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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小嘴合不上,唇滟红欲滴,那香气扑鼻,正弥漫整个屋中。
怪物执起凶物,又添堵小嘴,顶到肉底,柔软紧致,禁不住狂野抽插,那速度非人类,把女人颠得飞起来,叫出声!
"啊!停下来,啊不要啊!"
他越胀越难拔,直直等着那一股射进去软了才敢出去。
那怪物一摔到地上就又变成犬类,团成肉球,四肢着地,伸舌摇尾。
傑琪杰看得浑身燥热,只能去厨房以水代血喝饱肚子,待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狗忽然出现在门口,立起来,抬起前爪,向他猛地扑来。
……
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好像快升上来了,陶珊珊正托着他的头,离得那么近去看他,傑琪杰眨眨眼,这才想起刚才那一幕。
"你醒了?"
傑琪杰发现自己脸上正敷着一块冰袋,慌忙从她膝头跳下来,起急了,头晕目眩。
"对不起,我的狗抓伤了你……你身上很冷,要不要去挂个急诊打个狂犬针?"
"不用不用。"傑琪杰仍然不敢直视她,尤其在观看今夜那幕以后,他心头仍有万分震撼。
"那我给你点钱吧,等会天亮了你自己去看看?"
"不必麻烦。"
"那我怎么帮你呢……我挺不好意思的。"
让我喝你的血……我饿,我很饿很饿。
傑琪杰吞咽一口,瞟到沙发旁那只狗,他正若无其事地伸着舌头喘笑——真的是笑,他在笑自己的狼狈!
傑琪杰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再呲牙,只得收了收笑,迅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天肚越发白,傑琪杰越脆弱,他浑身难受,只能钻回自己的檀木棺椁里辗转反侧,脸上胸口的伤还隐隐发痛,有那只狂犬的唾液腥臊,要不是天已经大亮,他一定要杀了那只狗!
那只狗是一个月后失踪的,陶珊珊那天下班晚了,回来就找不到它,两间屋子都敲门不应。她气哭了,问邻居、贴告示,甚至打了广告,都无济于事,整整哭闹了几天几夜才消停。
终于不哭了,她决定搬走。
那晚,她给自己煮了菜,又灌下半瓶红酒,晕陶陶间,见第三道门开了。
那扇门一直以来就像是个死门,从来没声音,从来没响声,连脚步都听不见。
这老人从不出来吃喝,闭门修炼,大概早成了仙。
陶珊珊搓了搓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你是……"
"我叫席宇白,你好,陶珊珊。"
"你……认识我……?"
"我是房东,你跟我签了合同。"
"可是你……"
陶珊珊虽喝不少,但还没糊涂到口无遮拦,但是她实在想说——你不是一个老头吗?
他不是个老头,反而是个比二房客傑琪杰还年轻的美少男,说是美少男并无夸张:脸白净而眉墨眼清,鼻梁端直,唇色滟红,红得就像抹了胭脂,一身长褂竹青古风服。见她先作揖,说的倒是现代话:"陶小姐,不好意思,才与你相见。"
他抬眸看她,眉宇明朗,眼波含情,陶珊珊想调转目光却不能,看了他似乎就忘了周遭一切,逐渐地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你好年轻喔,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她心底讶异,脸上却燥热起来,这美少年一直盯着她,凝望她,好像他的世界也不存在其他。
"珊珊……你来,我跟你说……"
"什么……"
他贴着她的头发,挽过她的腰,从后面抱住她,贴上她的脸颊,磨于她耳鬓:"男人呐,八百年来都一样……像条贱狗,到处拉撒发情,野起来就跑得无影无踪,你别伤心,人生谁不失恋呢?"
陶珊珊竟信了这话,同他交颈,酒醉或是情迷,她迷迷糊糊地去寻他的唇而不知这是他给她的迷魂记。
"你全身都是冰的,你冷吗?"
"我是很冷呐,死了八百年……行尸走肉了。"
"八百年?"
她吻他的唇,冰瓣寒舌,齿尖锋利,一不下心,她被他划破了唇,有血渗出,他舔了舔用嘴抿——"好血如好酒,须遇对知音,会品才不枉酣甜一场。"
八百年前,他乃南宋抗金英雄,又是朝中御史大臣,真正的"文能挥笔治天下,武能策马定江山。"
可一次同蒙古军的交战中,路遇大雪,天降黑翅黑面之物,如鬼魅影幻,如奇兽异形,骁勇善战,不死之军,瞬间就将两方军队全部歼灭俘虏,那些活人被抓到山崖上皆由那些黑物啃颈食血而亡,轮到他了,他奋起反抗,咬断一只黑物的脖颈,污血灌入喉中而自己也频临死亡。
等再醒来时,他周身如焚,疼痛难忍,坠入山崖而昏迷了几天几夜不知。等醒来时,却只想吸血果腹,越新鲜越好,年轻的、荷尔蒙旺盛、薄囊血脉……
不过,修炼也需年数,他去国外进修迷幻术,又翻遍整个历史和心理学,便轻易操纵男女。
"不死是对生命的侮辱,也是对上帝的侮辱,在西方要下地狱。"
他把她牢牢抱住,鼻息在她脖颈生命迹象最强烈的地方停住,嗅闻,舔舐,轻轻笑了:"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很少遇到你这样香的人……做爱的时候更香,你那里的肉和水与你的血一样香……"
席宇白不疾不徐,缓缓抚她,从背后拉开拉链,一寸寸吻下去:"你同魔鬼签了灵魂契约,就是卖给了我当血袋……我第一个吃你,你也就永远属于我……"
他忽然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口咬住她的后臀,轻咬成淤血印,血一点点滴到唇间,他扯掉衣袍,从后头压过去,一根长棍肉物就顺臀缝而入。
往里钻顶,温润紧致,包裹,箍住——一下,两下,三下……
酸痛和麻痒从四肢蔓延到后臀尖,陶珊珊喉中发出闷哼,他更不顾往里撞,撞得她下巴直磕到沙发的扶手上,又被他从后面一把揪过头发去,脸贴脸,他顺她的颈嗅、舔、轻咬……
"你是让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做爱的女人……嗯……我要吃你。"
说完喉管发出咯咯低笑,突兀喉结,沙哑颤声,饿,很饿很饿,他比谁都饿。
门响了,是傑琪杰,他见客厅这淫靡景象,气得直跺脚:"卧槽,你吃独食不叫我!"
席宇白压住陶珊珊的臀,朝她背后啃来:"男人有男人的吃法,女人有女人的吃法,就餐前总要有点仪式。"
"这是什么色情仪式!"
傑琪杰气不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得上前托住陶珊珊的下巴,解开裤襟,把自己那物就塞进她嘴里——让她先吃一口自己!冰冷一柱被热口含吞,顿时勃然膨胀,让他也暂忘了饥饿感。
这倒也是奇,本该当食物的血袋,却这般让人着迷它的乐趣来,这就像人类对美食保有高度的烹饪和雕琢热情,仅仅为了吃吗?当然不是,还为了美与享乐。
"抬到我屋里去,吊起来,我要第一个吃她。"
席宇白命令傑琪杰,傑琪杰也没有不听的,他得了永生全靠席宇白,有机会从一个软弱的被人瞧不起的IT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