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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在周围巡逻,大门上的检测系统早已察觉了陌生人的靠近,但因戈越刚刚和一位翼兵骑士一起,所以没有突然拉响警报。

“军事禁地,请出示证件,无故请不要靠近。”AI门卫幽幽然命令

“我没有证件,请转告一下前科学委员会会长,现新甲骑兵第一指挥官余威……”戈越把徽章别在卫衣胸口,阳光下它熠熠生辉。

“我叫戈越,我来找他了。”

*

战败者没有夹道欢迎的待遇,桑元一人灰头土脸地回总部报道,但一切的挫败在见到亲爱的伴侣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伴侣是个高挑的短发女性,一身白色的禁卫军装,腰间别着禁卫军特制手枪。

“回来了。”她的神色带着几分讥诮,一看就霸道又凌人。这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扫过桑元,从头发,到军靴。

桑元忍住了抒发相思之情的冲动,反而恭敬地行礼:“禁卫长。”

高大的禁卫长在看到她空荡荡的胸口时道:“徽章都丢了,看来是遇到了难缠的对手。”

“确实难缠。”

禁卫长没有再对战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踏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桑元,她的气势充满不可侵犯的威严,那是多次胜利积累的自信。

擦身而过时,她附在桑元耳边说:“你喜欢那样的啊?柔弱不能自理的Omega。”

桑元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回答:“我的心永远忠于您。”

迫人的压力卸下了许多,禁卫长换上了假意温和:“晚上来我家吧,我为你接风。”

“是。”

望着远去的伴侣,桑元看了看没有徽章的胸口,想到这位春风一度却不知姓名的小姐,心中自嘲地笑笑: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

本章末尾感谢一下最近留言的一位读者:7+)( yf87&?[_|(我简单写为小7好了hhh,名字太复杂),上图是她捏的戈越~我没想到居然这么cool!!我女儿有脸啦!!(大图链接:https://picrew.me/image_maker/1165490/complete?cd=ii9MkqdyMW)超级感谢小7的赠图和评价,我真的很感动,我写下的东西能带给大家美好的感受是我的荣幸~也感谢所有一直追更的朋友,我会继续努力的!

0068 第66章 毒蛇

Ai机器人带着戈越一路走过机械化的长廊,它的两条腿软塌塌地在地上拖着,身子是个小盒子,就如此飘在半空中。

阳塔巢或许是对付南部的无差别杀伤性武器,北部在对南部深恶痛疾了这么多年后,终于要打开杀戒了,而丧尸灾难则是最好的理由。

终于走到顶层指挥官的办公室,它旁边便是控制室,掌控着这个大机器人的全部行动。

门仅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发出咔哒的声响,里面是与科技堆积的外面完全不同的古色古香。

黑色的木桌,创金石造的烟灰缸,蓝白相间的电子笔……办公室的主人穿着笔挺的深灰色新甲兵军装。

卷袖、滚边、连绵的金属扣彰显着贵气,树立的领口形成强烈的束缚感,不仅是对穿着者,还是对观看者。

新甲军团第一指挥官坐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精致得虚假的十指交叉在一起,端正地放在桌面,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银色细边眼镜横架在鼻梁。

严肃、冷峻和儒雅在同一个人身上尽数体现,权力和能力都融入了他无法忽视的气势里。

“小越,你终于来了。”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平易近人,“抱歉啊,改造舱里待了三个多月,没能接应你。”

戈越抿了一下嘴唇,露出一个不卑不亢的微笑:“嗯,余威哥。”

*

余威和戈越二人的父亲是同学,而余威和戈越首次见面是在戈越十四岁的时候。

那是方慧的葬礼,因产后抑郁离世。

戈越不记得自己是否哭泣过,记忆中自打十岁开始,母亲的情绪就已经开始崩溃了。她不愿意见人,时常幻听,对响动异常敏感。

这个早夭的弟弟带走了母亲的精神,吸干了她的血液,戈越不自觉迁怒于他。

葬礼令人抑郁,可余威已经二十四岁,明白悲情的场合只是一个社交平台,结束之后大家还会去喝酒唱歌,洗去一切阴霾,互相交换名片。

余威的父亲当时在执行任务无法到场,余威代替父亲表达哀思,他留到了最后,并注意到这个疏离早熟的少女。

他问她姓名。

“戈越。”

“月亮的月?”

“超越的越。”

余威:“母亲去世,好像不见你流泪?”

短发戈越疑惑地说:“表达悲伤不仅可以流泪,还可以沉默。”

“女孩子可以哭泣,我不会笑你。”

戈越不知为何回了一句:“女孩子是不是还可以叫月亮的‘月’?”

余威心想,没错,她本应该是夜空玉盘,做男人心里的一片月光。

十年,一个无法跨越的年纪,他从如此年幼的孩子身上感知到一种奇妙。

大多数女孩的十四岁都在做什么呢?他有个妹妹,十四岁的时候整日躲进视讯镜里看爱情电影。这年头,电影里的人都是凭空创造3D人物,演员需要的是一掷千金。即便如此,她也能通过各种资源途径,买来喜爱的男演员的电影原片来欣赏。

这才是十四岁。

而不是一身黑衣,平静地站在葬礼上,以哀戚却不悲痛的语调为母亲致悼词。

“你相信有灵魂吗?”余威问她,或许只有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能让他说服自己,这个女孩的沉静是有原因的。

而戈越回答:“灵魂的存在毫无意义。就像你来到这里,只是来履行余叔叔的嘱咐,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不管她生前是怎样的人,现在都毫无意义了。”

“她是你的母亲,总归有美好的回忆温暖你。”

“嗯,她原来也曾是研究员,但是来这里的每一个人,恐怕都不记得她的这个身份。”

后来,他关注着这个女孩的成长,直到她进入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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