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上流下……
那一串想象中的泪,在戈越心里划过一阵潮汐般的悸动。
“不管怎样,我现在不想做一只带腿标的禽鸟了,我想当一只勇猛的雎鸠。”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明显,桑元甚至要偏过头去躲开她的目光。实话说,她在从货车顶接过这个女孩的刹那,就受到了她信息素的冲击。
她是个Alpha,这种渴求是生理本能。信仰让她放弃了个人需求,投入枯燥的军旅生涯,她上次闻到Omega的信息素还是在十二岁,是她爸爸身上带来的气味。
说不定是她生母的气味。
戈越让她乱了阵脚,但她已年过三十,还不至于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失态。
只不过雎鸠。
这个词让她心口隐隐发热。
“去刷牙吧。”
牙缸只有一个,她们轮流去门外刷牙,在此期间桑元倒掉了木桶里的水,戈越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仍裹着浴巾,严严实实的。泯星河稀里哗啦奔流着,水浪带来料峭,把戈越的发丝吹出细小的冰晶。
待她吐掉口中泡沫回到木屋时,桑元正坐在飘窗上。
她已经穿上了军靴,背靠窗框,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曲起,搭在膝盖上的手正把玩一柄短小的匕首。
那匕首太粗糙了,有点卷刃,一看就不是翼兵军团的配置。
戈越知道那是谁的刀。
没有证据,她就是知道。就是这把刀在桑元肩膀上留下一个深刻的疤痕。
窗外微寒的星光打在桑元的头发上,她变得很亮,右手还没有停歇。她丝毫不畏惧地捻住刀尖,让它从食指跃向手掌,转出一朵香茶花的模样。
这把刀转乱了戈越的心,她赤着脚,走上前去,和桑元对视。
空气开始变得燠热,视线所及之处,无不胶着。那把转的兵荒马乱的匕首不仅斩不断丝丝缕缕的粘连,反而将薄荷与香茶共同推向更远。
戈越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它砸向了后背,又撞击着胸膛,她看着她,脑海中飞过很多预演:或许可以先去触碰她的头发,然后是背上的翅座,最后是残缺的脚、僵硬的拇指……
空气中的薄荷味越来越浓了,它们从桑元浅棕色的双眸泻出,从她橙色的骑士徽章里映出,挤压着肺室的氧气,压得她无法呼吸……
心脏似乎跳入了她的腹腔,她隐秘的性器,她颈后的腺体……它们在一同翩翩起舞,令她揪着浴巾地手微微发抖。
说点什么吧……
让一切都过渡地自然些,别像个没经验的初中女生似的!
想到背后还没有抹上乳液,戈越打算从此处入手,慢慢让气氛升温,于是她开口询问:
“你能帮我……唔!”
话还没说完,一片阴影遮住了烛光,遮住了她放大的双瞳。那把卷了刃的匕首咚的一声扎在窗沿,而她的嘴唇随即被一个炽烈的吻狠狠地封住了……
——
桑元:没发现吗?其实你是个钓系女孩。
话说这两人我写得有点收不住。。。
0065 第63章 枯井里怎么会有月光(gl,h)
桑元认为自己是个自制力还算强的人,不然她也不会选择参军。
在得知自己的伴侣与公爵夫人上了床之后,她手腕上的血压检测仪甚至都没有出现波动。
或许是女朋友的死,也或许是全军覆没的悲哀,她轻易被香茶味的信息素引诱,捉住了那双一开一合的嘴唇。
她们两人都没有闭上双眼,她们注视着对方,以极近的距离,将目光埋入对方的眸子里。
戈越的嘴唇在发抖,小腿也在发抖,她的后腰被那只黝黑的小臂搂住,大脑里神经传导又一次迎来了滞后——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齿关是桑元撬开的,舌头是桑元卷住的,连同唇齿相依的亲密、津液交换的淫靡都是桑元挑动的……
她确实像个初中女生一样,除了抓住遮挡自己的胸口的浴巾,连回抱对方都忘了,她的初吻都没有如此迟钝。
炽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脸上,薄荷味的吻夺走了她赖以呼吸的空气。她憋得满脸通红,大脑彻底停止了运作,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
这时,桑元放开了她,她胸口不停地起伏,像疲于奔命后的旅者。
桑元没有放过戈越脸上的所有表情,红润的双颊,动人的眸色,浴巾未能遮住的秀项,微微颤抖的双唇……
她沉静得像窗外的长河和静谧的星空,可也同样热烈得如身体里翻涌的血液和胸前搏动的心脏。
她一手揽着戈越的腰,另一只手摩挲她浅淡的眉。
“初见你时,你坐在货车上,抽着烟,车下全是丧尸,你就是在为它们奏乐的流浪歌手……”
手指拂过眼皮,“这双眼睛,像一口枯井。”
“可是,枯井里怎么会有月光?”
……
戈越鼻头一酸,肩膀小幅度地颤了颤。她回吻回去,轻啄着桑元的嘴唇。
桑元的嘴唇是干涸的……如果说她像一棵长满薄荷的树,那戈越就是一只吸了薄荷的猫,大脑极度亢奋,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戈越身上的浴巾被卸去,身体裸露在信息素下,面前的骑士再次反客为主,推拥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
她感到桑元在亲吻她的侧颈,她的耳垂,然后霎时间滑落到她的小腹,在肚脐周围落下细密的挑逗。
后来,桑元又回到了她的耳间,将手指完完全全地插入她的头发里,抬腿将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之间。
“是这里吧?”指腹不断摸着她的头皮,低声的询问在她耳边又挠起一阵微波。
她的膝盖在戈越腿间捻动,用较大的面积去寻找她的敏感之处。
喘息声不绝于耳,抓在桑元衬衫上的手握得死紧,手心里的汗液徐徐渗出,大腿肌肉因兴奋而地完全绷起。
桑元还在舔她的脖子,每一下都逗弄出轻叫,每一声都将她的双颊更染红几分。
“慢……慢点……慢……”戈越舒服得说不出话。
痒像虫蚁一样爬过她的脖子、胸口和耳垂,胸前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