖好,不过是想开发你的身体,让你更刺激一点。”
那你想干嘛?
顾悠还没问出口,他的一根手指就插进了她的小嫩洞里。
草!!
不是说不碰的嘛!!变态!!哎呀妈呀!这感觉有一点奇怪,她再体会一下。
顾悠抿着唇,没说话,云谨言的手指轻柔她那里,有种禁忌感。
身体的两个洞都被侵犯。
就跟别人拿手指抠你的鼻子一样,比那种感觉还要奇怪一点。
顾悠原来觉得自己在床上挺传统的,只要前戏到位,男人美色够诱人,体力又好,她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却被他们弄得尺度越来越大。
当然,这没什么不好,人生在世,就要多尝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喜欢吗?”云谨言仿佛看出她的心声,低声问道。
“还行。”她老实答道。
因为有润滑,而且手指还可以。
云谨言没有撤出手指,但他的肉棒慢慢地推入了她的另一个洞。
两个一起配合着,上下夹攻,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顾悠忍不住呻吟起来,由于刺激过于强烈了,她的头一扭,就碰到了宋弦。
她闭着的眼睁开,只要她靠过去一点,就能亲到他了。
顾悠也真这么做了,她亲吻了身旁沉睡中的小美男,甚至抬起手,想要抚摸他的脸,结果她伸出去的手腕被人一把扣住,提了起来,按在了她头顶上方。
“有我在这里,就别惦记那个死人了。”
云谨言的目光幽凉,吐出的语气更是冷死个人,好像就算宋弦还没死他也能轻易让他成为一具真尸体。
顾悠想起他说过想要弄死那些跟她走得近的男孩子,甚至他真的动手了,她现在在回想自己把他叫过来,他还知道自己跟宋弦整整做了六次,心里是不是被气个半死?
他不会真偷偷做什么手脚吧?或者索性杀了她,她就再也不能玩别的男人了,顾悠思维一发散开,不由脊背窜起一股寒意来,偏偏他埋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棒摩擦得滚烫,俩人紧密咬合的地方又湿又黏又热,她在作死的道路上疯狂试探。
“云谨言,你以前有没有想过直接杀了我?”这样她也没法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有。”
云谨言回答得果断,他往外一拔,腰胯一沉,坚硬的肉刃又重重地往她穴里一捅,不知道是被他这个回答还是动作弄的,顾悠的心也跟着一揪紧,一瞬间窒息,仿佛被他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什么时候?”
“现在就想。”
在她表情僵住的时候,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想干死你。”
顾悠来得匆忙,所以身上穿了件宋弦的T恤,本来是被他拉到胸部上面的,云谨言说完话后,就将那件T恤往上一扯,要脱未脱,不仅蒙住了她的脸还困住了她的手。
一下子视野被遮盖,呼吸也有些受阻,加上他刚才说的话,顾悠瞬间心慌意乱,她激烈挣扎起来,偏偏这时候云谨言一手按住她的脸,手掌几乎捂住她的口鼻,下体抽送撞击得更凶,他的肉刃在她穴里冲刺顶弄。
“唔……”
顾悠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咽,因为受到惊吓和缺氧,大脑呈现片刻空白……
这个混球该不会真想杀了她吧?!
而与此同时,一波令她觉得恐怖的快感袭来,根本难以抑制,顾悠就像坐过山车,到了最高处,轰然坠落……
察觉到她到了,云谨言立刻移开了手,将蒙住她头的T恤彻底脱掉了。
重见光明的一刻,顾悠简直宛如重获新生,然后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云谨言的脸,毫不犹豫地“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变态!!差点真闷死她了!
075|75.睡美人被她干醒了(h)
甩了云谨言一巴掌顾悠还嫌不够解气,拿过枕头就蒙住他的脸,胳膊肘往下一顶,身体重量几乎全部压上去。
顾大小姐从来不记仇,有什么怨一般当场就报了!
见云谨言毫不反抗,她也不可能真把他闷死,于是她移开枕头,站在床上一脚踩在他脸上,反复拿脚丫子去摩擦他的脸颊。
“混蛋!!我准你这么玩了嘛!!差点闷死我了!!”
她还没活腻呢!这种危险的玩法她拒绝!!
但顾悠又想起自己曾拿皮带勒住他的脖子,稍微有点心虚,但很快又挺直腰杆,叉着腰继续踩他的脸。
她就双标了怎么的!
气差不多消了,顾悠刚要移开脚,脚踝就被云谨言给抓住了,又将她的脚丫子给拽到他脸上,很快一股湿热痒意从脚底传来,顾悠震惊地低头看向云谨言。
他舔她脚丫子!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脚不仅干净还香香的,但是……
云谨言还舔进了她的指缝间,更痒了。
“别……你别舔了……”顾悠拔回自己的脚,语气复杂地说道。
“表示歉意。”
云谨言躺在床上,就这么仰脸望着她。
顾悠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脸。
“喂,你不是恋足癖吧?”
“顾悠,只有你,所以我会好好克制住自己杀人的欲望。虽然我现在已经非常有把握做到完美犯罪。不管我杀多少人都不会被人发现,被其他同行找出他杀证据,成功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轻轻一笑,像极了个大变态。
顾悠听了只觉毛骨悚然。
这该不会才是他做法医的真正原因吧?
“云谨言……”她颤着声唤了他句。
“嗯?”
“要是哪天我不想跟你好了,我们能和平分手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一脚踏过了死亡深渊的边缘。
“你猜。”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顾悠:“……”
救命!她当初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的神经病?
顾悠甚至忍不住庆幸自己当年一无所知,当时他要真跟她好了,她得到手以后腻了,换成她把他甩了,以他当时的自控力,会不会酿出一桩碎尸惨案啊?
呜呜呜……
不过她很快打起精神来,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