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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是极其严厉的,交上厄运或者缺乏实力,都会有死伤的可能。应试者之间的争斗,出现任何意外,后果都是自负,和猎人协会无关。”考官斩钉截铁地说,“没问题的话,剩下的考生跟我一起来。”
“这种毫无人道主义的考试,不考也罢。”我本来就是因为绝对选项才来参加考试,并没有说不能中途退出,再说我也不想出个意外,真的死在考试的路上,“猎人协会这样做下去,总有一天肯定会倒闭。”
我抓住昏迷不醒的东巴的后衣领,拖着他往进来的电梯处走。
“你确定要退出考试吗?”考官问道。
“当然。”我头也不回,“连人命都可以不顾的考试,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猎人也没有兴趣。”
“不对,猎人是很有意思的职业。”小杰在后面叫道,“宴姐姐好不容易来到考场,为什么要放弃啊?”
我是直接被绝对选项送过来的,没体验过考试难度,只体验了羞耻度。
看在小杰救过我的份上,在众人面前直接驳斥他不太好,于是我问道,“那你说说猎人除了‘可以自由进出世界各国,公共设施也可免费使用,向银行贷款不需要任何抵押,单是卖了执照,就可一生衣食无忧’以外,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这么多好处都不够吗?”“贪婪之徒。”“莫名其妙。”“浪费名额。”“原来有这么多好处啊?”
最后那个人你是来干嘛的啊?!
送死的吗?
“因为这是我爸爸最醉心的事业!”小杰目光炯炯地说。
“……”你爸爸的事关我屁事,“哦,那我走了。别一不小心死了,祝你考试顺利。”
“等一下!”这次出声的是雷欧力,“他是什么症状,我可以先帮忙看看,说不定需要做紧急处理。”
“其实没什么大问题。”我看雷欧力提着箱子,“你有止泻药吗?”
“有。”雷欧力推了推眼镜,“你确定是要止泻药吗?药不能随便吃的。”
“恩,我知道他的果汁里全加了强力泻药。”
“……所以你那样回击吗?”
绝对选项的事情说出来也会头痛,我只好说,“对,我看他不爽。”
“那你还帮他找止泻药。”雷欧力把药拿出来,却没有递给我,“你还有别的打算吗?”
我松开手,东巴就重新躺倒在地上,“没有,你自己动手给他吃吧。”
没想到雷欧力的警惕心挺高的。
话说我的风评好低!
雷欧力掐了掐东巴的人中,让他醒了,把止泻药交给了他。
“雷欧力,小杰,快点!”酷拉皮卡叫道,“考官要带队去第二考场,大家都开始走了!”
【选吧:1.抢走考官的铃铛,作为第一场考试的考官带领所有人到达第二考场 2. 变成考官的铃铛,带领所有人到达第二考场 】
废话,我当然选1。
这种没有人情的考官早该下台了!
还有,鬼才要当铃铛!
一记下勾拳让考官倒地。
我从他口袋里找到那个怪模怪样的铃铛,按了下上面的按钮,铃铛近距离响起来的声音好吵,我立马就关掉了。
不过这么一响,就把所有人的目光更加集中在我身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人群中有股令我很不舒服的视线,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努力克服这种不快感,朗声说道,“不要跟着这种混蛋考官,我带大家去第二考场。”
说是这么说,但我不知道路线,前面说不定有岔路。
于是我又翻找了半天,没找到地图,只好把考官的手机拿出来看上面有没有类似于定位装置的东西。
喂,这考官挺有钱的啊,一万戒尼的票子有叁十张。
“真的能带路吗?”“你看她在翻钱包啊!”“这不是来考试,是来抢劫考官的啊!”“见者有份啊!”
最后那个究竟是谁啊?
道德败坏的那个!
经过绝对选项的洗礼,这些闲言碎语我已经习惯无视了。
所以我不慌不忙地继续查看考官的手机。
这个世界的手机长得真奇怪,还有胡子一样的装饰,和手机主人长得真像。
“嗯哼~需要帮忙吗?”总算有个热心人来帮忙了。
我抬头,看是被我扇过耳光,不过已被我消除相关记忆的西索,他脸上的浮肿尚未全消,看起来有点滑稽。
不过他本来就是小丑打扮,这种滑稽样子反而看起来很正常。这人砍别人的手臂确实很残忍,别的方面却比围观的人热心得多。
所谓坏人也有偶尔善良的时候,影视作品里屡见不鲜,于是我把考官的手机递给他。
【选吧:1.用嘲讽脸对西索说,“我骗你的,你觉得手机里面真的有考场路线吗,白痴。”2.用嘲讽脸对在场考生说,“我骗你们的,考官没带路线图,你们死心吧,所有人都通过不了这场考试!”】
差不多糟糕的选项。
真麻烦,少数服从多数吧。
毕竟单挑比群殴容易。
其实我不想嘲讽难得好心帮我的西索,但是利益权衡之下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骗你的,你觉得手机里面真的有考场路线吗,白痴。”
“恩?这句话是谎话~”西索头也不抬地按着手机,“谁逼迫你这么说吗?”
哇,人形测谎仪吗?
他看得出来我是被逼迫的?
我不知道真假,总之他没生气。
“你……虽然打扮奇怪了点。”再加上之前他被无缘无故扇了一耳光,还能若无其事,我真心觉得他洒脱得不像正常人,“……但是真是个纯爷们。”
“哼~你的打扮也很出众~”
“这实在是过奖了。”名为“黑魔导少女套装”的服装,一股子低龄动画里的魔法少女味,说“出众”算是抬举我了。
“我觉得不错~”
“那你品位有问题。”和一个打扮成马戏团小丑的人谈品位的话题,我脑子估计是抽风了,“没有路线图吗?”
西索笑嘻嘻地说,“好像没有~”
“哦,那算了,还是把考官叫醒了道歉吧。”
我和西索磨蹭了这么久,其他人都没敢和之前一样对我议论纷纷。
除了我来考场后一系列所作所为起了作用,恐怕还有砍人手臂的西索的功劳在内。
因为从其他人角度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