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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信她说的吗?]

“我信……”霍宗纪盯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迄今为止,我的家人,还有我的老师,都没有做到像她这样,只有她做到了……为什么不信她?”

[ ? 原来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啊,她明明有丈夫孩子却偏偏招惹了你!不过戈越也没好到哪里去,你看她招惹了多少男人?你以为你们是独一无二的,说不定她正跟那个神经病海誓山盟呢!你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个神经病对她的偏执不比你轻,说不定她更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你胡说!她最喜欢的就是我,那个神经病只是会给人当狗,但只有我才能惹她生气……”

邪恶的低笑传来,[ ? 打个赌吧!如果她真如你所说,和你的关系非同寻常,那你和她的事我不再参与,但如果她打算逃走呢?]

“逃?”霍宗纪冷哼,“她能逃到哪里去?”

[ ? 只是我的直觉,但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你还记得吗?那个狗屁老师就是我发现她有个儿子的,她对儿子的爱远超过你!还有你那个该死的老妈,再婚之后也更爱她的新崽子,无论你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她都不放在心上,只想和你断了联系,方便她和新崽子过好日子去……]

[ ? 你没被人爱过,就不要去指望。]

[ ? 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 ? 如果被被抛弃了,就要报复回来,明白吗?]

“你闭嘴!我才没有被抛弃!”霍宗纪一拳打在镜子上,他的孪生弟弟瞬间碎成碎片从墙上滑落,而每一片上映出的那一抹嘲讽的笑,还在引诱他内心最阴暗的渴望——

[ ? 让我来帮你吧,若她真的背叛了你,我们就把她藏起来,每天强暴她,用精液灌满她,这样她就能只看着你了……]

[ ? 你难道不想让她只看着你吗?]

随着碎片劈里啪啦砸在地上,霍宗元终于消失了。

安静的洗手间,腐朽而难闻的气味飘荡在空中,霍宗纪怔愣地望着空无的墙壁,双手攥成拳头喃喃道:

“戈越,你可千万别骗我啊……”

0052 第51章 他其实是个还不错的前辈

伴随着基地的破败,很多失败的拟狼人实验品承受不住并发症的痛苦而死去,吴景风作为“后勤骨干”,每天早起掩埋同伴的尸体,晚上睡前再和他亲爱的白萝、黄芋、北瓜、水桃一一道过晚安。

基地开始武装后,姜振明强制要求所有有战斗力的人员每天练枪打靶,吴景风只能将他的后勤工作提前到凌晨五点。

试验田里,几个病怏怏的拟狼人正在除杂草,李东安也跟着忙前忙后。他的肩膀因长时间维持摘除的动作而劳损,颈椎也时常犯疼。

他还穿着灾难前的衬衫,为了去各地的学术会议作报告,他有很多衬衫和正装,鲜少的几件休闲短袖已被拟狼人瓜分了。

即使在这样的境地,他依旧将衬衫袖子规整地挽至臂弯,眼睛端正地架在鼻梁上。这不是他作为北部人的尊严,这只是他的习惯。

凡事皆要认真。

包括在除杂草的时候,他也很认真。

当戈越的目光从门口落在他身上时,他艰难地抬起了头,脊柱嘎嘎作响。

她走向他,不欲与他闲聊,但凡见面肯定有要事要说,这次也不例外。

“凌晨三点,有机合成室见。”

*

戈越在冰箱里细数了剩余的P57K,恰恰好够给所有暗笼Omega注射的量。只要今天一过,她就能带着她的灵丹妙药、她的实验品、以及对自由的向往离开这困了她快三年的地方。

姜振明晚上被她破天荒骑乘,新奇得不行,又被她撩拨着疯狂在她腺体上啃咬。戈越提前贴好了收集薄膜,完完全全骗走了他的信息素和体力,棕头狼睡得又死又沉,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熬到凌晨两点半,她提前来到有机合成室,手里还攥着余威送给她的冰冰糖,冰冰糖扫视了整个房间,未能发现任何可疑摄像头。

戈越关了它,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踏上安全通道的楼梯,李东安的心情很激动,心跳如脚步声一样明晰。他是个鲜少有大情绪波动的人,生命的意义只存在于方寸实验台之间。

今晚他第一次如此激动。

顺风顺水了三十年,头一次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从天上被打落凡间,终于可以在今天逃出生天。

戈越提出要见他,一定是偷到了车钥匙。只要她们走出这里,沿着泯星河就能在第二天白天行驶到加氦站。

拟狼人基地在南北部的交界处,跨过去就是秩序井然的文明社会,他的脸已经录入了系统,任何一个公共安全人员的视讯镜都能立马识别他,并向他提供优质的服务。

他还会穿上笔挺的正装,在众多学者面前展现他在艰苦环境下做出的病例报告——戈越。

有机合成室里正开着一盏台灯,轻轻推开一个缝隙,李东安看到戈越正坐在里面。她翘着二郎腿,用手支着下巴,像极了当初在学习室挑灯夜读的模样。

自打那件事之后,戈越确实变了,她变得安静寡言,更像一个机器人了。

这不就是他希望的那样吗?一个沉默的、如同人工智能般的助手。可当她真变成这样的时候,他却感到酸涩无助。

踏进合成室,地上铺了一层塑料布,黑压压的一片。戈越见到他,笑着低声招呼:“学长,过来。”

不知为何,她的这个表情,像极了当初打赌要和他约会的样子,明亮又活泼。

李东安不想细想是什么令戈越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变得如此沧桑,因为想的越细,他的心就会被一种陌生的情感侵扰,包裹得他很疼。

“大晚上的怕你困,你的咖啡。”戈越将咖啡杯推向他,好像是他原来使用过的。

他坐下,很郑重地面对戈越。

“叫我来,是已经偷到车钥匙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戈越交叉着双臂,状态轻松得过分,打量李东安的神情令他有些不自在,好在她赶紧开了口:“咱们明天走。但是走之前,我要确认一些事,关于过去的事。”

李东安心生不妙之感,他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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