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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滚烫的肉棒又迅速从后面肏了进来。
她四肢无力,完全是趴在床上挨肏,脸埋在被单里支支吾吾地哽咽。
利维就这么贴在她身后,两人几乎是重合在一起,全靠他健硕的腰臀肌肉快速顶弄着。
狠狠插进去时,软弹的臀肉就会被拍出迷人的波浪,利维跪了起来用手提起已经被拍红了的小屁股啪啪啪地猛入。
就在此时,奥菲利亚放在门口的智脑响了起来,有人拨了连线请求进来。
智脑之所以称之为智脑,它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通讯器或是手机,其中的芯片和主人大脑中某些特殊的神经是建立了联系的。
所以即使奥菲利亚此时正在和利维做爱,一张小穴要被肏烂了一般被大鸡巴快速插入,她脑袋里依然能清晰接到通讯并直接接受。
利维两只手捏住桃儿般软嫩的臀肉不断顶胯,身下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智脑的铃声交织在一起。
他知道奥菲利亚看得见通讯申请人,故意不停下抽插的速度,哑声问道:“是谁?”
她整张脸埋在床单里,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是…是皇兄…嗯啊…”
说完,穴里的肉棒被缓慢抽出,被淫液打湿得亮晶晶翘在小腹前,圆硕的大蘑菇头还有将落未落的液体挂在上面。
他说:“先接吧。”
奥菲利亚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翻过身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在脑子默默通过了这个通话。
通话那边的尤里安并没与怀疑她为什么接得如此慢,她沉迷游戏时这是时有发生的事情。
简单问了问她最近的生活情况,知道她在放假还问了问作业完成得如何。
“都完成了…选课还没开始,应该会选异植和高级通用魔法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疲倦。
心不在焉地听着哥哥的提问,她看到利维就这么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浓重的欲望,身下粗硕的性器昂首挺胸地翘着,都快要贴到了鼓胀的巧克力色腹肌上。
很明显是一副等她结束通话立马就要继续的样子。
“我马上就回帝都了,之后母亲有任务给你,回来再谈吧。”尤里安当然注意到了她状态的不对劲,但监控她健康的机器人管家并没有向他报警,于是便没有多想。
“好的”,奥菲利亚的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没说几句尤里安就挂掉了通讯。
“结束了?”利维俯身边舔弄奥菲利亚胸前的红樱桃边含糊着问。
她现在又累又困,双腿之间也黏腻难受,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敞开着胸乳让他吸含。
吸咬了一会儿,利维就直起身将她两条软绵绵的腿挂在肩上,欺身压上来将奥菲利亚折叠成小小一团。
银色的额发扫过她酡红的面颊,“你说了想睡我的”,语气竟还带着委屈的意味,像在抱怨她想半途而废。
早已被肏得酥软的小穴又被轻易地进入了。
长时间的性爱早已让她的蜜穴变得又软又湿,这次的抽插频率并不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慢慢抽出再整根塞进来,一定要破开宫口顶到最里面去才罢休。
没几下,奥菲利亚就又颤抖着高潮了,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了。
她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
“呼…马上就好。”利维偏头在她粉嫩的膝盖处亲了亲 ? ,动作又逐渐加快起来。
奥菲利亚爽得一阵阵哆嗦,穴里的软肉都要跟着抽筋了,只觉得下腹部要被利维粗长的阴茎捅破了去,哗啦啦一直往外喷水。
不知道又换了几个动作,奥菲利亚最终在利维抖动喷射浓稠精液中被干到断片了。
0036 第三十五记 怎么又开学了
奥菲利亚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利维的怀里,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三轮颜色各异的“月亮”悬挂在半空中。
已经是午夜了。
虽然自己的行踪一直都被皇宫里的机器人随时监控着,她还是用智脑通知了一下智能管家自己今晚不回去的消息。
轻手轻脚地下楼点了几份宵夜犒劳自己饥肠辘辘的身体,回来洗漱了一下就又钻进利维的怀里靠着软弹的胸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时利维那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等她慢悠悠地洗漱完出来刚好看见他打包了满满一大包的早餐回来。
她黏糊地抱住他,问:“直接让机器人送上来就好了,怎么特意自己去。”
利维对于他们两人关系突然的转变还有点害羞,红着耳廓弯腰回抱了她。
“恰好没什么事做,就自己去买了几样回来,不知道你现在口味变没变。”
当然不可能说他一大早看见光溜溜的她窝在自己怀里,立马鸡巴梆硬,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只好冲了个冷水澡出去吹吹冷风,回来的时候就顺手买了早饭。
奥菲利亚不挑食,喜欢的人买的东西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就算食量不大,还是将他买的早餐每样都简单尝了尝,可惜短假马上就要结束了,她今天下午还得回皇宫上杰克叔叔开的“女皇必修课”。
这下是体验了一把小说里写的想把利维团成小人儿揣兜里带回家的感觉了。
接她的飞行器早早就停在了下面,她抱着利维的腰亲了又亲,爱不释手地将他结实的六块腹肌摸了又摸,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你什么时候回军队啊?”她软着嗓子问。
利维低头亲了亲她湛蓝的眼,说:“大后天上午就要归队了。”
不舍的情绪在心里化作一池春水,轻轻浅浅一个吻就让水面泛起涟漪,牵得她心尖都酸涩起来。
“我后天就要开学了,下次见面要好久好久了,记得想我。”她好不容易才从利维的怀里拔出来,盯着他微凸的喉结不舍地说。
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自己太舍不得以至于直接翘掉下午的课。
虽然母亲目前从未干涉过她的人际关系,但用脚趾想这种为了男人荒废学业的事肯定是不被允许发生的。
于是她只好忍痛割爱,像前世高中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