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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挠得他两眼昏花,臀部的肌肉连续抽动,胯下的阴茎不自主地弹跳起来。

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被包裹,还想被吞噬!

迷蒙的眼前出现幻象——他是一个被钉在刑具上的犯人,而戈越是手持长鞭的审讯官。

她面无表情,不留情面,用弯曲的鞭子划过他的乳尖,又在他晕过去时狠狠泼了一盆冷水在他身上,水珠流过身体的起伏,每一处敏感点——后背、腰腹、腿根,都悉数被照顾。

体温蒸干了身上的冷水,汗液和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轻轻抽打在他身上的鞭子。

会不会留疤啊?余尧有点担心他美好的皮囊,她们在外流亡,可没条件去做除疤手术。

但下一秒,他便顾不上这件小事了,大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攫住,一只大手在颅内的各个地方搜索抚摸。

这种感觉异常奇特,一个从未被触及的区域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玩弄,灵活又多变,碰到某处时,余尧忽而感到忧伤,期期艾艾的情绪涌上心头,而马上,那只手又调转船头,逗弄起另一处,快乐又占据了身心。

若现在有个旁观者,便能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坐在一个少年身上,她们只是虚虚挨在一起,可少年却在女人的怀里又哭又笑,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

“别怕,快找到了。”戈越闭着眼,摸摸他的头。

余尧得到了爱抚,而精神世界的甜蜜痛苦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浅浅地抽动着,身体也跟随戈越的挑逗而一颤一颤。

在短暂的搜寻之后,戈越触摸到了一片区域,她在自己脑中也找到对应的位置,释放了一点神经递质,施加一点电流——

果然!一阵奇异的麻痒在她周身快速流窜,头皮骤然麻痹,连同小腿都激起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凸起。

“找到了。”

余尧听到戈越的声音,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还没等他问出什么话,双眼便猛然瞪大,双腿也立刻蹬直。

那种感觉,如同濒死之时含一口糖浆,狂喜之时心脏炸裂。

会死——但死得其所。

“嗯嗯嗯……呜呜……”余尧发出似欢愉似难过的嘤咛,头皮的战栗一浪接着一浪冲来,下体硬得发疼,但他却早已忘记射精的需求。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鞋带嵌进皮肉,拼命也挣不脱的无力感加剧了欲望的浓度。

他喘得急促,叫得柔美,额上渗出汗来,像是被陷阱困住的小鸟,怎么也飞不起来。

“唔……嗯,唔……嗯……”

戈越笑了一下,“说什么呢?”

余尧双目朦胧,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呜呜低吟,好像怎么也不满足,像是被苜蓿草吊着胃口的小豚鼠,嘴里咕哝着,后面慢慢没了声音,只能无声地控诉。

戈越继续按摩他脑内的敏感区域,替换了手掌的安抚,变为巧舌的舔弄,湿滑的感觉彻底让余尧丧失了理智,他被捆着,双腿发软,全身都抖得厉害,他想哭叫着哀求,可出不了声。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戈越还在逗他。

这让人怎么说嘛!

快感在射精边缘试探,上上下下的,他悬在半空中,只能任凭虚浮感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越积越多的欲望像越聚越多的蜜蜂,一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的脑袋就像个可怜的橡皮玩具、能回弹的解压枕,在戈越手里搓圆揉扁,毫无反抗之力。

戈越幻化出的舌头打着圈在他的敏感脑区骚动,在他适应了这个节奏后,又换成顶弄的方式,就是不让他安生,也不给他痛快。

终于在几番玩弄下,余尧双眼划过一道道星光,和戈越背后的天融为一体,再从眼眶流下化成两道热泪。

他彻底崩溃了,不止是敏感脑区,还包括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

戈越几乎是在他射精的瞬间离开他的身体,顺带扒下他的裤子。泯星河畔的冷风拂过光裸的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根像瀑布一般吐着精液,一股未绝又抖着再射出一股。

脑内的高潮区被戈越掌握着,他的阴茎变为被驯化的马,即使超越了极限,却因为本能,不得不遵从主人的鞭子,狂热地射出白浊之液取悦主人的视觉。

“居然这样就能射了?”戈越有些讶异,从他口中取出内裤。

“明明都没有碰你。”

余尧失神地望向前方,脑子像被弄坏了似的,身下的肉棒还大咧咧地竖着。

戈越并排坐到余尧身旁,精神之舌离开了敏感区,转而覆盖整个大脑,延长他高潮的余温。

而在覆盖的过程中,戈越听到最多的信息,便是余尧对她名字的呼唤。

“戈越……戈越……”他好像抓着一根救命魔咒,不停念着就能缓解快感带来的失控。

他念得过于执着,让戈越有些无奈于他的孩子心性。

依照研究员的惯性,她下意识对这一声声呓语进行了探究。

这孩子利用独特的天赋和Alpha的高超力量,将大脑变成一台超凡计算机。只不过这种程度计算机和戈越比是小巫见大巫,加密只能挡得住台式的废铜烂铁。

戈越轻松解开了余尧为大脑设置密码,而在深入查看了余尧的脑内信息后,她方才的轻松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吸一窒,身体定格,戈越陡然站起,震惊地盯着身旁被玩到破碎的少年。

0081 第79章 雨中女郎

戈越脚上的镣铐早在阳塔巢就已变为废铁,现在更是被她掰成两半扔在一边。她和余尧拉开了距离,认真地翻动灰色的双肩包。

包里除了衣物,还带了备用的几种微型电子武器,而最里面的夹层,竟是她刚到阳塔巢时穿的那套卫衣,橘色的徽章仍别在上面,裤子兜里是那根断角。

这孩子,专门去取了一趟吗?

戈越心里有点变软,嘴角不自觉上扬。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孤木边传来压抑的哭声。

余尧渐渐从愉悦中恢复了神智,发现自己还被绑着,裤子被随意提到了腰间,干涸的精液残留在腿上,而罪魁祸首正在盯着断角发呆。

委屈立马显现,仿佛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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