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之的父亲在坐牢,但是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被放出来了。
提到那个男人,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畏缩,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被那男人杀了,变成怨鬼了,竟然还条件反射地害怕他。
顾悠心里忍不住叹口气。
女人,没遇到良人就算了,要是还遇到恐怖渣男,一不小心就成了被害人。
这时候,小厉鬼幽幽地来了句。
“我可以现在就弄死他。”
顾悠:“……”
真是无法无天的好嚣张啊!
但是她喜欢,抱到这样的恶鬼中的金大腿,她感觉自己从此可以横着走了。
顾悠看了看女人,对她这个勾引她儿子的小姑娘就这么凶残是吧,对杀了她的男人就畏畏缩缩,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也要告诉你儿子,你不如索性告诉我你尸骨去哪儿了,还能把你找出来好好安葬,说不定你还能去投胎。”
如果还有遗骸能找到的话,如果碎尸冲下水道那就没办法了。
顾悠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快走吧阿姨!
万一她发现自己已经把她儿子睡了,真勾搭上了,还不知道她又要做出什么疯狂行径来。
鱼死网破?
顾悠才不要,她还没活腻呢,她左拥右抱的生活完全没有享受够。
她现在非常性福,至于她害她在婚礼上摔成植物人的事情她可以既往不咎。
所以请您这位早就去世的情夫的妈妈不要来打扰她!
因为顾悠有对方的把柄在手,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在她半诱哄半威胁下,女人终于说了。
她的尸骨就在她背后的水泥桥柱里。
那男人是建筑工人,所以当时修建这座大桥,在对钢筋进行水泥浇筑的时候,他就偷偷地把她扔进来了。
顾悠:“……”
即使刚参加完一场葬礼,但知道这水泥柱子里有藏尸,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脱口而出道。
卧槽!
060|60.别停呀,继续舔
顾悠是忍不住的性格,当然平时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她忍耐。
而现在她知道这么件了不得的大事,恨不得立刻跑去告诉谢衍之。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她要说,不信也得信!不然她就找人开挖掘机过来把这柱子给刨开,眼见为实。
她才不高兴费尽心思想理由解释。
当然,顾悠也存了自己的心思。
他妈把她害得这么惨,那他这个当儿子的,就算他毫不知情,也该替母赔礼道歉,好好地弥补她吧?
嗯,虽然他的确有主动让她吸阳气没错,但是这前后心态可不一样,之前是他帮忙,现在就是他欠她的,就该被她好好地“使用”!
大小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不过对于谢衍之,顾悠现在也心存疑惑。
照他妈的说法,他是喜欢她的,但为什么他表现出来却那么冷淡,但若是不喜欢她,他又为何主动关心她,甚至她要睡,他就让她睡,还上赶着过来给她睡?
反正,顾悠觉得自己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他。
当前还是要解决他妈的事情。
现在知道这怨鬼竟然是伯母,顾悠也不好再让小厉鬼这么对她。
当然,她敢让小鬼放了她,也是因为她也被她阳气灼伤了,还伤得不轻,现在看起来状况这么糟糕,顾悠也不怕她要是再看她不顺眼,又来弄她。
其实有个问题顾悠也很好奇。
明明这俩人都是被人害得惨死,为什么小鬼能变成法力如此高超的厉鬼,说杀人就杀人,说弄鬼就弄鬼,简直是横行霸道,猖狂得可以。
而这位阿姨推她一把,没把她搞死,自己还被伤得不轻。
回去的路上,云谨言解答了顾悠的疑惑。
“你听说过婴灵吗?年纪越小,心思越纯粹,能量越强大。”
“你懂的还挺多。”
顾悠看着云谨言,忽然想起来他成为阴阳眼的时间也不短,平时还会跟鬼接触交流,她又想到他似乎也挺了解她的情况的。
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生魂,笃定她不会死,还一眼看出她接触小厉鬼被他的阴气所伤,需要补更多的阳气来治疗。
那当初她问他他为什么又不晓得,还陪着她东奔西走,又是去庙里又是跑道观还去拜访什么高人。
她觉得分明他就是高人,当初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指点她。
见顾悠质疑的眼神投向自己,云谨言意识到被她发现了,于是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淡定自若地解释道。
“如果你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还会找我求助吗?我这是为了一直陪着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顾悠:“……”
这狗男人心机还挺重!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最后不还是破功了,被她逼出了狐狸尾巴,甚至还想通过奸尸来留住她!
啧……
机关算尽,还不如谢衍之直来直去有效率。
顾悠想到谢衍之,现在太晚了,还是等明天吧,而且同时跟两个鬼待在一起,她身上的阴气好像更重了,莫名的冷,她迫切地需要吸一点阳气。
回到家后,顾悠也不急着回魂,直接让云谨言先去洗澡,然后赶紧过来侍寝。
云谨言洗完澡出来,就在腰上围了条浴巾,他走到床边,手臂在床沿一撑,俯身吻住了躺在床上的睡美人的唇瓣。
下一秒,她睁开了眼,一条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浴巾。
云谨言顺势就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他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翘立,粗长的一根戳着她大腿处娇嫩的肌肤,顾悠呻吟一声,将他的肉棒抓在手心,如鉴赏家在把玩什么器皿般,修长的手指握住轻轻揉捏。
看起来坚硬粗壮,但实际上敏感又脆弱的分身就被她的手这么捏着玩弄,她的指甲还状若不经意地上下刮蹭,云谨言眸色渐幽,明明身体在传递他危险信号,他却没有阻止和撤退,反而腰胯往前一顶,朝她手里送去。
顾悠却在此时松开了手,她可没有帮他撸的想法,现在应该让他取悦她才对。
尽管她是躺在下面那个,但是她身体非常放松,双臂抬起搁在脸旁,如女王对臣民下达指令一般地对他说道。
“把我的裤子脱了,然后给我舔。”
谁让他这么缺德,看着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瞎忙活,她现在不仅要吸他的阳气,还要在床上惩罚他!
云谨言是知道她有几分气性没消的,而他非常乐意取悦她的身体,对于她的吩咐他自然遵命。
顾悠是洗完澡躺到床上的,秋天气温已经有点偏凉了,她怕一个人躺着冷,所以难得是整套长袖睡衣睡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白色底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