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他又吃我,老公,他吃我小穴!”

周琳琅被安竹思的口功击溃得更濡软,更邪乎,竟叫那电话里的小哥一声老公!

电话小哥很会配合,『老婆,他在吃你,我看见了,我好嫉妒……我也要吃你,他吃你的小穴,让我吃你的奶子』

周琳琅嘤嘤,被人吸出猛流来,那人又趁势伸进长指,摸在浅户凸点,揉勾两下,周琳琅的水就喷将出来。

安竹思抬起脸来,满嘴油光,邪笑:“我把她的小逼吃出水来了……真好吃,喷了好多水……”

『我好想干她,你舔她的阴蒂,我插穴,让她夹着我的鸡巴,来回动,每动一下,被你的舌头摩擦一下,她会很舒服』

安竹思已经脱掉裤子,衬衫底下是一杆直红肉枪,直对了周琳琅的肉泉,手扶龟首,顺着肉褶刮刷,刷出一波新水涌动,周琳琅就扭腰摇臀,脸上潮红迷乱,似是已堕入三人行的场景里。

“兄弟,你老婆被我压在身下,我现在就干她……”

说罢,安竹思挺身而入,一枪击洞,直捣肉腔:“唔!好舒服啊!你老婆好嫩好软,里面像个小嘴儿在吸我,我要使劲儿才能抽出来,啊……紧致温热,我又插一下,插得很深很深……鸡巴在里面搅动,整根儿地都进去了……”

声音淫荡低沉,安竹思越耸动腰臀,越觉刺激,在电话小哥的倾听下,更是骚话不断。

“你老婆的小穴夹得真紧,幸好水好多,我抽插得很顺当,每一下都好舒服……嗯嗯……怎么能这么舒服……”

『那我就用她的水舔她的小菊,再从后面抱住她,同她接吻,她的嘴唇是我的,眼睛也看见我,她被你干得淫水肆流,却只要亲我,亲老公的鸡巴,嘴叼住它,含吮舔咬它……啊……我被她吃得也好舒服啊』

安竹思呻吟一声,抱起周琳琅,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下送腰狠撞,似乎真的看见她在吃别人。

“你真骚!被我干还忘不了别的男人!”

周琳琅被撑满顶弄,早就酸胀麻痒,展腿迎臀,起起伏伏,仰头浪叫起来:“啊啊,老公,他干得我受不了了,我真舒服,我要来了!”

『啊,老公也要射给你,射到你嘴里』

安竹思只觉底下肉口一缩,穴液浇淋,把自己那物箍了个紧实,龟口大开,他一惊,慌忙退出,退到穴口就跟着她喷涌的潮水一起射出热浆。

啊!

二人低吟,紧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动弹,脑中麻木。

太刺激了太刺激!

安竹思回过神来,捧着周琳琅就亲:“亲爱的,你真会玩儿,讲真,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你是个妙人儿,有分寸、不黏人,还懂得享性爱……要不,你考虑我当个长期炮友怎么样?”

周琳琅笑着掰开他的头:“我不稀罕。”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我可真心爱你。”

周琳琅转身去抽纸,这才想起那电话里的小哥还在。

“419号,谢谢你。”

『不必谢,亲爱的』

『亲爱的,我想,你会更爱我』

一瞬,空气凝结,电话里外都怔住——

『如果您对本次的服务非常满意,请按1,满意请按2……』

************************************************

回头捉虫

Day 8 酒后乱性 < 30天性幻想挑战 ( 凉鹤 ) | POPO原創市集

: https://www.popo.tw/books/640212/articles/7380396

Day 8 酒后乱性 < 30天性幻想挑战 ( 凉鹤 )

Day 8 酒后乱性

谁能不爱柏子东呢?

我的意思是说,哪个女人不想上他呢?

他的脸,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不管露出怎样破碎不堪的表情,也都令人神魂颠倒,心灵颤抖,若有幸与之视线相对,你定要闹个脸红耳热!

他的身材有古希腊男子雕像的美感,肌肉线条流畅精致又不至太过刻意雕琢,站若立松,行若清风,就连个女人,与之相伴,也时常觉己形秽。

他常穿一身白大褂,弓着腰,钻到女人的两腿间,仔细观察。

纤长手指,有力按压,他抬起俊面,墨眸凝视,轻声问:“这里疼吗?”

据说,有女病人曾看着他的那张脸,在刮取宫片的样本时竟来了高潮!

体液沾了他一手,他也只是摘掉手套,优雅礼貌地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回头冷静地写病历,开药。

所以,他值班时就诊的病人能绕着走廊排两圈,那些人,我严重怀疑,不是真的有病,或许只为一睹柏子东的容止,也或许是来寻G点的。

我坚信,他若值夜班,被人性骚扰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他却从未有此例事件发生,连绯闻都无,男女都不沾,干净得不太像个我们医院科室的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人,却同我结了婚。

我发誓你正看的不是一本玛丽苏言情小说,但我同你一样,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常常揽镜自观,问尽苍天,我究竟何德何能,得其垂青。

柏子东的家境优越,在北三环买了一套全款的房子,虽然我也不差,名下也有房,但我妈说,我嫁给柏子东,还是我高攀。

然而,在我们度蜜月的某个晚上,当他把我压在身下,来来回回磨蹭底下一根软绵肉条,并在我耳边轻声叹息对不起时,我忽然惊觉到了什么!

我不敢语,不敢哭,更不敢看他俊朗的眼睛。

只能由他弓起腰,钻到我的两腿间,像个大夫那样来医治我欲念渴病。

事实上,他同我婚前也有几次失势,但每次他都用此招来应付——我也不得不说,他确实专业——手指长驱直入,嘴唇翕动,舌头伸延自如,我便从头酥到脚,若失禁般狂泻爱液,甚至好几次喷射到他脸上,尖叫,魂碎,那个时刻,我真爱死他!

可是,他是有男病的,这是不争事实。

吃了药做过心理咨询,他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连续来几次,干到我下不了床,坏的时候就连续几个月都不行,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抽烟,僵白的脸,眼神涣散,最终定在我身上,绝望一声:“巫蓝,对不起,我一开始就骗了你……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还你自由。”

我过去抱住他,一遍遍亲吻他,鼓励他,最终二人再废然狂泣一番,发誓永不相离。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圣经说,爱是忍耐,爱是不责备,爱是永久的喜乐。

我爱柏子东,这天下万事万物,只要他能快乐,我都愿意做。

于是,结婚第三年,我想出“狄俄尼索斯之爱”的项目来。

我们卖了手头的房子,在西郊买了一套别墅,开始办起家庭式酒会Party,邀请在网上报名的夫妻,他们大多付费参加,也算给我们的项目资助一点基金。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